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是細菌滋生的好場所。這裏人口密集,人們之間的接觸十分頻繁。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人們吸入的空氣中不可避免地會感染到他人的氣息,一些受病毒感染的人呼出的空氣因此也能傳染給其他人。所以,水、空氣、廢物等成為了細菌傳播的優勢途徑,它們正是靠這些媒介完成了在人類當中的超級傳播。同時,人類濫用抗生素、不完備的醫療體係、療程殘缺不全、衛生條件不完備等,都助長了這些超級病菌在人類中的大規模爆發。尤其是濫用抗生素,不僅不能徹底消滅這些超級病菌,反而促使其產生抗藥性,形成了新的病毒種類。
來自實驗室的死亡信號
早在本世紀初,就有一本名叫《257實驗室》的書道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在全世界最為繁華的大都市紐約的市中心,一家絕密的生化實驗室自20世紀60年代起,就一直在這裏從事著病毒研究工作。曾經肆虐美國的萊姆關節炎、變異口蹄疫、西尼羅河病毒等都是這個實驗室的手筆。
這一消息是美國一位名叫邁克爾的律師在調閱大量軍方及政府解密文件後證實的!更為可怕的是,到目前為止,世界上流行最為廣泛的病毒當中,相當大一部分都是源於實驗室!人類正在用自己研製的病毒殺死自己,這一現象不能不令人十分擔憂。
甲型H1N1流感病毒看起來似乎肇始於墨西哥,然而實際上,這種病毒卻是美國生化實驗室的傑作。而這種傳染性極強的病毒的大爆發,也終於證實了人們的擔憂並非杞人憂天。
世界衛生組織的相關人員曾經說,這種病毒含有豬流感、禽流感與人流感3種流感病毒的基因片段,一旦與HIV病毒相互作用,極有可能變異為一種四合一超級病毒。換言之,我們通常認為的隻有親密接觸才會感染的艾滋病毒,有極大可能會像流感病毒一樣能夠通過空氣傳播,就像今天的流行性感冒一樣!
2014年7月2日,美國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的病毒學教授河岡義裕宣布了一項令人震驚的消息:H1N1流感病毒被科學家在實驗室成功合成出來了!而正是這種病毒,在2009年的時候曾經致使50萬人死於非命。河岡義裕說,科學家們從該病毒中提取了部分能夠抵製人類抗體的毒株。科學家將其處理之後,得到了更加頑固、更加難以製衡的病毒!而一旦該病毒從實驗室流失到外界,那麼人類幾乎完全不可能重新將其製服。換言之,一旦感染該病毒,病人幾乎必死無疑。
科學家們從野生禽類流感病毒中提取基因片段,從而得出了與曆史上臭名昭著的西班牙流感極為相似的病毒,這種病毒相當致命。雖然這個實驗十分有利於人類應對下一次流感病毒的大爆發,然而這樣的實驗成果依然令人感到十分恐慌:一旦合成病毒流入人類世界,那麼給人類帶來的幾乎會是滅頂之災。
雪貂的呼吸係統在一定程度上來說,與人類的很相似,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雪貂經常被用作流感病毒測試體。科學家們經過研究發現,隻要使上述病毒的一些關鍵氨基酸變異,那麼它們就能獲得極大的傳染能力,能夠輕易通過空氣感染雪貂。
2014年,在全世界輿論中風頭最勁的病毒,無疑是非洲的埃博拉病毒。這種病毒其實並不是2014年新出現的品種,而是很早之前就已經出現了。德國漢堡本哈德-諾赫特熱帶醫學研究所中,就曾經有一位女科學家被沾染了埃博拉病毒的注射器刺傷,感染上了這種令人恐懼的疾病。而這位女科學家當時正在研究的正是埃博拉病毒的一個亞種。這次事件直接導致全世界範圍內的業內專家多次召開電話視頻會議,商討醫治該女科學家的方案,然而目前為止,他們並沒有取得任何進展,而該病毒的致死率卻高達90%。
有人曾統計過全球5000個生物實驗室中的累計3921個感染案例,發現其中大約五分之四的案例,是因實驗人員粗心大意地將自己暴露在能夠傳播病毒的含有氣溶膠粒子的空氣中,隻有大約五分之一的例子是由於醫療事故。這說明,實驗室病毒感染事故,多數是人為原因造成的。因為實驗人員缺乏安全防護意識而導致病毒外流。病毒一旦外流,人類麵臨的將是無可挽回的局麵。
2003年曾經令整個世界恐懼的非典,也曾經傳出過是由實驗室製造出來的傳聞,雖然並未最終證實,然而已經令人十分恐懼。況且,新加坡、台灣與北京,都曾經發生過非典病毒感染實驗人員的事故,而這些事故全都是由於管理漏洞所致。
人與死神的較量
你是否想象過人與死神殊死搏鬥的場麵?
