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現在和我如一體,就算做點什麼也沒關係吧,她看起來也挺想要的...
“你的頭發怎麼變黑了......”
”汝該關心的是這點嗎?妾身的身子就這麼沒有吸引力?”
女子帶著絲委屈與埋怨的嬌嗔讓八頭寺駿騎渾身一顫,羽衣狐能明顯感覺到身下的變化,黑暗中的嘴角漸漸彎起一個弧度。
‘這下看這家夥下次還敢不敢拿之前我瀕死到原型時那副丟人模樣說三道四。’
窈窕的身子香肩半露,大腿在男人某處不可描述之處來回摩擦,女子笑意更盛。
‘嘛,還真是精力充沛呢,就是不知道到了充血半天卻沒有泄欲法子脹痛難忍的時候,這家夥可有那個臉在我麵前用指頭兒消了脹血,嗬嗬。’
事實證明,無論什麼時候可都別在女人麵前揪著痛楚自鳴得意說個不停,就算是曆經千年風雨的成熟女性也是會記仇。
“嗒...嗒...嗒...”
正當這滿屋春色之時,門外卻傳來一陣步調有序的腳步聲,不輕不重卻如重鍾敲擊在八頭寺駿騎身上,讓他猛然清醒。
這般腳步聲他從來隻在一人身上聽到過,當初他日日跟在那位先生身後時,每日所見的便是這樣每一個均是同樣步伐的腳步用永遠一樣的輕重踏在雪上。
重傷未愈寄生在男人身上的羽衣狐隻當是路過的人,越發撩人。
“怎麼了,妾身保證不會有人發現的。”
一雙水眸眨眼間淚光閃爍,分外惹人憐惜,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
懷中抱著一位軟香體柔的女子,八頭寺駿騎此刻卻完全沒有在意這些,熟悉那位先生的他可不單隻見過那位儒雅和藹的作風,要知道他第一次見到這位先生之時,可是親眼看見這位殺神一人一刀從千百妖獸中活生生地殺出一條血路。
渾身浴血,麵上卻未有一絲表情,仿佛隻是在殺雞一般的場景早就銘刻在了八頭寺駿騎的心裏。
而那時,踏著無數妖獸血肉屍身離開時,這位先生的腳步聲正如此刻一般。
“嗒...嗒...嗒...”
哪怕理性告訴他這位先生再強也抵不過那些數量眾多的大妖怪中任何一位,八頭寺駿騎依舊覺得頭頂懸著一把巨大的鐮刀正緩緩撕開他的頭皮割裂而下。
即使知道的再多,真正麵對的時候他才可悲的發現,自己那身讓他還有些小小自滿的力量在麵對這位人之裏最強陰陽師的時候,差距是如此之大。
羽衣狐也憑借臀部瞬間萎縮的狀況明白了事態,那副弱女子狀頃刻間消失,血紅的獸眸迸發出銳利的光芒。
“在下可不覺得這濃鬱的妖氣可以被輕易忽視,至於八頭寺君問的很好,她本體是金毛狐妖,想必重傷之下必然暴露本相自然不會是黑發,如此狀態不過是奪舍了一副軀體,借由輪回重生的特殊天賦與這副軀體融為一體罷了。”
推開門,踏雪的少年平靜的目光映照在八頭寺駿騎有些慌亂的眼中宛若森羅惡鬼般可怖。
“在下所言可對否?”
“這位不請自入的大人可真是有趣,既然早已知道妾身的身份底細又何必惺惺作態。”
妖嬈女子柔柔的聲線吐出滿含嘲諷的話語。
“畢竟是天上地下唯此一隻的金毛羽衣狐,在下一時之間有些好奇心,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先生...這是——”
神夢打斷了八頭寺駿騎想說的話。
“無需多言,你想必借羽衣狐之口已經了解到了不少她想讓你知道的真相,你的判斷我不感興趣,隻是有一點我想知道。”
門口的風雪有一瞬間停滯,半空中散發著淡淡金光的巨大鐮刀緩緩浮現,其中蘊藏著的時空規則讓一直表現得遊刃有餘的羽衣狐沒得心生忌憚。
“咕嚕。”
八頭寺駿騎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若我要斬了此妖狐,你待如何?”
神夢循循善誘。
“我與你父親有舊,若你迷途知返你父親那邊我自會親自去交代。”
八頭寺駿騎的心髒仿佛跳慢了幾拍,他看了眼周身已裏裏外外環繞著數圈玄奧符文的博麗神官,又轉頭看了看那隻臭屁驕傲的狐狸。
手臂有著沉甸甸的下墜感,那是女人手拉著他衣袖的感覺。
“呲啦——”
衣帛碎裂,男人從腰抽出了雪白的武士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