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陸豐被劉威葳從回想中叫回來。
“恩?”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劉威葳按滅了第四根煙,關上門,問他。
聽她的語氣好像已經從剛剛的窘態中恢複過來了。
“沒什麼說的。”陸豐說的倒是實話,他能說什麼。同樣身為來偷情的男女,撞上另外一對而已,能說什麼。嘲笑還是指責,他都沒這個權利。既然不能掌握事件的進程不如就這麼等著,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
劉威葳苦笑了一下,他說的沒錯。不過在剛剛劉威葳心裏還是有點小小的希望,希望陸豐能說些安慰她的話,哪怕隻是象征性的兩句也好。不管怎樣強大,劉威葳還是希望被男人小心的嗬護著生活,在她脆弱的時候能給她一個見識的後盾可以依靠。盡管隻是偷情的關係,盡管陸豐比她小了好幾歲,還隻能算是剛剛長成的大男孩,但他終究是個男人,理所應當應該來安慰這個被丈夫偷換場麵弄的狼狽的女人。
不過,他短短的幾個字倒也說出了試試。閉口不談對他們來說是最正確的選擇,越說就隻會讓氣氛越尷尬。看來在麵對感情方麵突狀況是,男人永遠比女人更能站在更理性的角度去看待問題,難怪他們總是能處於優勢,必須要承認這點。女人即便在尋找一夜情的刺激時心裏也是存在一番幻想,自己給自己勾勒出一個並不存在的愛情情節來,不可能象男那樣隻要肉體的yu望得到滿足,其他的一切問題都可以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作出判斷。
劉威葳對自己笑了一下,幼稚。在經曆了這麼多動蕩的歲月之後,劉威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怎麼還會這麼幼稚,去奢望一個男人的安慰,讓自己看起來極其可笑。
還好,汽車發動引擎的聲音多多稍稍掩蓋了她的不自然。沒多久,他們就又行駛在回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