在一代代人無盡探索之下,曾經令人談之色變的病毒,有很多已經被人類徹底征服,或者變為了可以輕鬆防治的普通疾病,或者被人類徹底驅逐出了曆史舞台。然而,滅而不絕的病毒一直沒放棄過“作困獸鬥”,許多本來瀕臨滅絕的病毒,在抓住人類一個很小的過失後便又重新複活過來。然而,萬物相生相克,即使再強大的病毒、細菌,也總有東西能夠克製它。因此,雖然病毒依然活躍在人類的世界中,但人類始終在一刻不停地加緊研製防治方法,為最終徹底製服這頭惡魔做著艱苦卓絕的努力。
人類無時無刻不生活在充滿細菌的環境中。然而,人類認識到這一點,才短短一百餘年時間。
1865年,法國微生物學家巴斯德認識到,被他稱之為“病毒”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傳染病病因。這標誌著人類對真正病因與防治工作的研究終於步入了正軌。德國細菌學家保羅·埃爾利希創造出了“魔術彈”這一詞彙,用於描述他自己的偉大目標—發明特定藥物來殺死引起特定疾病的細菌,但不殺死患者。一直到1910年,保羅·埃爾利希才發明了“六〇六”胂凡鈉明,這是最早的治療梅毒的特效藥,然而,其副作用卻也十分可怕。
緊接著,在1932年的時候,德國化學家吉哈德發明了基於硫元素的化合物,人類從此能夠有效殺死致命鏈球菌。在這以後的十幾年時間中,醫生們可以從很多磺胺製劑中選擇自己需要的來對付大範圍感染,從產褥熱、肺炎直到淋病、腦膜炎。
偶然中,科學家發現了令人驚奇的盤尼西林。上世紀20年代,蘇格蘭細菌學家弗萊明發現,葡萄球菌培養器皿上麵有一塊被青黴菌吞噬了,這個黴團附近的葡萄球菌都被殺死了。弗萊明的這一發現,為療效神奇的抗生素青黴素的出現奠定了基礎,同時也引發了一場醫學界的革命。
我們有理由相信,在眾多科學家的努力之下,威脅人類安全的實驗室死神最終將會被徹底征服,被人類徹底鎖在囚籠中。
莫讓無知阻礙我們對宇宙高等文明的探索
宇宙的文明
我們總是在生活中嘲笑一些人坐井觀天、自以為是,其實麵對浩瀚的宇宙,整個人類又何嚐不是這樣的?人類自以為對宇宙的探索已經到了一個非常成熟的階段,對於宇宙文明的了解也已經了如指掌了,其實人類對於宇宙文明的了解還停留在“冰山一角”的地步。
曾經聽過一個笑話:人類一思考,上帝就會發笑。這雖然是一位哲人的調侃之語,但卻揭示了一個現象,那就是人類所知道的的確非常少,我們要想進一步了解宇宙,就必須敞開胸懷,打開眼界和思維,進一步研究宇宙探索技術,更多地了解宇宙中那些不為人知的文明現象。
其實,不論是微觀上還是宏觀上,宇宙中都有很多讓人思考的問題。比如,電子能夠幾十億年圍繞原子核運行,行星同樣能夠幾十億年保持圍繞恒星的穩定機製,難道隻是我們已知的4種自然力的控製嗎?難道就沒有另外的智能化的控製機製嗎?可見,不管是微觀上,還是宏觀上,宇宙中都存在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也是值得我們進一步探索的問題。
人類原以為,隻有在水、大氣層和適當的恒星距離這3個條件同時具備時,才能誕生生命。可如今,在深海洞穴同樣發現了生命跡象,這說明生命的誕生遠不止我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千萬不能停留在已知的知識層麵上,而應該實事求是,進一步探索關於生命、關於宇宙文明的種種現象。否則,我們人類就成了真正的“井底之蛙”,淺薄的知識和高談闊論,會讓我們失去探索真正宇宙的勇氣和機遇。
