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紀以來,一邊是蒙大拿州國家公園日益削弱殆盡的冰川,另一邊是為5億人提供生產、生活用水的恒河水量卻在不斷下降。
除了水位的變化,日益頻發的熱浪也是全球變暖有力的證據。2003年,致命的熱浪席卷了歐洲,受災人數約3.5萬人,由此,科學家拉開了追蹤酷暑征兆的帷幕。
熱浪對人體的損傷是巨大的,有時候會是致命的。最近的100年中,致命熱浪的發生頻率較之前高了2~4倍。根據這種趨勢,科學家預測出,在不遠的40年中,可能會出現頻率升高100倍的情況。這個結果太可怕了。高度頻發的熱浪必然會引起火災,而火災的大麵積爆發,勢必又會使得全球溫度升高,這就開啟了一個惡性循環。
除了氣溫上升,熱浪頻發,人們還感受到超大風暴頻頻光顧,這實在不是誰想看到的。在剛剛過去的30年中,4~5級的強烈颶風發生頻率差不多翻了一番。
2008年7月,對於得克薩斯州與墨西哥邊境的居民來說,一定是終生難忘,那場叫“多利”的颶風,在當地瘋狂肆虐。
並非危言聳聽
不斷上升的氣溫,給了海水能量,而溫熱的海水又給了颶風力量。颶風的破壞力正在日漸增強,超強風暴、洪水,都是颶風橫掃地區人們的噩夢。狂風暴雨之後,就是支離破碎的家庭和到處倒塌的房屋。科學家檢測的數據顯示,在1905年到2005年這100年間,颶風的發生次數是穩固上升的:前25年平均為3.5次/年,中間的65年平均為5.1次/年,而最後的10年間猛然上升到了8.4次/年。
在颶風區的人們飽受洪澇災害時,地球另一邊的人們卻在遭受幹旱的蹂躪。研究顯示,旱情在未來可能增加66%,隨之而來的就是農作物減產,人們生活所需的糧食嚴重短缺。全球更多地區的人們將麵臨饑餓的威脅。
更可怕的事情是,經科學家預測,這些幹旱地區的降水量,在未來不僅不會增加,還會變得更少。表現最為明顯的可能就是非洲了。預計到2020年,本就貧瘠的非洲大陸農業產量還將下降一半,到時,將有0.75億~2.5億非洲人會飽受缺水之苦。
你以為災難就到這裏嗎?其實它還遠沒有結束。洪水、幹旱、高溫……這些都是病毒生存的絕好溫床。蟑螂、老鼠、蒼蠅、蚊子等病毒傳播者將會得到更迅速地繁衍。據世界衛生組織研究發現,現階段的病毒,除了比之前更為頑固外,還變得種類繁多、變異性強,其危害性也變得越來越強。病毒的危害已經不具有地域性了,一些過去隻發生在熱帶地區的疾病,現在也會危害到寒冷地區的人們。你能想象嗎,在加利福尼亞,許多人感染西尼羅病毒,其傳播者竟是小小的蚊子!
