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她?”
給瞳瞳把脈後,他嘴裏發出了如此訝異之語。
臉上的表情透著意外。
“怎麼回事?”
藍衣男子問著少年。
“我明明是給朱顏兒的湯裏下了打胎藥,可現在喝了那碗湯的人卻是冷瞳,並且她有孕在身,但現在孩子已經沒了,梵哥,請把我的醫箱拿來,她必須趕快進行搶救否則她將有生命危險。”
少年嚴肅的看著藍衣男子,原來藍衣男子的名字中有個字是‘梵’,梵點頭快步走出自己的房間,前去少年的房間將少年的醫箱拿來遞給了少年。
“爵,需要我做什麼盡管開口。”
他對少年說著,想幫少年做些什麼,而少年的名字則有個‘爵’字。
少年的全名叫冷爵,藍衣男子的全名叫上官梵,若非他是上官梵,冷爵也不可能相信他而選擇了離開唐門來到此處進行他們的複仇計劃。
複仇計劃中可不能少了冷瞳,她是他們手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若沒了她,那複仇計劃就顯得索然無味了。
“幫我按住她,別讓她傷害了她自己。”
少年真實年齡才十三歲半,可他的沉穩冷靜沉著,卻不若他的年齡。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內心裏在給冷瞳把脈發現居然是她喝了下了打胎藥的湯後而造成了她的流產,生命垂危,自己的心裏會湧現一股強烈的不安,這是不應該產生的情緒,他亦看出來上官梵很擔心冷瞳,他告訴自己,自己之所以擔心冷瞳,隻是因為她是他們複仇的棋子而已,沒別的原因。
若是知道冷瞳會喝那碗湯,當時他就不該那麼快離開冷宅,而是該阻止她喝湯,她怎麼會懷孕了,她懷的是誰的孩子,如今這孩子卻?
他心裏又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自責。
他搖搖頭,控製自己的心虛浮動,必須靜下心來專心對冷瞳進行救治。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他終於做完了這個手術,算是引產手術,可惜瞳瞳一直都不知道她有了孩子,如今孩子又沒了?
“讓她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
他們兩個合力幫瞳瞳擦了身子換了幹淨的衣服後,蓋好被子,上官梵說道。
“你似乎很關心她?”
這句話其實不該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該說的話,可偏偏冷爵比較早熟。
他的眸光透著神秘莫測看著上官梵,剛剛給瞳瞳做手術換衣服,擦身子,做這些事情他們都很小心翼翼,怕她著涼,受傷和不舒服。
心無雜念,走出門將房門關上後他才詢問上官梵。
“很關心?你也一樣不是嗎?不過我得聲明一點,我關心她,是因為她是我們的棋子。你說,當你的那些哥哥們和家人們,當然也包括我的那個哥哥。你說,如果他們知道冷瞳不見了,甚至懷孕又流產,他們會怎麼樣,是不是像瘋子一樣找她?可惜我們看不到他們此刻的表情,有點可惜不是嗎?”
他去吧台給自己倒了杯酒,給冷爵倒了一杯白開水,走到沙發前將冷爵的那杯水遞給他,自己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在的啜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