當然,一味地貶低人類也是不應當的,因為在人類的幾千年的文明探索史上,確實出現了幾個燦爛的發展期。比如關於人類靈魂的探索,早在古希臘時期,當古埃及人還在虔誠的祭祀上帝時,中國就有陰陽學家認識到,萬事萬物都處於陰陽平衡的狀態,運動和靜止是可以相互轉換的,並且運用陰陽哲學發現了人類靈魂的主宰者並非上帝或其他神仙,而是人類自己的邏輯思維。在整個五千年的中國文明史中,陰陽哲學都是不可忽略的一個哲學領域。它為人類探索宇宙文明提供了很多依據,甚至在醫學上也有著巨大的貢獻,推動了中國醫學的進步。
關於UFO與外星人
UFO(飛碟),可謂是人類最為感興趣的一個宇宙文明現象。人們圍繞著UFO和外星人展開了大量的猜想,並且出版了許多相關的書籍,拍攝了大量相關的電影等。那麼,UFO到底是什麼?真的有外星人存在嗎?
原來,人類天文學家一直認為,太空中除了地球,幾乎不可能存在具有生命的星球,更別提外星人了。的確,如果用科學數據來推測,我們是很難相信會有外星人存在的。因為在我們已知的探索領域,地球這樣的行星是圍繞著太陽這樣的恒星運轉的。也就是說離開了恒星,行星是不可能存在生命的,宇宙中大概有“10的20次方”顆太陽這樣的恒星,如果一千顆恒星中能存在一顆具有行星的,那麼,能夠誕生生命的行星有是幾千分之一。這樣一來,大概還有“10的14次方”顆行星具有生命誕生的基本條件。但是我們知道,大氣層是生命生存不可缺少的外部條件,那麼,這剩下的行星就算有十萬分之一具有大氣層,那麼就可能存在大概一億顆行星具有培養生命的條件。可是,還要滿足溫度條件,才能讓人類生存和發展,由此可見,能夠培養出人類的行星幾乎不可能在我們已知的領域出現。
其實,這樣的科學估計並不準確。因為科學家是用地球人類的生存條件在思考和計算。誰知道別的人類所需要的生存條件是否跟地球人類相似呢?所以,以地球人類的條件去考慮其他行星培養生命的條件顯然不實際。就拿火星來說,它的溫度雖然為15℃~-150℃,但是又有誰能肯定,沒有適合這樣大溫差的火星人存在呢?我們之所以適應地球溫度,是因為我們身在地球上。就好比俄羅斯人無畏嚴寒、非洲人不畏酷熱一樣,其他星球上也很有可能存在適合該星球相應環境條件的人類。
另外,關於UFO的推測,科學家通過探索和研究,認為絕大部分的UFO隻不過是宇宙內的光體生命現象而已。但是大多數人卻不知道,宇宙的光體生命是遠遠超越我們人類所知道的文明程度的。其實, UFO很有可能是地球附近的一些鄰居,它們或許還是一種超級文明的障眼法呢!
一直以來,關於外星人和UFO的故事都有很多。比如,最開始關於UFO的事件,來自於一名叫Ken的飛機駕駛員的描述。據Ken介紹,1947年6月2日,他當時正駕駛一架小型飛機從美國愛達荷州飛到華盛頓。在飛行的過程中,他突然看到空中有9個飛行物體。通過計算,他發現,這9個飛行物體的速度,高達1700英裏/小時!而且,它們在轉彎飛行時,居然毫不減速,可見,它們幾乎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縛。關於飛行體的形狀,Ken在接受采訪時描述道:它們的形狀很像飛動的碟子。從此,“飛碟”的說法便誕生了。
後來的幾十年裏,不斷有說自己見過UFO(飛碟)的人出現。光在美國就有近六千萬人稱自己見過UFO。僅在1992年,就約有兩千萬美國人說見過UFO。這些人中甚至包括名人莎利麥連、太空人John Young、美國前總統卡特等。
針對這樣的情況,美國政府和美國國防部對UFO顯得格外重視。以至於在1992年的一次會議上,美國布什總統與前蘇聯戈爾巴喬夫總統還專門針對UFO提出了一個議題。在議題中,大家還研究了一些由前蘇聯提供的相關的影像資料。
如何與外星人交流
隨著UFO的“目擊者”日益增多,關於外星人的傳言也越來越引起人類的重視。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捕捉到了外星人的信息,甚至和外星人麵對麵了,又該如何與之交流呢?