由於氣候變幻無常,越來越多的人死於氣候變化—可能達到每年15萬人之多。與此同時,所有跟高溫有關的疾病,如心髒病、瘧疾引起的呼吸係統問題等,發病率都在上升。一些表麵上看起來跟全球變暖牽不上一點關係的疾病,其實也逃離不出氣候變化的影響。例如花粉症,由於氣溫上升,促進了煙霧的生成,從而增加了哮喘病發作的實例。同時,氣溫上升有助於雜草的生長,這就為患有過敏症的病人埋下了隱患。
氣溫在不斷上升,而人們抗擊升溫的努力一直沒有鬆懈,花費也越來越多。由於旱澇災害造成的農業損失每年高達數十億美元,同時還有在預防和治療傳染病方麵的投入,這些數字都在逐年上漲。例如,2005年的路易斯安那州,由於超強颶風數月的停留,造成至少1350億美元的財產損失。
後天
當這樣的損失遍布全球時,後果將是不能想象的。這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是不是我們不去想它,就能讓我們過得輕鬆一點?回答當然是否定的,因為逃避並不能使問題本身消失,如果我們在這場危機麵前無動於衷、坐以待斃,那麼用不了多久,可能會是在本世紀末,也可能更早,我們將收到至少20兆億美元的賬單。那是多麼難以想象的數字啊。
氣候的不適宜,必然會引起各種人們賴以生存的物質變得奇缺。人們為了生存,不得不通過衝突和戰爭來獲取生產、生活資料,這樣一來,無疑在全球範圍內增加了不安全因素。
對於全球變暖,人們最不願麵對的危害,可能是物種生存所遇到的危害。如果氣溫的上升速度真如科學家預測的那樣,達到每年上升1.1~6.4攝氏度,到本世紀中葉,就會有30%的物種瀕臨滅絕。通過跟蹤觀察,生物學家們發現,很多動物已經開始遷徙,以便好到更適宜其生存發展的區域。如曾經生活在北美的紅狐,迫於全球變暖,生活環境遭到破壞的壓力,移居到了北極。
麵對這種來自自然的威脅,人類能全身而退嗎?當然不可能。首先是海平麵上升,陸地麵積不斷縮小,其次是耕地荒漠化,這樣的變化對於人類來說,絕對是致命傷。
這樣科學、直觀的模型最終說明,無論是洪澇、幹旱,還是火災,都有可能造成整個生態係統崩潰,到那時不管是陸地還是海洋生態係統都將不能幸免。而有人類存活的世紀,將徹底終結。
這些都不是危言聳聽,但也畢竟還不是事實,未來畢竟還很遙遠,現在還是有改變餘地的。科學家的研究從來不是為了預測悲慘的明天,而是讓人們在今天就警醒,努力打造幸福、美好的明天。現在,是時候想一想,我們能為阻止全球變暖做些什麼了。明天起,我將盡量使用公共交通工具出行,你們呢?
無法逃避的命運—隕石帶給恐龍的滅絕危機
遠古時代的毀滅
讓我們把鏡頭帶回7000萬年前的白堊紀晚期,這正是恐龍生活的繁盛時代,這些龐大的爬行動物統治了地球上的陸地、海洋和天空。
在一處廣袤的水澤旁邊,一頭雌性三角龍帶著它的幼子在水邊覓食。在遠處的樹林裏,一群身體矮小但動作敏捷的禽龍靜靜地守候在林邊,希望能夠捕到獵物讓自己美餐一頓。正在水中休息的蛇頸龍忽然把長長的脖子伸出水麵,嚇得正在水邊尋找食物的小三角龍逃到媽媽的身後。空中不時傳來一聲尖利的叫聲,那是正在展翅翱翔的翼龍發出的聲音。
所有的生靈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地過著自己的生活,但是它們並不知道,一場災難即將降臨,將這所有的一切埋進曆史的深淵。
最早的恐龍,出現在距離現在大約2.35億年前的三疊紀晚期,它們整整統治了地球1.6億年,在距今大約6500萬年前的白堊紀晚期發生的一場危機—白堊紀生物大滅絕事件—中滅絕。但並非所有的恐龍都滅絕了,現今遍布世界的鳥類就是恐龍的後裔。
恐龍在地球上生活的時間極為漫長,超過1.6億年之久。如此漫長的曆史中,地球的生態與環境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地球上的陸地最早是連成一整塊的盤古大陸,在兩億年的時間中,盤古大陸慢慢漂移,逐漸形成接近現代的板塊構造。由於得不到均勻的太陽光照,海洋也阻擋了熱量的傳輸,地球氣候便隨之改變。
在三疊紀晚期,也就是恐龍最早出現的時代,地球上的植被主要是較為矮小的蕨類植物。而隨著板塊的緩慢漂移,加之氣候的改變,地球上的植被也在隨著這些因素的改變而變化。因為這種變化過程較為緩慢,所以恐龍還是能夠逐漸地適應的,其體型也變得日益龐大,並發展出許多的門類。到了恐龍時代的中期,由於地質活動日益頻繁,地殼運動慢慢加劇,使得陸地上的氣候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到了白堊紀之後,恐龍時代便進入後期了。板塊運動在地球上造就了連綿的群山、深深的穀地,一些板塊的氣候變得越來越寒冷,地球上也出現了沙漠。這一切都使得恐龍的生活範圍越來越小。
