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舞掛掉電話揉了揉眉心,想要回去的時候,發現墨七攔在門口:“花小姐,主子和白堂主正在裏麵檢查,請你在外麵等一下。”

“為什麼我不能進去?”花蝶舞雖然很感激墨七把他們接來同心醫院,這樣小澤就可以接受最好的治療,隻是不讓她進去讓她有些冒火。

“主子吩咐不讓人去打擾,主子的話我們不會違背,所以請你稍等片刻。”

花蝶舞沒有為難墨七,知道進不去就在外麵買了杯咖啡,安靜的等待裏麵的人出來,隻是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她就睡著了,等她醒來身上蓋著一條毯子,墨七依然守在門口。

“這毯子?”

“主子說天雖然還熱可是必經入秋,睡著了也許會冷。”

花蝶舞笑了下,真是個心細的孩子:“小澤他怎麼樣了?”

“屬下不知,主子和白堂主檢查完了就離開了。”

白天水的辦公室內,他看了花溪澤的片子之後,皺著眉頭,月諾知道情況也許並不樂觀:“白叔,到底怎麼樣你倒是說句話啊。”想急死她。

“比你之前告訴我的情況更糟,手術痊愈的機會也隻有三成,依他現在的情況看,之前他都有控製的很好,隻是為什麼會突然發病。”

“白叔,他什麼時候會醒?”

“藥已經用了,估計這一兩天就會醒,一定要控製別讓他在發病,不然上帝也救不了他。”

“上帝救不了,不代表我月諾救不了。”

白天水難得看到月諾這樣認真,花家那小子也算是幸運,遇到了月諾。

星期天,眼光明媚,難得放假的陳蓉蓉一家和錢小多帶著女兒出去公園玩耍,陳蓉蓉和錢小多懶洋洋的坐在草地上看著遠方玩耍的孩子。

“你家小竇不是跟黑崖去法國了,怎麼回來了。”

“我老公忙,又怕悶著孩子,就送回來了。”

“你小竇是不是太省了,你又不是沒錢,給孩子買兩件像樣的衣服不行啊。”剛看到的時候以為是款式,其實真的是補丁,這年頭還有人打補丁。

“你有資格說我嗎,你們家紀寶還不是萬年黑鬥篷,衣服都省的買。”好讓她嫉妒,能省好多錢。

關於兒子穿著問題她不想在糾結了,她都不過紀家那老太爺,所以兒子穿什麼她沒意見。

“紀寶你快點,慢吞吞的我可不跟你玩了。”黑小竇走兩步就停下來等紀寶,讓她很鬱悶。

“竇竇姐你等等我,哎呦!”紀寶又一腳踩在自己過長的鬥篷上,摔了個狗吃屎,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黑小竇無奈的走回去扶他起來:“別哭了,姐姐呼呼氣,不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