我們知道,即使是共同生活在地球上,但卻是生活在不同地域的人,語言也不盡相同,而且不同生命之間的語言更不同,所以外星人如果真的存在,他們的語言又是怎樣的?我們能聽懂嗎?
其實,科學家早已開始為“遇見”外星人並與之交流做準備了。據了解,有科學家稱,人類既然可以利用數學算法來翻譯地球上各種生物之間的結構,那麼同樣可以用數學推算來翻譯外星語言。這是因為,語言都是建立在一個底層結構上,從底層結構演化出不同的分支,也就是各種不同的語言和符號,這些語言的結構存在著相似性,比如中文和英文。再如,我們雖然聽不懂海豚的語言,但是在海豚高頻率的語言中,我們也能分析出和人類語言相類似的語言結構,這就是為什麼海豚能夠聽懂不同人類語言的原因之一。
可見,這些語言結構總有一些相似性,這種相似性使複雜的語言結構在數學框架下變得“透明”起來。這些研究和發現,為人類進一步研究宇宙中不同生物的語言提供了一些依據和途徑。
關於破譯外星語的研究,我們不得不提到約翰·艾略特博士。約翰·艾略特博士一直致力於各種生物語言解碼研究。而且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約翰·艾略特博士專門對人類語言進行了數學上的研究,通過他的研究,不同人類的語言在數學的框架下都變成了透明的結構體,隻需要對這些結構體進行對應的翻譯,就可以知道語言所透露的信息了。此外,約翰·艾略特博士還對約60種不同的語言進行了相關比對和研究,為未知的語言研究做出了一些相關的推算,並由此發表了相關的論文,開啟了人類為宇宙中不明信號的研究興趣。約翰·艾略特博士的研究成果,似乎為我們將來和外星人“見麵”做好了一定的交流準備。
據約翰·艾略特博士稱,如果我們要實現和外星人交流的願望,就必須在捕獲外星文明信號的第一時間對其語言結構進行細致的分析。而且,約翰·艾略特博士和其他許多科學家一樣堅信:如果外星人存在,那麼人類就一定可以成功獲得他們在宇宙中所發出的信息。
需要注意的是,或許外星人的文明程度會大大超出我們人類的想象,我們必須做好接觸更高級的宇宙文明的準備。因此,為了更好地實現與外星人的交流和溝通,人類科學家經過研究和實驗,總結出了一套發現外星信號後的“標準步驟”:
1.解讀外星信息的物理特性。不僅要觀察其語言內容是否具有隨機性,還要看看是否真正屬於外星文明消息。
2.識別和分析。一旦確定所捕捉的信息就是外星文明消息後,就必須對其進行相關的識別和分析,這可充分利用數學框架和公式。
3.尋找相似性和來源。在分析和識別其語言結構的同時,盡可能地尋找其與地球人類語言結構的相似之處,同時推測其信號來源和發射信號的組件。
4.進一步解讀和識別。從語言的語法結構上進行逐層分析,進一步解讀和識別語言所含的信息。
5.翻譯。最後一步就是通過相應的數學工具來翻譯語言內容,這才能實現最終的交流目的。
其實,從UFO出現至今,人類從未間斷對外星信息的捕捉實驗。比如,美國康奈爾大學的物理學家,曾在發表於1959年的一篇論文中,討論了使用射電波進行恒星間通信的可能性。該論文發表的第二年,就有天文學家首次使用了直徑25米的射電望遠鏡尋找外星文明。後來的10年中,前蘇聯開始使用射電波搜索宇宙信號,雖然其搜索規模比較大,但是也沒有捕獲到外星信息。後來,到了二十世紀七八十年代,美國的航天局也多次進行大小規模不一的夜空搜索,希望捕獲到相關的外星信息。比起前蘇聯的一無所獲,美國算是比較幸運—在1992年發現了第一顆係外行星,但排除了該行星有人類居住的可能性,因為它存在於一顆脈衝星附近。後來在2009年,美國宇航局成功發射了開普勒係外行星探測器,這一探測器在幾年內發現了不少係外行星,甚至發現了與地球大小相近的開普勒186f行星。