絕大多數恐龍的體型都是很龐大的,而蜥腳下目的恐龍絕對可以稱得上其中的佼佼者。在恐龍生活的時代,即使體型較小的蜥腳恐龍,相對於其他動物來說也算得上是巨人了。而那些最大的蜥腳類恐龍,甚至有現今世界最大陸地動物的10倍大。不過,大部分的恐龍都沒有如此巨大的體型。古生物學家的發掘表明,在恐龍生活的三疊紀、侏羅紀和白堊紀,它們的體型處於不斷變化之中。獸腳類恐龍的體型較小,重量介於100~1000公斤之間。科學家估計,恐龍的體重絕大部分處於1~10噸的區間。最近,更有一項研究表明:如果把所有恐龍的體重做一個平均的話,那麼這個平均值約在100公斤左右。但是,到了新生代之後,幸存下來的哺乳類動物的平均體重已下降到2.5公斤左右。
從古生物學家發掘出來的保存狀況較好的恐龍骨架分析,在非洲的坦桑尼亞發掘出的長頸巨龍,是世界上體型最高、體重最重的恐龍。它的化石保存在柏林的洪堡博物館。科學家推測,它的身高高達12米,身長約22.5米,體重約有30~60噸。1907年發掘於美國懷俄明州的梁龍是世界上最長的恐龍,它的長度達到了驚人的27米,其化石現保存於匹茲堡的卡內基自然曆史博物館。
災難的真相
現代科學研究表明,在6500萬年前的白堊紀晚期,有一顆直徑大約10千米的隕石撞擊了地球。在這裏,要注意的一點是,生物滅絕並非是由於隕石擊中地球,而是由於其對生態環境的破壞以及對氣候的影響—恐龍不能適應生活環境的突然變化,因而滅絕,這是一個持續性的過程。
天文學家一般認為,假如有一顆直徑幾十米的隕石撞擊地球的話,就會對地球的生態造成重大影響;如果隕石的直徑達到兩百米,那麼對地球環境造成的影響將是毀滅性的,人類恐怕將十不存一。雖然人類可以依靠先進的科技提高自身的生存能力,但是科學界卻有一個共識:即人類絕對無法承受一顆直徑1千米的隕石撞擊地球。
對於恐龍的滅絕原因,科學界至今也沒有達成一個廣泛的共識。
有一些科學家通過研究深海地質鑽探資料發現,在白堊紀晚期,地球上的氣候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溫度突然升高。氣候的這種變化對於適應溫度變化能力較弱的恐龍來說是致命的。它們的內分泌係統嚴重紊亂,特別是雄性恐龍的生殖係統受到了很大的損害。其後果就是,恐龍無法繁殖下一代,最終滅亡。
科學家還提出了一種與上述理論極為近似的理論,這種理論認為,確實是氣候變化引起的恐龍滅絕,但是這種理論卻有不同的推測進程。這些科學家認為,在7000萬年前,北冰洋與其他大洋是被陸地完全隔開的。由於各種原因,北冰洋的海水慢慢變成了淡水,而到了6500萬年前,北冰洋與其他大洋的“隔斷”突然崩塌,導致北冰洋的海水與其他大洋的海水產生了交融。水溫較低的北冰洋水流使全球的海水在很短的時間內下降了20攝氏度的溫度,海洋氣候迅速地影響了陸地的氣候,陸地的氣溫降低,水分含量減少,引發了全麵幹旱。受到這些變化的綜合影響,恐龍失去了自己的生活空間。
科學家通過對恐龍蛋化石的研究,發現了恐龍滅絕的另一種可能性:在白堊紀的晚期,恐龍蛋的蛋殼突然變薄了,這很可能就是氣候突然發生變化的後果。科研工作者通過研究我國一些地方出土的恐龍蛋化石,發現處於滅絕時期的恐龍蛋蛋殼上麵的氣孔,比其他時期恐龍蛋蛋殼上的氣孔要少了許多。這從一個側麵說明,恐龍滅絕時期的氣候是寒冷、幹燥的。
恐龍的滅絕成了曆史上的千古謎團。現在普遍的看法是,由於小行星的撞擊引起的氣候環境變化造成了恐龍的滅絕。
通過現代科學研究我們能夠得知,地球上的大氣層剛剛形成的時候是不含氧氣的。原始大氣中充滿了二氧化碳、甲烷等氣體。一直到出現了藍藻這樣的自養生物,通過光合作用的色素,利用光能製造有機物,消耗掉二氧化碳,並釋放氧氣,使空氣中的氧氣濃度逐漸增加。與此同時,二氧化碳以煤、石油這樣的形式沉澱在深深的地下,以各類碳酸鹽的形式積存起來,並且這種積存過程一直在持續之中。
另有研究發現,在恐龍生活的時代,二氧化碳的濃度比現代要高出許多。而恐龍滅絕後的新生代,二氧化碳的濃度卻大大降低了。這種奇怪的變化,是否也是造成恐龍滅絕的原因之一呢?
