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輪也在偏離軌跡,戰火的硝煙正慢慢地燃起,任何人都逃不掉,殘淵之史將在度重演,弱小無能的人類,隻能成為犧牲者,喚醒那族的純血,顛覆局勢,你也該在次回來,繼續剩下的無止無休的夢。”蒼老的聲音傾訴,呼喚掙脫夢的人,讓她在次沉睡。隻有這樣才能讓戰火推遲燃燒。
剛踏入寢宮的綮幽寒,身影開始搖晃,眼神逐漸混亂,她知道,自己被誰招呼,又得陷入夢裏,手腕上的紫水晶鏈裏被鑲進一顆藍色的晶石,脫落,掉在地上,身體開始顫動,眼睛瞬間失色,自己還是掙脫不了。這是她沉睡時,腦子裏唯一浮現的話,身體重重的倒下,碰到了茶幾,柔軟的身軀躺在地上,發出杯子破碎的響聲,震驚了外麵的人,匆匆忙忙推開門。
“姐”綮鉞離看到倒地的人,慌了,跑過去抱起她。見她無反應,搖晃著她,希望她醒來。“離兒,發…”冷少寒匆忙趕來,看到這情景,停止了說話,停在殿門口。
靜怡踏入殿裏,看了看,又看看向隻有一點的夕陽,眼中有什麼在蔓延。“怎麼會這樣。”冷少寒眨眼,回過神道。“或許是命運,讓她一而在,在而三的沉睡。”靜怡撇過臉,“五皇子,寒凰拜托你了。”淡淡的道。“她是我姐姐,我當然得保護她。”綮鉞離抱著她起身,走了出去,往日都是姐姐保護自己,現在換自己保護姐姐。
兩人看著她離去,冷少寒走到茶幾旁,拾起手鏈,看著。“她的紫晶鏈,竟然離手了。”靜怡很是吃驚,這,從不離開她的。“你剛剛在想什麼?”冷少寒握緊手,轉過身看著她。“夕陽,你不是也注意到了嗎?現在的夕陽被染上了一抹不明顯的血色。”靜怡掩下眼瞼,睫毛微微翹起。“這件事不要告訴他們!”冷少寒越過她道,聲音裏的警告好強。“放心。”靜怡轉過身看著他道,殘陽,血,雪。嗬!亂世!寒凰,在你沒回來之前,硝煙恐怕燃起。提步走出大殿,冰冷的氣息充斥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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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蝶穀外,一男一女坐在石凳上,喝著茶,不時往裏麵看一眼。“這丫頭,性子還是沒變多少,看來,她想出來,很難!”冥瑤拿起茶杯,看著它的外表,嘴角有抹淺笑。“是啊!每天不知道要吼多少次,每次都嚇得他們落慌而逃。”白穆無奈的撇嘴,眼中盡是失望。
“嗬嗬!她是被寵壞了的,其實,蝶兒一出生就注定了成為弱者。”冥瑤緊咬下唇,長長的睫毛掩蓋了她眼中的懊惱。“為什麼這麼說!”白穆有些不解,弱者?“因為我,我和她之間,注定了一強一弱,你,明白了?”冥瑤輕眨眼睛,看著水中的彼甘露。“這就是你不允許她出去的原因?”白穆強壓下吃驚,但,臉色不會騙人。
冥瑤點頭,可是,無論如何,蝶兒也不會相信。“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她,”白穆溫和的道,在心裏發下了誓言。“可是,她不領情,還誤解你,甚至時常惹事。”冥瑤閉上眼睛,自己的妹妹,自己還不清楚。“我相信,她總有一天會明白的。”白穆苦笑,拿起彼甘露,一飲而盡。起身離去。
冥瑤看著他,不由搖頭,蝶兒何德何能,有你這個癡心人。希望她能早日明白,看清自己的心。
蝶穀,漩蝶怒火中燒,看著眼前的材料,拿出筆紙,開始記,露水:晨露,(早晨的露水)花露,(花本身所帶的露水)曇露,(半夜夢曇花的盛開凋謝時的露水)葉露,(青子柳在早晨分泌出的露水)。甘:甘草,藍草(扳藍)草根,金葉榴,(一種生長在冥河邊的金色絲草)。彼:彼岸花,紅色,紫色,淡黃色,薄藍色這四種。一個個記好後,又反箱倒櫃,找藥材,“恩!冒似不用加藥材,還少了幾味什麼?在找找。”漩蝶手托著下巴,在翻書。
翻了一本又一本。“找到了。喔!原來是這樣!”看了眼,把書往腦後一丟動手。剛奉命來看看的紫洛很不幸的被砸中,伸出手,拿下書,看著滿地狼藉,嘴角抽搐,破壞力真強,不感多停留,轉身離去。
而某人絲毫不知道有人來過。“先把花攪碎,與甘草混合,在把露水和甘泉煮沸,冷卻,”邊說邊動手,不時瞞怨幾句。“在把混合了的甘草和彼岸花倒進冷卻了的水中。”小心的端著東西,放到用來專門製彼甘露的工具裏,倒了進去,蓋上蓋子,燒火,火候如果掌握不好,就是失敗的。
兩個時辰後,一陣芳香飄出,在竹做的流水漕裏,淡淡的水流出,另一旁,則分別流出不同顏色的如酒一般的彼甘水。一一盛滿後,漩蝶抱起一壇,走的外麵,在白色彼岸花下,挖了一個坑,小心翼翼的放了下去,在壇蓋上放了一粒彼岸花種。在把土小心的放下去,直接把壇子完全覆蓋,放心的踩了踩,起身,拍拍手。“哼!很簡單嘛!”漩蝶嗤鼻。走進來的冥瑤聽到這句話,差點吐血。簡單?誰花了三個多月才會,還好意思說簡單!撇嘴,幹脆離開,省得自己真被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