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啊!”桂琴的語速略有緩和。
森建義剛向前踏出一步,桂琴就把自行車在原地撐好,饒過自行車,走向森建義。她一邊猛推著森建義,一邊哭號:
“我不喜歡你了!我不想再喜歡了!”
森建義被推倒,摔在路邊的綠化帶中。
桂琴原地蹲了下來,把頭埋在臂彎之中繼續慟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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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裏,森建義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桂琴在校門口的那兩句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腦中。而之後桂琴的哭喊,更是不停地重現在眼前。
森建義自己也不太清楚,“心如刀絞”四個字用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合不合適。但總能感覺到一種劇痛,一種像是心髒被人用手狠抓的疼痛。
加上早上麵試的失利,森建義心亂如麻。在這種心情下,時間仿佛過的特別快,不知何時,下午第一節課開始,不知何時,第一節課已經結束。即便是第一節課後,班外傳出陣陣叫喊,班內同學紛紛走出去一探究竟,也沒有把森建義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很快,第二節課後的眼保健cao結束。班裏的同學們突然開始交頭接耳,表情嚴肅的談論起了什麼。
一臉懊惱的森建義趴在桌子上。許久之後,他才一副身心俱疲的樣子起身走出教室,穿過牆上似乎貼了很多海報的走廊(斜向視角,30度以內,所以看不清海報的主要內容),進入廁所。
森建義走到水龍頭前彎下腰,衝洗著頭。原本閉著眼的森建義,在水流之下睜開了眼。看著眼前幻境般的景象,森建義感覺過去的這三個月,似乎也如夢境一般,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虛幻。森建義雙手捂在臉上,也不知是否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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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建義滿頭是水,白色運動服領口處也濕了大片。
在進入球場之前,他遠遠望見許多人站在一起。表情嚴肅的進隆、尺取光,以及眼睛像是剛哭過般紅腫的神邦甫三人站在一側,其他眾人,大概不到30個學生不均勻的分布在對麵,聽進隆說著什麼。
其中包括,神邦甫的徒弟同時也是田徑隊隊員的齊遙塔,田徑隊隊長馮日升,足球隊的慕禦鷹、尺取光、任勇迢、鬆原夏,日旭sp5籃球隊的猿帥,以及其他眾痞子。(注:沒有黑高杉在死愚魔的任何小弟)
森建義進入了進隆對麵的人群中,走到任勇迢旁邊。
“隆哥你怎麼不早說,白白背了這麼久的黑鍋。”進隆對麵的某小弟說。
“廢話不多說了,既然對方不願意把工期推遲到寒假,那今後肯定還會繼續來,天天來,避免不了的了。更不能容忍的是,居然綁了我們的人,還威脅報警就撕票。既然他們都替我們提前規劃好了用拳頭解決的方案和路線,那我們也省事兒了,按照他們說的來就是了。”
“搞的跟紅白機xx係列遊戲裏的闖關劇情似得。”進隆心想。
聽進隆講到這裏,本來一臉憔悴的森建義突然一副懵逼的表情,心裏想道:
“什麼情況?什麼綁了我們人?什麼撕票?”
“有點像那種模仿偵探小說來作案的犯人一樣,真是惡趣味啊。”下麵某人嘀咕道。
進隆繼續說:
“既然如此,就拜托各位了。真的,非常感謝看到海報或接受我的請求,來到這裏的各位。”
說完,進隆與尺取光抱拳,神邦甫雙手合十,三人一起向大家表達了謝意。
森建義聽的一頭霧水,心裏愈發的焦躁起來,他突然打斷道:
“幹什麼啊?發生了啥事啊?”
“森哥,你不是看到學校裏貼的海報而來的嗎?”神邦甫問。
“什麼海報?”
“出去打架,救人的征兵海報啊。”尺取光解釋道。
森建義皺著眉頭,回想起第一節課後班外傳出的陣陣叫喊,以及班內同學紛紛走出去教室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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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腳本原作版權登記號:魯作登字-2017-a-00009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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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以公開的信息】
淩峰國際中學是民辦貴族學校。
銀杏樹,在古中國是皇權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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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
早上一片祥和,下午卻風雲突變。許多人陷入了各自的麻煩漩渦,包括森建義。而他們各自的漩渦,似乎又在相互影響著,足有一副要融合成巨型漩渦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