猜想
我們都知道,各種生物必須在適合自己的環境之中才能生存。一個物種的存亡往往是氣候環境的變化造成的。當環境適合這種生物的生存時,它就能夠大量繁衍,如果氣候環境不能適應這種生物的生存,這種生物就會被淘汰。
大氣、溫度、水等構成了各種生物不可或缺的環境因素。那麼,各種生物的生活會不會受到大氣環境的變化影響呢?答案是必然的。比如,在較高的二氧化碳濃度下,人類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而動物受到這種變化的影響可能更為明顯。
在恐龍生活的鼎盛時期,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含量很高,這就從側麵證明了,恐龍適合生活在二氧化碳含量高的大氣環境中。在那個時候,身體進化更為完善的哺乳動物雖然也已經出現了,不過,哺乳動物在整個恐龍時代一直沒有得到明顯的發展,恐怕就是因為大氣的成分及其他的自然條件並不是適合它們生存—大氣環境的不適,造成了哺乳動物在恐龍時代始終處於緩慢發展之中。世界總在變化之中,隨著一場災難的降臨,隕石撞擊地球之後大氣環境發生了巨變,適於恐龍生活的二氧化碳濃度降低,而適於哺乳動物生存的氧氣濃度則大大上升。環境的這種變化對恐龍產生了雙重不利影響,第一種不利影響是:恐龍由於不適應大氣環境的這種變化,身體變得虛弱,並且容易產生疾病—並且是大範圍的。第二種不利影響是,哺乳動物在有利的氣候環境下快速發展起來,成為恐龍強有力的競爭者。在正反兩方麵的影響下,恐龍最終退出了曆史舞台,而哺乳動物和鳥類成為陸地的統治者。爬行動物最終隻遺留下少量能夠適應環境變化的種群。
化石前的思考
如果說,小行星撞擊地球引發的後果是導致了恐龍時代的終結,那麼同樣的災難會不會也降臨到人類的頭上呢?
美國加州噴氣推動實驗室的葉爾曼曾經斷言:“從長遠來看,人類時代被隕石撞擊終結的概率,基本上等同於坐飛機失事的概率,隻有直徑超過1500公裏的小行星撞擊地球,才會對人類的文明造成毀滅。”
從遙遠的太空中看到的地球是一顆蔚藍色的星球。它籠罩著一層淡藍色的大氣,雖然並不是特別鮮豔奪目,但卻是唯一適合人類生存的星球。
隨著現代科學技術的高度發展,人類對地球的了解也越來越深。然而,現在的地球已經不再美麗,而是變得千瘡百孔—人類為了自身的發展,已經帶給了地球太多的傷害。隕石對地球的傷害,是小行星不止一次造訪過地球的結果。
1980年,美國科學家路易斯·沃爾特·阿爾瓦雷茨在6500萬年前的地層中發現了小行星撞擊地球的證據,那就是高濃度的銥—在6500萬年前的地層中,銥濃度超過正常含量幾十倍到數百倍。地球的地殼中是絕對沒有如此高濃度的銥元素的,像這樣濃度的銥,隻有在從天而降的隕石中才能夠找到,因此,科學家們就把它與恐龍滅絕聯係起來了。
根據在地殼中發現的銥元素的含量,科學家還推算出,撞擊物是一顆直徑十公裏大小的小行星。如此巨大的小行星對地球的撞擊,絕對稱得上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如果要計算由此產生的地震的強度的話,估計超過裏氏10級,由此產生的隕石坑更是一個超過一百公裏直徑的巨型大坑。
科學家們花了整整10年時間,尋遍世界各地,最終有了成果—他們在中美洲的猶加敦半島的地層之下發現了這個巨大的隕石坑。根據科學家的推斷,這個隕石坑的直徑在160~300公裏之間。直到現在,科研工作者仍然在對這個巨型隕石坑進行詳細的科學研究。
事實上,小行星撞擊地球隻是一係列災難的開端。我們在前麵說過,單純的撞擊很難毀滅所有的恐龍。但是,由此引發的火山噴發、海嘯、水位上升以及氣候突變,才是引發地球生物大量死亡的根本原因。由於小行星的撞擊以及火山噴發,產生了大量的灰塵和二氧化碳,灰塵遮蔽了日光,令植物無法進行光合作用,二氧化碳產生了溫室效應,使地球氣溫升高,因而使不能適應這種變化的恐龍一族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人類社會發展到今天,其文明程度是以往任何時代都無法企及的。如果預測到將發生小行星危及地球的情況,人類肯定會采用一切可能的手段去阻止。