此外,還有很多天文學家也都在探索外星信息。比如1977年,就有天文學家利用射電望遠鏡發現了一段來源於太陽係之外的持續72秒的奇怪的信號。有人認為,這很有可能是我們第一次和外星生命的接觸。
不要以為外星生命與我們無關。我們生活在地球上,而地球隻是浩瀚宇宙中的一個極小的分支。所以,宇宙生態、宇宙文明問題,都關乎地球的生態和文明,和我們的生存和發展息息相關。
結束語:我們的未來在何處
當仰望深邃的夜空時,無邊的黑夜固然會給人以無限的神秘與恐懼之感,然而,依然會有繁星與皓月帶給我們以希望般的光明。這一切,就好似一幅人類未來的前景圖。
自人類出現在這個星球上以來,月亮始終為人類提供夜晚的光明。在我們的腦海裏,月亮一直是神秘與美麗的代名詞,仿佛一切的高貴與聖潔,都不足以形容月亮之萬一。
然而,當曆史的車輪轉動到現代,人類在科技方麵得到了飛速的發展。我們不僅擁有了橫渡地球上各大洲、探索地球上神秘的高山大洋的能力,還擁有了探索浩渺無垠的太空—尤其是月球的能力。
在此之前,在人類發明望遠鏡之後,我們就已經知道,月球其實並不像人類想象的那麼美好。月球上麵既沒有美輪美奐的天宮與曼妙的仙子,也沒有各種祥瑞神獸。在這個一直給人類提供夜晚裏的光明的地球唯一的衛星上麵,其實遍布傷疤。
然而,當人類真正有能力近距離觀察甚至探索月球的時候,即便是有之前的心理準備,我們仍然被月球表麵所呈現出來的情景所震驚:在人類目光所及之處,遍布大大小小的環形山,整個月球表麵仿佛亙古以來就不斷被天外隕石撞擊。傷痕累累的月球,令初次邁入太空的人類震驚不已。
震驚之後,我們不禁要問:月球遭遇了如此多天外隕石的撞擊,地球為何至今安然無恙?
其實,地球所遭遇的天外隕石,甚至還要遠在月球之上。然而,由於大氣層或者其他因素,在大多數隕石的撞擊中,地球都能夠保持安然無恙,隻有極少數的撞擊能夠給地球帶來傷痕。
無疑,人類是幸運的,因為,如果到達地麵的隕石真的像月球上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多,那麼,人類以及其他生物肯定會走向滅亡。似乎冥冥之中一直有一雙手,在溫柔地慰撫、保護著人類及地球上其他的一切生物。我們知道,這雙手的主人,便是我們共同的母親—地球。
母親總是疼愛並保護著自己的孩子。但是她也有發怒的時候。生活在這顆藍色星球上的人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進行著自己的活動。有的在傳播自己的文化,有的在發展自己的經濟,有的專注於人類科技的發展,有的對於戰爭有著濃厚的興趣,有的是一個環保主義鬥士,還有的是為了一己私利而破壞環境的罪魁……眾生眾相,非一言可以“概”之,非一言可以評之。
我們的所作所為,自然有著自己所一貫堅持的道理。然而,對於我們的母親地球而言,我們的這些作為有著具體的分別。舉個簡單的例子,對於地球來說,如果她有一顆糖果可以分給自己的孩子,那麼她無疑要將其給予環保主義者,而非為了一己私利破壞環境的“壞孩子”。在她生氣的時候,作為一位威嚴的母親,她甚至還會動手懲罰自己的孩子。
自然不是每一次地球發怒都要歸咎於人類,然而平心而論,人類生活在地球上,所經曆的大大小小的災難確實已經不計其數。數量上超過月球的天外隕石的襲擊先不必說,我們威嚴的地球母親為我們擋住了大部分襲擊。事實上,單單發生在地球上的各種各樣的災難,已經足以令人感覺到觸目驚心。
