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村後的瀑布那邊的山溝裏那些老舊房子是誰家的呢?”一回到莊子,在文文剛一收拾好從城裏帶回來的那些物件,我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少爺,那些個老舊房子呀,年久失修,都是以前家裏興旺時,眾多長工和短工居住之所,其實要用的話,修繕下就好,少爺要那地方幹什麼?”管家見我問起那些破舊房子,也睜著雙老眼看著我,滿是驚異。
“哦,其實也沒什麼,我隻是要做些東西,成了的話,就會讓整個大宋的人都用咱家的,都給咱家送錢,你說好不好,錢叔?”我看著錢叔,有些自信滿滿地說道。
“真的嗎?我這就讓人收拾,規整地方。”錢叔聽著我的話,也來了興致,急匆匆地說道。
“哦,不急,不急,明天你到我房裏拿我畫的圖,找好這周圍的匠人按圖建造就行,等差不多了,我再教你們怎麼做。”我微微有些輕鬆地吩咐道。
“好的,少爺。”老管家錢叔見我像換了人似地,眼裏也放出異樣的光彩,匆匆地跑了。
回到房裏,小丫頭文文幫我解了外麵的長罩衫,打來了熱水幫我洗腳。我此時才真正有心思又一次仔細地看著這個懂事的小丫頭片子。其實,我明白小丫頭的心意,更明白她的期望和心中的舒暢。是啊,如此下去,我們的少爺變得這般能幹,看來這楊老侯家又有希望了。想著多年前自己的父母病故時,是老侯爺把自己領到這個家,一直當女兒般對待。雖然那是比現在好,但看著這個侯家急急的衰敗,她心裏其實比誰都痛呀!
“少爺,你真了不起。你竟然能讓白雲觀的仙師們,對你如此禮敬有加。”洗著腳的小丫頭抬起頭,眼裏盡是幸喜之色,口氣裏也盡是仰幕。
“噢?他們……很了不起嗎?”我看著她,故意說道。
“那當然,你不知道呢,就連皇家的人來了,都敬重他們得很呢。”小丫頭見我感興趣,也用自豪的語氣說道。
“嘿嘿,那算什麼,等咱有了錢,我讓人見了你,都叫先生。”我調侃道,臉上更哈哈地笑著。
“少爺又取笑我,我才不當什麼先生,人家是女兒家呢。”被我這樣一說,小丫頭不好意思起來,嘴裏似怪還羞地,那樣子更是好看起來。
“小丫頭,還沒問你,你姓什麼?我以後不叫你文文了,文文這名兒俗,叫文兒好不好?”
“回少爺,我本姓趙,家遭不幸,成了孤兒,從小被夫人和老爺收養。”小姑娘心裏肯定有些難過,嘴裏的話也低了好多。
“哦,對不起,文兒,你放心,我會一輩子都帶著你,關心你,愛護你。對了,你姓趙,是吧?我就武斷地幫你改個名,叫趙靈兒吧。這名水靈靈的,舒服。”我為了讓她開心,故意逗她。
“少爺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隻要少爺喜歡,靈兒沒意見。”這小姑娘反應還蠻快的嘛。
第二天,管家拿著我開的單子就興衝衝地去集市上采購了,什麼豬板油、牛羊油、草木灰、石灰、堿等等,在錢叔臨走,我還特別指出多買羊油和山毛櫸樹的灰和鮮花等輔助材料。
緊接著,我讓靈兒給我找些冬天烤火的木炭,叫她用刀子慢慢地削成一根根的小細條,我要拿來做鉛筆,開始設計作坊的圖樣。
靈兒這丫頭長久跟著我這肉體的母親,耳熏目染的也不乏是個才女。琴棋書畫雖然不擅長,但看著我在燈下畫著各式的爐灶和煙囪、竹質的引水管道、引水渠之類,也似乎明白了,不停地在旁邊問東問西,問完還用自己做的炭筆,依葫蘆照著我的畫著,嗬嗬,還別說,畫得還真有模有樣的,甚至比我畫的還好,因為沒有比列尺寸,也不會用直尺,也隻能是藝術品了,真難為她了。
我用較為平直的長板用刀削好,做了大小幾個尺子,分刻了刻度,把竹皮燙軟,綁上其中的一根大點的小木炭,牢牢地綁好,嘿嘿,一個簡易圓規不就成了麼?
小丫頭看著更是稀奇,不停地擺弄著。“少爺,你真了不起,這是作什麼用的呢?”她好奇地問道。
“嘿,別急,你等會就知道了。”我故意沒告訴她,我現在也沒那時間。
估摸著我想象與記憶,又畫了幾個21世紀的肥皂模子,並在上麵加上了“靈香”兩個大字和“新餘北山楊毛嶺”七個小字在下麵。
做完後,在小丫頭的嘰嘰喳喳中,給她作了一番不省心的專門的講解。
“丫頭呀,這”靈香“兩字可衝著你來的呀,等咱以後呀出了名,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呢!來來來,給少爺我做個全身按摩,全方位的啊。”拉過正紅著臉的小丫頭片子就進了臥室。
還真他媽舒暢,在扭捏的羞答按摩中,不爭氣的我,竟然睡著了。
天亮了,我睜開眼,莫名地又憂傷了起來,唉,又是獨睡一宿,難道,現在因為窮,我也變現實了麼,我怎麼放著俊俏的14歲的小女孩不動,竟然學起了柳老師乖乖地睡覺?奇怪,奇怪,真的是非常奇怪,沒女人想女人,有女人,不知道要女人。人啊人,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