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請二哥再為你號脈。”索叔揚示意的轉身匆匆地跑去,我行我素,絲毫沒有顧慮到沈果果的感受。

沈果果凝視著索叔揚離去的背影,垂下眼瞼,“男人終究是位遲鈍的動物,我們夫妻之間雖然冰釋前嫌了,可是對於我的感受,他總是以自己的觀點來看待,他認為我會諒解他,可是他卻錯得有些離譜,我會諒解他,可是我是女人,心裏難免會嫉妒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沈融融對夜奴的話感到有些意外,“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奴笑著搖頭,“不過隨意而發,你可否答應我兩件事情。”

“什麼事情?”

“嫉妒會讓你失去自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我希望你永遠保持著現在的樣子,索叔揚沒有為你著想,那麼你盡可使出些手段來讓他為你著想。”

“這些我都明白。”

“第二,我——希望你帶我去禮部尚書府。”

“你要去禮部尚書府?”沈果果堅決反對道,“不行,你身體看起來很虛弱,我絕對不會答應的。”她打算徑自離去,卻被夜奴的一聲叫喊聲改變了主意。

“沈果果。”夜奴翻身跌倒在床下,她顫抖的雙手抓住沈果果垂在身側的手,“大戰在即,就算我按住沈融融的安排浸泡毒水,我心裏卻仍舊隱隱不安,柴千燁與我關係向來不錯,我隻想去見見她,知道她是否過得好,了卻我唯一的心願。”

“你都這樣了,還顧著別人。”沈果果實在是猜不透夜奴的心思。

“……求你,這是我夜奴第一次求人。”

沈果果心軟地扶起夜奴,正色道:“我可以答應你,可是出了這莊府,我希望你全聽起我的話,不可冒然地做出些令我為難的事情。”

沈果果一手撐起雨傘為夜奴當去著灼熱的陽光,一手攬住夜奴的細腰,出了莊府,沈果果就後悔帶夜奴出來了,她是乾坤閣的左護法夜奴,宿敵諸多。如今,她身子虛弱得就連一陣風都能吹倒,要是發生了危險,那麼她該如何是好。

夜奴穿著全身黑紗縈繞,黑色的麵紗遮住了她的半張臉頰,但一雙裸露在空氣中的美眸就足以惹來一身的麻煩。

“兩位姑娘,這是要去哪裏啊?”

三個地痞流氓攔住夜奴與沈果果的去路,夜奴冷冷地道:“滾。”

“喲……這小娘子還挺凶的,我倒想看看這麵紗下的容顏是何等的天姿國色。”他的話惹來身旁的兩個同夥一陣狂笑,伸出一雙鹹豬手向夜奴的臉頰進攻而去。

“大膽。”沈融融嗬斥出聲,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沈果果不禁倒抽了口氣。

夜奴反握住他的鹹豬手,輕輕地一扭,他立即發出叫喊聲,由於夜奴身子虛弱,現在加上動氣,腹部絞疼地悶哼了一身,從而讓被鉗製住雙手的地痞流氓乘機逃脫了。

“這娘們受了傷,大家不必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