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大把大把的時光等著去浪費呢,不能莫名其妙掛掉。江湖險惡……嗯,我深信江湖險惡……
小夥計上了一桌飯菜,我們三個終於能飽餐一頓了——吃餅的時候就從來沒有飽過。
不過……在吃了一口菜之後,我們三人都不約而同的一頓。
“這也……太難吃了吧!”
待在客棧的時候吃的比這好多了,一時重新吃到這些飯菜,我們三個都有些接受不了。
李清河耷拉著腦袋,不信邪的又吃了一口,苦著臉跟我說:“明哥,我咋感覺還不如吃餅呢?”
我滿頭黑線,原以為可以大快朵頤了,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失策了……
塗地公二話不說,已經就著熱騰騰的茶水開始泡餅吃了。
我本著營養一定要跟上的原則,咬著牙吃了這一桌的“美餐”。
夥計來收拾碗筷的時候一愣,顯然沒想到我們會剩這麼多飯菜。
“呃呃,幾位爺,是不是小店的飯菜不和您們的口味?”
塗地公咬著泡軟了的餅說:“沒事,我們挺飽的,吃不下去,你先撤了吧。”
呃……我說老塗啊,大口大口咬著餅說自己不餓,這邏輯上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呀?
至於李清河,有外人在的時候一律掩麵,我還是第二次看見他求生欲這麼高,第一次是在麵對老板娘的時候。
小夥計為難的看著我,應該是之前察言觀色發現我是頭。我點了點頭,吩咐他把東西撤了吧。
唉,出門在外真的不容易啊,我心中淚流滿麵,特麼吃頓好的都不成。
一夜無話。
特麼怎麼可能一夜無話,先不說這兩個話癆天天在我麵前鬥嘴,就說二位身上獨特的男人魅力,就不可能容忍這一夜平靜的過來。
我夾在中間本來就很為難了,結果他們倆還互相看不上眼,李清河嫌棄塗地公身上味道大,塗地公忍受不了李清河的腳,兩個人掰扯了半宿也沒鬧出個結果來,我則在追憶在馬車裏將就的日子——雖然擠了點,但他們至少不脫鞋呀!
鑒於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從而引發了這場紛爭,我吸取了深刻的教訓,以後住店堅決三間房,再也不特麼省錢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們三個頂著黑眼圈沒精打采地出去的時候,夥計很是意外,不過還是笑著好生招待我們。
強忍著吃了早餐,付了錢,夥計熱情的把馬車拉了過來,隨後有些難為情的說:“您這……馬還真能吃,尋常馬三倍的量。”
“謝了。”我有氣無力的答道。
上了馬車,我和李清河立刻坐下打起盹來。塗地公辨別了一下出鎮的方向,一拉韁繩,跛腳騾子很靈性的自個往那個方向走了。
隨後……隨後塗地公也進來打盹。
沒走多久,我就感受到馬車聽了。迷迷糊糊睜開眼,我嘀咕道:“怎麼回事?”
馬車外,六七個漢子攔住了路。
“不好,李秀秀來搶人了!”
人群後,一匹高頭大馬緩緩走了過來,我一抬頭,看到馬上女子的容貌,立刻發出了一聲雷霆般的咆哮。
“李清河!你特麼又騙老子,這麼好看的妹子你居然能形容成那個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