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惜,這些都是意料之中,隻可惜喝了打胎藥的不是朱顏兒,那個拋棄我甚至狠心對尚在腹中的我下毒的那個女人卻安然無恙,這點比較可惜。”
冷爵說到朱顏兒時,眸中燃著熾烈的仇恨火焰,是的,他和上官梵都恨他們,恨,非常的恨。
如果不是朱顏兒那麼的狠心,他就不會提前那麼早出生,如果不是她那麼狠心的對還是胎兒的他下毒,他就不會承受十三年多的毒焰煎熬之苦,上官梵亦然,他是上官白同父異母的弟弟,可上官家卻不承認他甚至沒有人知道上官家還有個公子,若非,若非那個‘她’的出現,他們也許永遠都不知道他們的命運被這些人一開始就給改變甚至遺棄摧毀,現在他們都活的很好,可忘不了他們對他們的傷害,那麼複仇的代價就是那些該下地獄的人應該承受的。
複仇之火則從冷月與冷瞳的訂婚宴之夜開始,今夜的開始還算順利。
“是挺可惜,好了,我們好好休息吧,不,我們必須留一個人照顧我們的棋子冷瞳嗬嗬,你正在長身體的階段不適合熬夜,這樣晚上由我來照顧,等她身體恢複了我們再出去逛逛,順便把那把火燒的更烈如何?”
上官梵飲盡杯中的酒,放下了酒杯站起來,他說的有理,冷爵點點頭,於是冷爵回到他自己的屋子睡覺,而上官梵則回到他的房中守著瞳瞳,起初他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可是坐了幾分鍾後,他的眼睛看著床上睡著的瞳瞳,她怎麼能睡的如此安逸?
他心裏小小的不舒服,她可是他與冷爵的棋子,即使她剛剛流產做過手術,他也不允許她睡的如此安逸,他站起來,脫掉鞋子和褲子以及外套,春天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的,這床本來就是他的,他幹嘛委屈自己坐在椅子上挨冷受凍呢,他當然是睡床了。
於是他睡在床外頭,瞳瞳睡在床裏頭,如此安分的躺著卻睡不著,大約他快睡著的時候,瞳瞳睡夢中側過身來,雙手摸向了他的腰,然後雙手就這樣抱著他的腰,小臉就枕在他溫暖寬厚的胸膛上,這?
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這麼抱著睡覺,他有些傻了有些怔了有些愣了,睡意也跑走了,他就這樣傻乎乎看著把他當成抱枕的瞳瞳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直到很久很久了他真的很困了,心想她才做完手術,可能是她太困了所以她不知道痛,如果自己強行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她是不是會痛醒,算了,隨她吧,不管了。
冷宅。
唐司竣找了一晚,他都讓自己手下的人幾乎都出動去找,都沒找到冷爵的下落,他思前想後,思量再三,最後決定將冷爵活著並且身體已經全然恢複健康的情況告訴冷家人。
好讓他們能有個心理準備,但是究竟是什麼人將冷爵給騙走的?
有一點他很肯定,那個下毒的人絕對是冷爵,他太清楚也太熟悉冷爵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