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玻璃。”
林父罵了一聲已經自林父懷裏掙脫,胃裏更是一陣翻湧。
魚老頭做的卻更是離譜,整個人“哇”的一聲已經朝著地上吐了起來。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自己的這張老臉該往那擱。
不過還好這洞中,隻有三個人,謝非又一直昏迷不醒,隻要對方不說,應該不會有人知道。
“別說出去,剛剛什麼也沒發生。”
兩人這一次出奇的一致,轉頭朝著對方說道。
場麵再次尷尬起來,兩人臉上一紅,林父看著魚老頭長得像是核桃一般的臉,終於再次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開來。
兩人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都是胃裏的酸水,不過即便是這樣還是忍不住心裏的惡心。
“那個啥子。。。,我。。”
魚老頭還想解釋,可是這樣的隻能是越描越黑,索性掏出身後的老煙槍,挖了一大鍋子煙絲,“吧唧,吧唧”的抽了起來。 “要不你也來一口?”
魚老頭拿著煙槍朝著林父說道,林父轉過頭看著那煙嘴上還帶著魚老頭的口水,剛剛止住的惡心,又朝上頂。
魚老頭抽完一袋煙,兩人也算是平靜了下來,魚老頭朝著這洞中打量了一下。
那赤孺已經給燒的差不多了,黑漆漆的隻剩下了一副殘渣,謝非依舊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林父傷口上綁著撕碎的襯衣,整個胳膊腫的都已經和大腿般粗細,看著分外瘮人,老頭子又低頭一看,嚇得差點就叫了出來,如果說林父的胳膊腫的離譜的話,那自己大腿腫的更加的離譜,給那赤孺咬傷的地方都已經腫的就像是腰一般粗了。
林父回過神來,擦去嘴角上的汙漬,指著那隻赤孺,轉頭朝著老頭子問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赤孺!是傳說中的赤孺。”
“恥辱?”林父聽了一陣無語,哪有怪獸叫恥辱的。
“嗯,《山海經》知道不,這就是山海經上的東西。”
林父覺得魚老頭有點扯,簡直比自己還要離譜,如果說蛤蚧王是變異的話,那還能用科學解釋的通,可這老頭子更狠,直接把上古神話都扯出來了。
魚老頭看著林父譏笑的眼神也不生氣,畢竟剛剛兩人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肌膚之親。“這就是赤孺,快去切一塊肉下來的撒,這東西本身是有劇毒的,可是血肉卻又是解藥的拉。”
林父看著魚老頭,自始至終都覺得這個老頭不靠譜,剛剛還給他算計了一下。
“真的幺。”
魚老頭說著就要起身,可是腿上卻是一點直覺都沒有。
林父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朝著那赤孺走去,那赤孺已經給燒了個五分熟,雖然表麵上已經給燒成了黑炭,可是裏麵卻還透著一股肉香,林父剛剛把赤孺給刨開,拿著手電尋思這吃那塊肉好呢,低頭一看卻是給嚇了個半死,那赤孺肚子裏竟然還有個人頭,長長的頭發散落在外,竟然還是個女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