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一臉的痛苦,他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自己相親相愛的大哥做的!
白夜看到事情暴漏,一臉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說道:“白骨,你難道連你的親大哥你都不信了嗎?你當真是被鬼勾了魂兒,這個鬼隨意的弄一點兒幻術,就讓你信了去,白骨,你真的讓大哥太傷心了。”
即使是到了現在,白夜依然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因為白夜清楚地知道,這事兒要是真的散播開來,對他白夜的影響有多大,試圖殺死自己的弟弟,羞辱自己的弟媳婦兒,還有買官賣官,這三樣不管是哪一樣兒,都能夠讓白夜把牢底坐穿,所以白夜是萬萬不會承認的。
再加上穀九歌家裏麵窮,從小就是以童養媳的身份在白家居住,一個童養媳,哪裏有資格上學堂讀書啊,就連白夜和白骨,後來都沒有能力去學堂了,穀九歌認識的那幾個字,還是白骨教的呢。
所以白夜才敢這樣的鬧,因為他知,穀九歌根本就不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麼,隻要自己能夠說服白骨不要相信穀九歌,再加上惡霸李還在昏迷中,根本就沒有人作證這張紙上寫的是什麼,而他也就安全了。
等到事後找一個機會把這張紙給毀了,沒有了這個畫押的紙,就連惡霸李都不能奈何他什麼了。
白夜的算盤打的劈裏啪啦直響,穀九歌的臉色黑沉黑沉的,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不承認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倒打一耙,穀九歌這個暴脾氣,瞬間就不幹了。
拎著手裏麵的信紙來到白夜的麵前,冷冷的說道:“大哥,您像惡霸李借了那麼多銀子去疏通關係,按理說這會兒應該已經飛黃騰達了才對啊,怎麼還在這個小屋子裏麵住著啊?”
“大嫂,您跟著大哥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苦日子,現在好不容易日子好起來了,您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著急啊,倒是趕緊搬家啊,新家那可是官宦人家,怎麼著都比咱們這個小四合院兒舒服啊,大嫂,你說是吧?”
穀九歌的話讓大嫂的臉色變了變,大嫂一臉狐疑的白夜,白夜恨恨的咽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地說道:“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解釋?何需解釋?這白字黑字都寫在紙上呢,大嫂,你要不要看一看啊。”
穀九歌這個童養媳在白家都學到了幾個字兒,更不要說白家的長媳了,身份大嫂,她肚子裏麵還是有一點兒墨水的,但是想要認全上麵的所有字,這個也是有一點兒難度的,但是認識一些重要的字,讀懂這張紙上的大概內容,這個還是能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