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裏來的官兵啊?”
“怎麼這麼多官兵啊,是不是要打仗了?”
“我說怎麼這段時間不少人從北方逃過來了,鬧了半天要打仗了,哎,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可比胡說,要打仗,這段時間咋沒征兵?”
眾說紛紜,各執一詞。
蜀州這個地界風景山水沒得說,這裏物產豐富也是出了名的,到了這裏最大的酒樓之後,張少傑也給蘇致遠介紹起來這裏的一些風土人情和生活飲食習慣。
菜和酒水很快就端上來了,酒樓很大,也是專門清過場的,倒是顯得對蘇致遠的到來挺重視。
“蘇大人是朝中大臣,能來我這個小地方與我共同治理這蜀州地界,少傑我深感榮幸,我敬蘇大人一杯!”
蘇致遠淡笑道:“少傑兄過獎了!蘇某無論是年齡資曆都遠不能和少傑兄相比,以後向少傑兄學習的地方還多的是,希望少傑兄到時候不要嫌蘇某人愚笨就是!”
張少傑哈哈一笑,把酒滿上:“蘇大人太客氣了,這是哪裏的話,我們應該互相幫助才是!”
其實說起來,蜀州地界屯兵的兵力也有十多萬之巨,蜀州雖然在整個大唐的版圖之中顯得並不大,但是人卻最躲最密集,這裏資源豐富,很多人逃難到這裏就定居下來,再也不走了!
雖說蘇致遠是節度使輔使,但是如何分擔這地方上的管轄權利和範圍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照舊例來說,節度使管理政務,如果有輔使,那就管理軍務,但是在此之前,張少傑可是這蜀州城的土皇帝,什麼都歸他管,如今蘇致遠來這裏平白要拿去他的軍權,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蘇致遠也不著急,自己帶神機營過來,又不是孤家寡人,有些事情本來就不能操之過急,等自己在這裏先穩住再說才是上策。
“少傑兄,你真是我人生中的知己啊,我一直缺一個你這樣的知己,你知道嗎......”蘇致遠好像喝大了的樣子,嘴裏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臉色通紅,儀態全無,邊上蘇致遠的女人們都覺得尷尬,張少傑又不是普通人,一下就看出來了,派人帶蘇致遠的夫人們離開去安排住處去了,現場隻留下了他自己和蘇某人。
“蘇兄說的對啊,來,我們繼續喝。”張少傑又到了一杯酒,也給蘇致遠把酒滿上了,蘇致遠哼哼唧唧的喝不了多少,眼睛都快閉上了,張少傑卻連酒杯都沒碰一下。
“蘇大人,我這都喝完了,你還沒喝呢,快喝,我們酒逢知己千杯少,有機會我跟你拜把子!”
蘇致遠其實頭確實大的很,但是心裏很清醒。
你喝你妹呢,你連酒杯都沒碰一下,你糊弄鬼呢!還拜把子,我看你給我揉腿還差不多,一看你就是人精!老子就討厭你這樣的人精。
蘇致遠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張少傑的小手,相比較蘇某人的手來說,張少傑的手確實小一些,而且很嬌嫩的小白小細手,像女人的手一樣。
蘇致遠不嫌惡心的故意惡心張少傑,還用自己滿嘴的酒氣湊到張少傑麵前說話。
“少傑兄,你對我真好,朝廷中可沒人對我這麼好,你就是我的親人!”
一邊摸著張少傑的手,還一邊哈氣惡心他,張少傑都快吐了,連連往後退說道:“蘇大人,我對你好是應該的,誰讓我們一見如故呢,但是現在你真的醉了,還是回去趕快休息吧。”
說著就叫來了自己的手下。
“蘇大人一路舟車勞頓,現在喝醉了,快送他回去休息!”
“是,大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