就拿給人類帶來恐懼與無助的地震來說,全球一年平均發生500萬次左右,雖然其中絕大多數並沒有明顯的震感,然而單單是那些七八級的大地震,平均一年也要發生20次左右。要知道,地球上每一次發生七八級的大地震,都像在玩輪盤遊戲,如果震源在荒無人煙的大沙漠,或者是在碧波萬頃的大洋深處,那麼自然無礙,給我們帶不來多大的傷害。然而,地震一旦發生在人煙密集的人類聚居區,那麼幾乎每一次都能夠給人類帶來巨大的傷亡。
近年來,給我們印象最為深刻的兩次地震,無疑是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和2011年的東日本大地震。這兩次地震一個8級一個9級,給人類帶來的傷亡和損失無疑更是慘重的。然而,這兩次大地震無論是從震級還是從人員傷亡數量,乃至所帶來的經濟損失來說,其實都不是人類曆史上最為慘痛的大地震。
如此慘痛的地震,在人類多災多難的曆史上都不能拔得頭籌,我們似乎已經能夠想見,人類在發展的曆史上,所經曆的災難是如何的慘重。而這還僅僅是地震一項,如果再加上洪水、台風、沙塵暴、滑坡、泥石流等各種各樣的自然災害,那麼,人類的曆史上幾乎沒有空白,全部都會寫滿“災難”二字。
更加令人痛心的是,即使生活在這樣的多災多難的環境之中,人類依然不能團結一致、共同應對來自大自然的威脅,反而各自為政,甚至是各自為敵。相互對抗無疑引發了無休止的戰爭,甚至到了科技和文明都無比發達的現代,人類之間的相互對抗、敵對與戰爭都沒能最終停止。
不可否認,戰爭從某個角度上來說,確實有促進人類科技發展的效果,然而其本身給人類帶來的災難也是不能夠予以否認的。人類就像是一個行走在重重危機之路上的鬥士,本來,應付四伏的危機就已經能夠令其筋疲力盡。但這個鬥士非但沒有四肢協調地去應對周圍的危機,反而還要用一把被稱作“戰爭”的刀,在自己的身上戳出幾個窟窿。這樣的行為,我們簡直難以想象,然而我們整個人類卻的確如此做了。
除了戰爭,由人類自身引發的災難還有很多,比較突出的就有水土流失引發的滑坡泥石流、核汙染、生存環境的破壞與汙染等,不一而足。
多災多難的人類無時無刻不生活在自然和人為的災難之中。在我們每一個看到這些數據的人來說,人類的生存安全條件無疑都是十分值得懷疑的,更有很多人對人類的未來持悲觀態度,認為人類在這樣的環境中不可能會走得太遠。
然而我們似乎忘記了,在人類還十分弱小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麵對我們的力量所無法戰勝的危難,結果卻令人大為吃驚—弱小的人類不但沒有走向滅亡,反而獲得了極速的發展壯大。我們出現在這顆星球上隻有短短的幾百萬年,這幾百萬年對於每一個人類個體來說,雖然是無比漫長的,但是如果放到整個地球的曆史中去,卻又顯得相當的短暫,甚至稱其為“地球一眨眼的工夫”,也並不過分。
但也正是這地球短短的一眨眼的工夫,尤其是人類文明產生以來的這短短幾千年的時間,人類卻在多災多難的生存環境中發展出了以往地球上任何生物都沒能取得的文明與力量。在危難麵前,弱小的人類不但沒有滅亡,反而空前強大了起來。
由此,我們似乎更加有理由相信,即使我們的麵前有著無盡的災難,那麼等待我們的,也不會是滅亡,而應該是無限光明的希望。因為人類的發展已經證明,災難與困苦並不能打倒我們,反而會成為我們一步一步邁向強大的磨刀石,隻會將人類磨礪得更為堅強與壯大!
我們的前麵是災難,穿過災難,就是光明、繁榮與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