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應了那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話。
五十前年,嶽賢昌繼任大統,改國號為“昌”,史稱“昌帝”,原意昌盛繁榮。可是世事難違,這嶽賢昌卻不賢也不昌,雖不是暴戾之徒,若平庸尚可,卻偏愛女色,妄信小人奸詐之徒,又是非不辯,內畏懼劉皇後,又忌憚重兵在握的皇後劉氏一族的兵權,亦無良策應對前朝滋生的貪腐之風,生性軟弱,又貪圖享受,好色的他竟整日混跡後宮,胡天胡帝。
開國之初嶽高祖為保皇室血統純正,祖上有嚴規,子嗣隻能由皇後或至親妃子所出,亦有功臣之女誕下子嗣的,不得立為太子,但可封王賜封地。其他侍寢宮娥,都被迫喝避子湯,若有不幸有孕者皆被賜死。
如此一來,因近親婚配居多,違反自然規律,皇室子孫漸漸稀少,到嶽賢昌時就隻剩他一男性繼承人了,性情又懦弱無能,致使天照國漸漸陷入風雨飄搖之中。
繁榮昌盛了近二百餘年的天照國,在嶽賢昌繼位三十載時,各地潘王混戰局麵結束,當今天下一分為三,南邊的蕭勳正自立為天耀國,定都燕京,割據天照國四分之一領地。東邊的黃子瓊自立為天賜國,定都平津,也割劇了天照國四分之一的領地,自此三國初定。天照國由來已久,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占據了大量良田沃地,且有良好的戰略位置,又坐擁眾多兵馬,一時都奈何不了,亦不敢覬瑜。
唯有北邊的胡人因看天照國遠不如前,也趁火打動,常在邊疆燒殺掠奪,邊疆百姓民不聊生,備受憂患,哀怨甚多。天照國朝廷亦派兵鎮壓,隻是胡人個個驍勇善戰,而天照國兵權大都在劉皇後父兄手中,劉皇後父親劉庸和兄劉正瀟皆是德薄能鮮,綺襦紈褲,百餘年位高權重,養尊處優的腐蝕,早已是色厲內茌,熊包一群了,豈能奈何得了那胡人。
自此胡人越發猖狂,常聚集騎兵搔擾邊境,大有南下之勢。就在胡人猖钁至極致時,已繼承大統多年的嶽淩風開始向因昌帝薨逝而升為太後的劉太後提議願意禦駕親征,太後此時亦憂心胡人一舉南下,目前保國要緊,若國破家亡,首先遭殃的便是自己劉家。於是便有了高陽一戰。
回到朝廷的嶽淩風在太醫的調理下慢慢恢複了眼晴,朝廷形勢發生了逆轉,奉國公劉庸因高陽一戰負傷不治身亡,熊包劉正瀟在高陽一戰中,親見胡人的驍勇奸詐,嚇破了膽,不敢再應戰,嶽淩風雄才大略,滿腔熱血,厚積薄發,趁機收回了劉正瀟的兵權,連夜召回程遠將軍,命其為前鋒主帥,封武師肖邦為副帥,又封恩師孫良為當朝宰相,負責撐管朝廷內外事物。
當即連下二道詔書,納程遠將軍之女程玉嬌為妃,封為“賢妃”,又納當朝頗具威名的鎮國公魯茂林之女魯鳳蘭為“蘭貴妃”,後位僅次於皇後,一時朝野振奮。
封賞當日,在舉國歡慶之時,嶽淩風親率大軍,鐵騎直跨高陽。屢戰屢勝的胡人,狂妄自大,隻當天照國軍隊全是熊包,豈料,卻在天照國皇上大告天下,納妃同慶之時,卻被重兵包圍,予以迎頭痛擊。在程遠將軍和恩師的配合下,嶽淩風所率的天照國軍隊士氣高昂,這一戰,隻把胡人趕出高陽,逼回邊疆。又剩勝直追,直接把胡人打出天照國邊境百餘裏,又派重兵鎮守,隻此一役,胡人元氣大傷,以至往後的百餘年裏再不敢侵犯天照國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