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在公主心裏才有底,那就叫悅心宮那個奴婢陪公主去吧。”唐峰說道,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我想找他一起去的企圖。
我無奈,有些氣結。我知道他說的悅心宮的那個奴婢是誰,就是織繡。他會說織繡怕也有些公報私仇吧,怪織繡每次攔著他然後有不叫我起來,由的我睡開心,他等傷心。
也是,我也明白這事誰也不好參合進來。畢竟是我的私事,而且還是那樣的事情。隻是在麵對這件事情的時候膽小罷了,所以想找個人一路,給自己撐著膽子。
其實,這事受害的是我,傷心的是我,都是他的錯,我應該理直氣壯才對。可是,恨不起他,對他下不了手來平息自己的怒火,便把他轉移給了納蘭鴻熙。這樣不過就算是平了,我也不理虧。可是不知怎的,心裏就是覺得有些疙瘩。
看來,有些事情不是做了一件之後,再做另外一件對應的,就能夠相互抵消的。這兩件事情雖然平衡了,但卻都還在。什麼都沒有解決,什麼都還存在,最終的結果不過是為此做越多的事情就越混亂罷了。
“唉,算了吧,還是自己去吧。”我無奈說道。
這些事情是我的私事,而這私事也不見得是多麼好多麼光彩的事情,對我,對韓啟,對納蘭鴻熙都是如此。再加上三人的身份,外人參合進來也確實不明智。我也不好強求把比人拉進這不好的事情。
而且,我本來也不是喜歡強求別人的人。
“為此事,公主心中有節,而這個節,隻有公主自己去解開。”
韓啟,見我如此說,心中鬆了口氣。可是看我話雖如此說了,可趴在桌案上的身體仍是一灘軟泥,半響也沒有動作,不由有些氣結,再次開口說道。
“我也知道啊,可是嘴上說是一回事情,心裏和行動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啊。唉,算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早死算了,早死還可以早超生。”我揮揮手,從桌案前站了起來,一副英勇赴義之像。
韓啟看我如此,苦笑不言。
我側過桌案,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向門外走去。也是,這些事情是必須要解決的,不然就會困住我一生,我並不想如此。既然遲早都要解決,那還不如早解決早了事,早輕鬆。管他有沒有準備好。就像唐峰說的,去了不就知道了。
“唉,公主是選定之人,心中是不應為這些世俗之人所繞。還請無怪臣逼迫才好。”唐峰看著背影消失在門口,半響才歎了一口氣,自語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