兩人都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看著魚老頭吃的噴香,林父也起了饞蟲,也不再去管是不是有毒,卸下另一條大腿也大口嚼了起來。
魚老頭爬到謝非身前,謝非依舊是不停的掙紮,像是籠中的鬥壽一般,朝著老頭子脖頸上咬來。
魚老頭一陣無語,把手裏的那大腿掄圓了,像是一把榔頭一樣,毫不留情的就砸在了謝非的腦門上。
謝非兩眼一黑終於,再次昏了過去。
魚老頭也不再多想,拿過赤孺的大腿,私下幾塊肉,在嘴裏嚼了嚼,又吐到了謝非的嘴裏。
林父在一旁看著,心裏正誇這赤孺肉香呢,看到這一幕卻是一下沒忍住“哇”的一下又全都吐了出來。
“咋個了,要不,你來喂。”
林父低頭看了看自己吐出來的這些,心想喂他這個行不行。
不過看老頭子認真的樣子,不像是要害這個小夥,可是又一想,這老頭剛剛強吻自己的場麵,林父頓時就了然了。
這老玻璃不僅喜歡男人,原來還愛啃嫩草啊。
三人吃過赤孺肉,原本火辣辣的傷口還真的平靜了下來,被赤孺咬過的地方也開始不斷的朝外冒黑色的酸水,腥臭無比。
孔老夫子曾經說過,飽暖思淫逸,身體像是洗過熱水澡一樣,一股倦意襲來,兩人就覺得身子像是飄起來了一般,眼皮也變的越來越重,再過了一會,竟然都‘呼呼’的睡了起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洞中已經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兩人睡了有多長的時間,不過那狼眼手電卻是因為長時間的照明已經耗光了電量。
魚老頭揉了揉兩眼,掏出懷裏的火柴,劃著一根一看,林父還趴在地上,“呼呼”睡的就像是一個死豬一般,再朝著自己身下一看,這一會終於能感覺到自己腿的存在了,盡管那裏還是腫著,不過已經沒原來的那般誇張了,就連上麵的黑氣也已經消散。
再想去看看謝非時,那火柴已經幽幽的滅了,魚老頭心裏著急,再劃著一根,卻是給嚇了一跳,謝非竟然不見了,還有那個原本掉落的女人頭,竟然和謝非一同不見了。
魚老頭一陣暗罵,自己這是在做個啥子,竟然又把謝非給丟了,那還了得。
魚老頭趕緊叫醒躺在地上的林父,林父還隻當是林靜叫自己起床,轉了個身,就要再睡,魚老頭看了一陣火起,上去一腳就踢在了林父的背上。
林父揉了揉眼醒來,看到魚老頭卻是嚇的“啊”是一聲尖叫,稍微一愣,像是回想起來了在洞中的情景,這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也是吃驚不已。
“我怎麼睡著了。”
對於林父的這個疑問,魚老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肯定是那赤孺肉有麻醉的作用,就像是謝非給那赤孺咬了,從洞頂掉下來都沒半點反應一樣。
“怎麼了,咱們是不是該出去了?”
魚老頭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隻是黑著臉,說道“謝非那娃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