依靠人類現有的手段和技術,阻止小行星撞擊地球,並非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這些技術並未經過試驗,更沒有真正實施過,要想使這些技術真正達到目的,科研事業還要走很長的路。另外,科學家還有一個擔憂,就是人造飛行器的飛行速度沒有小行星飛行的速度快,假如小行星不是迎麵而來,那麼人類的飛行器是追不上它的。隻有早一些發現危及地球的小行星,預先發射飛行器,等候它與小行星的“不期而遇”。飛行器與小行星撞擊後,利用推力使小行星偏離危險軌道。越早發現“危險”的小行星,人類的預警時間越充分,人類也就越安全,所以,科學家一直把小行星監測工作放在重要位置。我國的小行星監測工作在國際上很有影響力,如紫金山天文台、河北興隆的天文監測點,都是國際知名的天文監測站點。但是,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我國仍然需要加強這方麵的研究工作。
新病毒危機—實驗室裏的死神
奪命病毒的突襲
隻因感冒就被下死亡通知書,這是否令你感到荒謬?
這種事就真實發生在一名27歲的江蘇男子身上。2013年3月10日,這位江蘇男子因一場感冒被下了死亡通知書。自發病至該男子離世,僅僅12天時間—一朵生命之花就此凋零!後經檢查發現,該男子的病因是一種潛伏於動物體內的新型病毒,被業界稱為“H7N9”。就在該男子離世之際,我國長三角地區接連又發現數名這種病毒的感染者,這是該病毒在人類世界首次大規模爆發。
H7N9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魔,在此時突然橫空出世,大肆收割人類的生命。由於此種病毒初次爆發,人類對其認識還很膚淺,因此,很難提出有效的預防及治療措施,死亡隨時都可能降臨到每一個人身上,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2012年,英國科學家就警告稱:未來5年內,大規模新型疫情爆發的危險性很大,這些疫情很可能會發生在人與動物之間,而這種人畜共染的病毒很可能最終影響人類生存。
英國的奧克斯福特教授是倫敦大學流行疾病方麵的專家,他指出,或許會突然發生一起大瘟疫,而引發這種瘟疫的病毒很可能會來自非洲或亞洲—以動物或者禽類為傳播媒介,進而進入人類社會。同時,他還警告稱,人類應該做好2017年或者2018年全球性感冒大爆發的準備。上世紀初,西班牙流感的爆發曾經導致4000萬人死亡,在人類曆史上,造成如此大規模傷亡的疫情是絕無僅有的,而該次疫情就是源自一隻野生水鳥。
如果這種新型病毒以西班牙流感模式爆發,那麼很可能會損害人類免疫係統,最終導致人類自身出現細胞素風暴身亡。人畜共通疾病給人類帶來的威脅不言而喻。新型病毒“下剛果病毒”(BASV)曾經出現在剛果共和國,雖然這種病毒僅發生在動物身上,然而其家族成員卻包含人類可感染病毒。
紛繁的奇異病毒如過江之鯽,給人類社會造成了極大恐慌,對人類的生命造成了極大威脅。以前曾經發生過“一次瘟疫使幾千萬人喪生”的事件。我們在前麵也曾講過:一場瘟疫使得曆史上威名赫赫的羅馬帝國滅亡。曾幾何時,流感病毒已經相當準時地每年都會來到我們的世界。就像其他災害一樣,同一種病毒經常會在世界上不同地區、不同時間重複出現,繼SARS後的H5N1、H1N1、H7N9,這些病毒接連挑戰人類免疫係統,威脅著人類的生存與健康。
美國自然曆史作家奎曼對流感觀點頗具前瞻性,他認為,現今的流感較之於2003年的非典更為可怕。因為流感病毒在人體內具有很長的潛伏期,很難被及時發現,因此傳播範圍往往更加廣泛。
