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小心翼翼的看著氣呼呼的月諾,慢慢靠過去:“喂,死人諾,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誰惹你了?北堂漓?”
月諾冷眼一抬,懶得理她:“你到底是不是冷叔親生的,我懷疑你是抱來的,你都這樣了他都不管你?”
冷杉自嘲的笑了笑:“我的出生本來就是意外,我想他能把我抱回來在他身邊長大已經不容易了,我不怪他。”
月諾揮揮手,不想去管人家的家事:“一群神經病。”
冷杉確定她心情肯定不好,從來沒見過月諾這樣的:“北堂漓怎麼惹你了?”
“冷小三,你有完沒完,別跟我提他。”
一聽月諾叫她的外號,冷杉也坐不住了:“我就說了怎麼樣,我就是看不過你那樣對北堂漓,人家哪不好了,要臉有臉,要身份有身份,溫柔體貼百依百順的,你以為你是顆菜就能這麼折騰人家,你就作死自己吧,當心哪天北堂漓看上別的女人,有你哭死的。”
“我說你是不是毒還沒解,找抽啊,想打架就說一聲,唧唧歪歪的像隻鴨子。”
“打就打,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冷杉也不是好捏的柿子,兩人瞬間把槍,也不管子彈張不長眼就是一陣亂射,反正心情都不好,打死了算對方倒黴。
“死人諾你敢!”冷杉看月諾的鞭子快要抽到地上的男人,一咬牙,子彈就向著她的右手射去。
月諾黑眸冷茫一閃,躲過冷杉的子彈,嘴角帶著了然的危險笑容:“你看我敢不敢。”
冷杉了解月諾,立刻沒脾氣了,討饒道:“姑奶奶我錯了,錯了還不成,不該恩將仇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該管你的家務事,北堂漓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女子吧。”
月諾覺得無趣,收回鞭子,鄙視的看了一眼冷杉:“出息。”
“就沒出息,愛情是偉大的,我願意為了偉大的愛情沒有出息。”冷杉不以為然,“像你這種不懂愛情的人怎麼會懂。”
冷杉戳到月諾的痛處,月諾坐回原位不在說話,冷杉以為好友生氣了:“喂,不會那麼小氣吧,我隨口說說的。”
月諾躺在下來,抬頭望著一片明淨的天空,冷杉以為月諾又間歇性神經發作,聳聳肩,閉目養神。
“冷杉,那一年的事……”
聽到月諾突然開口的話,冷杉突然一滯:“你想起來了?”
月諾轉身個,長久之後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冷杉鬆了口氣,但是又有些失望,看著月諾倔強的背影,無奈的閉上眼睛:“謝謝。”救了我。
花蝶舞看著花溪澤望著窗外的花圃發呆,這是他最近長做的事情:“又在想小諾?”
花溪澤白皙的臉上浮起兩朵可疑的紅暈:“姨,我是不是很矛盾,是我自己把她逼走的,現在又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