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回2(2 / 3)

“不,月兒身體孱弱,他需要你。”爾儂幾乎是企求的語氣。

西良不能再語。能完成心愛的人的托付,也是一種寄托。

月眉心一皺,自責道;“若不是我沒有武功在身,怎麼會連累你們。”

“是啊,沒有武功,我們勝算的幾率不大。”爾儂憂心衝衝。

月眸子淒楚,望著深藍的天空,“為什麼,我神功一毀,竟再也沒有學武的力道/”

“你筋脈盡毀。要再學神功,談何容易。”爾儂道。

“也別喪氣,我聽說有一門武功,是要專門毀了筋脈才能修得到。”西良拍一下腦門,大聲提醒到。

“真有這麼一門武功,那我可要學學。”月驚喜道。

“叫什麼名字?”爾儂問。

“好象叫什麼無情掌。”

“無情掌?”爾儂與月麵麵相覷。“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這號武功嗎,怎麼從來沒有聽人談過?”

“哎,就隻是聽說。我也沒有見過。”西良黯然喪氣。

月內心一陣失落。

“月兒,西良,你們也不要垂頭喪氣。你們想想,我們明天就要行動,即使找到了那無情掌的創始人,那也來不及啊。”

“隻怕魏公公…”月想說出來,可是又不想掃興,更重要的是,不想在關鍵時刻潑大家冷水。

“但願,我想的都是假的吧。”月這麼安慰自己。

時間晃得很快,天亮,天黑。隻是彈指間的事。

奴隸們按照原計劃很快聚集起來。和以前一樣,月充分利用他的聰明能夠頭腦,當軍師一職;而西良和爾儂,憑借他們,作卓越不凡的武功,擔任左右先鋒。原先爾儂讓西良掩護月的計劃被月暗中掉包。

天剛剛黑下來,大隊人馬就悄無聲息的跳入地道,鬼祟的行動著。

西良是地道的創始人,他對地道線路熟悉得很,爾儂跟著他,二人很快來到金鑾殿下的一片廢墟。

“這裏,怎麼會這樣?”爾儂好奇的問。

其他隧道都是黃石頭壘築的牆壁,惟獨這裏,被一場大火燒毀,黑漆一片。

西良回眸望著她,笑道:“托你那寶貝兒子的福,這裏曾經被燒毀過。”

爾儂一怔,“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簡單來講,就是那麼一回事:有人用卑鄙的手段派遣我來替代這個皇帝,而隧道下就是關押皇上的地方。我利用職權,悄悄修築了這段地道,與金鑾殿暗中連接起來。大戰後,地道被毀,我重新修築過。”

爾儂似懂份懂的點頭。

兩人拿著火把,再走了十來米左右,西良將火把插在石頭縫隙裏,道:“就是這裏了。”

爾儂抬頭,將頂上光禿禿的石灰抹牆上,赫然有一矩形的方框,看來,那就是通往外界的出口。

“上麵,是哪裏?”爾儂問。

“是太監總府。”

“魏公公在上麵。”爾儂驚奇萬分。

戰鬥就要開始,心裏難免緊張。想到自己上一次,幻化劍在手,還沒有拔出來就被他有劍斃命,還遭遇了摻不忍睹的曝屍。這奇恥大辱,折實讓爾儂氣憤難當。

兩人沉默一陣,西良率先走到出口下,將石頭輕輕移動,隻見石頭便一分為二,滑向左右。西良就一個魚躍,飛了上去。

爾儂及時在下麵作了記號,以防月他們找來,不至於錯路。自己也飛身一縱,上去了。

上麵,原來是太監總府的一道枯井。枯井設置在內庭園中,此時天已經大黑,內廷院完全失去了辨認的標誌,所有的植物,石頭都沉沒於一片巨大的黑色中。

“趁他服飾皇帝的當時,我們趕緊找地方埋伏起來。等他回來,給他一個措手不及。怎樣?”爾儂小聲提議。

西良即刻附和,“就這麼辦。我們分道揚鑣,誰要是找到了他的臥室就放聲信號。”

“恩,信號是..狗叫。”

西良看著爾儂,這個曾經身經百戰的女人果然有的是頭腦。

就這樣,兩人達成一致,悄悄的向內屋摸去。

爾儂猜得不錯,此時的魏公公,正在與皇上高談闊論。

兩人先是喝酒,再是下棋。

“皇上,你要小心了,帥可不保了。”

魏公公提起一顆棋子提醒道。

皇上瞪他一眼,仔細檢查了棋局,發現魏公公的炮直轟自己老窩而來時,不禁拉下臉色。

魏公公一見,心理有譜。放西棋子,走了另一顆無相關的馬。

“我還是喜歡騎馬。”

皇上立馬和顏悅色道:“是嗎?那我要將你的主了。”

棋局一定,兩人嗬嗬大笑。

完畢皇上正色道:“可知道那小子回來了嗎?“

“誰?”魏公公警覺起來。

“哼,你明知故問。

“皇上息怒,你是指月太子嗎?”

皇上瞪著他,看他如何跟自己交代。

“皇上,他被奴才廢了武功,筋脈盡毀,我想他這輩子是難得翻身的了。”魏公公低聲下氣道。

“你留著他,可不是別有用心吧?”皇上別有用意的問。

魏公公當即踉蹌著後退一步,“皇上折殺了奴才,奴才有幾個腦袋,敢對您不敬?”

“魏公公,花開花落,春秋幾何。可別忘記了自己的出身。”

“是是,皇上。”魏公公忙不迭俯肯認錯。

“您可別忘記了,魏公公,在別人眼裏,我終究是皇上。無論我有度命懦弱,可是在這裏,皇上的權利是最大的。”

“是的,皇上。何況,皇上近日紅光煥發,可想身體是恢複得差不多了。”

皇上一楞,半晌,冷森森道:“你在關注我?”

“沒有。”魏公公驚慌失措,解釋道:“奴才是關心皇上,害怕那群賊人隨時起了二心,對皇上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