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沒了剛才勢不可擋的魄力,漸漸變得平穩。耿墨皓看著身下呼吸依舊有些亂,雙臂護在胸前,眨著眼睛卻不敢直視他的人,始終不願與她的身體剝離。
他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隻有這時他才覺得她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他的指尖撫著閆澤珩的眉眼,一遍一遍,熟悉而又覺得親切。她的長發因為汗液黏在了肩上、胸前,他忍不住用手指將那綹秀發挑開,一時間又是春光一片……
耿墨皓忍不住輕笑,絲毫不遮掩,嗓音因著那還未完全退卻的****,低沉而性感。
閆澤珩伸手捂住耿墨皓的眼睛,推了推“起開,有什麼好笑的。”
“笑你長大了……”
果然是長大了,不再是多年前那個小身子圓圓鼓鼓,什麼都不懂的小肉球了,怎就變得這般誘人了呢?
是他將閆澤珩由女孩變成了女人,可還是為沒有一直陪在她身邊,感到遺憾。她從什麼時候身體開始慢慢發育?第一次來月經時是不安還是興奮?閆父閆母去得早,她用得第一包衛生巾或許還是閆冷軒幫她買來的呢。
他的手在她的臉頰上摩挲,嬰兒肥又是什麼時候褪去的呢?
“阿皓,你想什麼呢?”
閆澤珩的聲音打斷了耿墨皓的思緒,他起身,裸著上身,對著閆澤珩痞痞地笑著,“呲啦”一聲將褲鏈拉上,再次刷新了在閆澤珩心中“無賴”的下限。
並不是每一隻大灰狼都能如願以償的品嚐到自己已到手的獵物的美味,比如此時僅是腰間係了條浴巾卻還一臉傲嬌神情斜睨著安晴的閆冷軒,明明一臉的炭黑色兩眼卻依舊冒著綠光,瞎子都能看出來這是“欲求不滿”了,但始終將雙臂抵在他胸前的安晴,揚起的小臉上的“誓死不從”的小表情,表明了今晚是要將抗戰進行到底。
管你閆大總裁怎樣釋放冷氣壓,今兒我是絕不屈服。
至於為什麼成了現在的局麵,大概要追溯到一小時前……
閆冷軒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時,安晴正盤腿坐在床上拿著平板打手遊,玩得不亦樂乎,見到自家老公過來也隻是偏了下頭,賞了一記沒分量的眼神,然後又開始專心盯著屏幕上的一身紅衣揮著長劍,在獨角獸身上亂砍一起的小人。上大學那會兒閆冷軒也是熱衷於遊戲的,他的閑暇時間,安晴占了一半,遊戲占了一半,後來工作了也不知怎麼的,對遊戲忽然就沒了興致。
“好了,打完了。”
安晴將平板放到床頭櫃上,收好頑皮,坐好,轉頭看向閆冷軒時,微微一笑,恢複成了那個溫順的人兒,卻沒保持住兩分鍾,自己“噗嗤”一聲,捂著臉笑了,再將手拿開時,閆冷軒那張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難得一見的,笑了,溫和而輕柔。
“你笑什麼啊?”
意料之中,閆冷軒沒有說話,將目光移開,轉身就要走。
“哎,你幹嘛去?”
安晴赤腳踩在地毯上,拽著他的胳膊,“工作什麼時候做什麼時候有,明天再做不行嗎?”
“不去書房,我是要去看看小宇。”
“我剛才去看過了。”安冷將腳踩在閆冷軒的赤腳上,抬起頭抿著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軒,你希望我是什麼性格?溫柔點兒還是開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