英國免疫學家梅達沃曾經獲得過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是其領域內的權威。他將病毒描述為上帝給人類的一個“包裹在蛋白質裏麵的壞消息”,也就是說病毒會在宿主細胞之內自主複製。
病毒通常隻會以DNA或RNA二者中的一個為自身遺傳物質,若脫離宿主細胞即會死亡。然而,它卻能夠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果斷進入宿主細胞,進而複活。由於病毒具有獨特的生命結構,因此它被人類稱為“生命邊緣的生物體”—它總是能夠令人猝不及防。
沙特媒體此前就曾經報道:2014年4月13日,一種被命名為“中東呼吸綜合征”的冠狀病毒突然襲擊了中東,多達92人因此喪生。而這種病毒原本是存在於駱駝體內的,並且潛伏達20年之久。
埃博拉病毒、黑死病、艾滋病毒、登革熱病毒、非典、甲型H1N1、狂犬病、禽流感病毒、西尼羅河病毒、天花病,被稱為人類曆史上十大致命病毒。
瘟疫背後的人禍
印度尼西亞衛生部長茜蒂有一次在公開場合說:美國部分生產疫苗的公司為謀取利益而生產病毒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他們有可能生產專門攻擊欠發達國家人口基因的病毒,並且對外通過秘密途徑釋放這種病毒,從而牟利。
這種情況,其實在兩千多年前的羅馬時代就已經發生過了。當時的人們就已經開始了生物武器的研製。
中古時代的歐洲大陸,烈性傳染病的肆虐使成千上萬的人死亡。然而,軍隊的指揮者們卻從傳染病的巨大威力中找到了製勝法寶。在戰爭中,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將傳染病病原投入敵方陣營,從而徹底摧毀對手。
在韃靼人橫行歐洲的14世紀,在一次圍攻歐洲重鎮卡法城的時候,韃靼人將染上鼠疫死亡的人的屍體投入卡法城中。不久之後,這座久攻不下的城市即自行淪陷,韃靼人取得了勝利。然而,鼠疫卻從此肆虐歐洲,奪走了2000萬人的生命。
上世紀30年代,在侵華戰爭中,日本臭名昭著的731部隊不僅利用活人做生物實驗,還下令使用飛機在中國許多地方投放鼠疫病毒,無以計數的中國人因此喪生。前蘇聯在這方麵的研究也不甘落後,幾乎在同時也開始了生物武器的研究。
二戰結束以後,更多的國家投入生物武器的研究領域,有些已經很有名氣。比如美國的達格威實驗場、陸軍傳染病研究所;前蘇聯的紮哥爾斯克、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和斯特裏奧等生物武器研究基地的研究水平都非同一般。
上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英國曾做過炭疽孢子的實驗,對其活性與汙染水平做了許多測試。到了20世紀70年代的時候,英國又秘密進行了很多次的細菌實驗,實驗由英國一艘戰艦在長達150英裏的海岸線附近播撒大腸杆菌的病毒,以便觀察該病毒在空氣中的傳播。在這場模擬生物戰場的實驗中,總共有100萬人被當作了實驗對象。
在1966—1971年的這段時間裏,英國與美國聯合起來,向波特蘭半島播撒了大量的粘質沙雷氏菌與大腸杆菌,同時還曾經向波特蘭和樸茨茅斯附近的軍艦噴灑混合有大量細菌的毒物,以此來檢驗海軍防護服的效果。
生物武器無疑是能夠造成人類滅亡的一把利劍。它具有極為隱秘的特性,很難被發現。同時,其傳染性與致死率又極為強悍,給人類的生存帶來了嚴重的威脅。最為可怕的是其獨特的潛伏性,受到感染的生物很可能當時沒有任何異樣,而是經過一段時間之後突然發病。如此一來,發病原因很難找到。很多時候,連究竟是誰投放的病菌都難以搞清楚。同時,這種潛伏性還表現在其對死亡的生物遺體的汙染性。也就是說,活著的人在接觸感染病菌死亡的生物屍體後,仍然有極大的幾率被感染,從而造成病毒的新一輪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