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蝶沾沾自喜,自己終於可以出去了。拍拍手上的灰塵,起身,去埋其他的壇子。“一會去裏麵收拾收拾,不然,我以為是豬圈。”冥瑤強忍著,不讓自己表現的太露了。“是!”下人低著頭道,心裏一直在笑,他們都知道二小姐的破壞力又多強大。以至於,每次二小姐受罰,都要離她遠遠的,免遭不策。
冥瑤點頭,她發誓,自己在不走,這恐怕會變成廢墟。“二小姐,你可以出去了,請吧!希望下次不用來來。”木覽恭敬的道,害漩蝶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摸摸鼻子離去,隨便看看周圍,僵笑著走出去。自己的破壞力,冒似提高了。
木覽見她出去後,皺起眉,看著滿地狼藉,砸舌,雖然早就聽聞二小姐的破壞力強,但…但是…這還是蝶穀嗎?木覽不由在心裏打出問號。基本上能用的都成了灰渣,感情,她是用這些東西燒火的,把木門拆了,做柴…不能用的,被她…“嘶…”木覽終於明白大小姐在忍什麼了。如果是自己,也會有想殺人的衝動。抹了抹汗,招人收拾幹淨。
漩蝶興奮的跑出蝶穀,就回房裏沐浴,她要把身上奇怪的味道洗掉,在找白穆算帳,這麼多天不來看自己。
坐在涼亭裏的白穆突然打了個噴嚏!納悶的皺起眉頭,誰在說自己,該不會是那丫頭吧!“唉!重獲自由,好是好,但是,不知道性子改了沒。”白穆喝著茶,眼裏閃過一抹冷光。一切就像遊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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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事情的發生已經有了一個月了。而遵從寒凰旨意的兩人,一直不知道外麵的風雲變化。因為他們倆執行的是絕殺任務,沒人知道。
穿過冥界已經有了兩個多月了。卻一直找不到她說的地方。“怎麼辦?跟本沒有。”薇蘭皺眉,她搞什麼鬼,這是哪!“她到底要我們來著幹什麼?有跟你說麼!”影零拉著她的手道,看著四周。“沒有!怎麼了?”薇蘭抬起頭來看著他,“嘶!!我們被她耍了。該死!”影零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地圖不對了!感情是她在耍我們。“不可能啊!”薇蘭輕皺眉,兩人沒注意到四周微妙的變化,還在咒罵她。無線的網慢慢撒下,危險,正悄然接近。“不管了,薇!我們…”影零轉過頭來,想說什麼,卻停止了言語,因為,自己牽的,不是薇。
而一邊的薇蘭很錯愕的發現,自己與零完全失去聯係,怎麼會這樣?零呢!站在原地,四處觀望著,希望能找出什麼來。眼中的景象幾乎差不多,讓她倍感壓力,開始變得迷惘無措。內心深處第一次感到失落。而這,都落入了倆人眼中。看著慌亂的薇蘭,不發一語。
“寂月,你說她會怎麼樣?”君夢抱手而立,她很想知道!“不怎麼樣!”琉寂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離開,等待著她的,將是無盡的黑暗,她們倆決定著某一些東西的發生。能不能掙脫,要靠她自己了,星象發生軌變了。君夢撇嘴,什麼嘛!好逮也說說嘛!
薇蘭低下頭,閉上眼,她知道自己太急了,亂了陣,自己大寒三歲,卻沒她那般冷靜。開始撫平情緒,當她在次睜開眼睛,是從未有的沉寂。看著四周,觀察著,尋找著蛛絲馬跡。“來時我和零是在這路上,往前是筆直的路口…看來,中招了。”薇蘭看著前麵,右手藍光一閃,劃過,卻不見任何動靜。
身後的地底,有什麼在蠕動,以人查覺不到的速度向她圍攏。最後破土而出,在她還未反映過來之時,撲倒她。四個侏儒,薇蘭一皺眉,手上的劍被他們拿走,眼中寒光一閃,從手心裏,一把藍色的長劍,橫空一劃,迅速站起來,死死的盯著他們。“哥哥!這娘兒們還有兩下子?”四個侏儒裏排行第三的道。“老三,不會是看上她了吧!”老大賊賊的道,難得碰上美女。“別說是看上了,我還要她做夫人!”老三色迷迷的看著薇蘭。“無恥”薇蘭話落,身體動了起來。手上的長劍,耍著花式,掠過四人,留下淡淡的餘輝。
“呼!看不出來,劍耍的好。多…”老二吹了聲口哨,調侃道,原本劃過的劍,突然回轉,劃過他的脖頸,沒有在支聲,轟一聲,倒地,脖頸上有一條極細的傷口。“老二,”“二哥。”三人呼喚道,地上的人沒有反應。溫度開始消失。“惡女人,還我二哥命來。”老四惡狠狠的看著她,十指抖動,十條無形的線暗暗的捆綁住她。薇蘭皺起眉,手上的劍消失,怎麼回事?身體動不了了。“別白費力了。你逃不掉的。”老四不溫不火的道。手指一收握拳。薇蘭悶哼一聲,身體,好像被什麼捆綁著,動彈不了。低下頭,卻沒有看見任何東西,眉頭皺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