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三個人過得比死還痛苦!
芯月被他一把拖起,幾個大步來到屋內的石桌上。大力一推,不見半點憐惜,雪白的身軀被半壓在桌上,毫無遮掩,幾片碎布早已被無情地扔開,她四肢嬌軟無力,越想反抗,換來的越是氣喘。
“柳漠西……你若敢對我怎樣……我定不會放過你!”芯月咬著牙發誓,多年來不經意藏在心底的情愫逐漸破碎,她盯著他微微扭曲的俊容,吐出的話語卻軟綿輕細,似是耳語。
柳漠西黑眸暗沉,深不見底。他將她身子緩緩放下,烏黑柔滑的秀發立刻披泄在桌上,憤怒讓她眼波如水,臉頰紅潤,野性與嫵媚集於一身。
她隻覺穴位處發麻,不能破解,隻能任有他擺布。
“我可記得很清楚,你曾經怎樣對我投懷送抱……” 他緩慢地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高大結實的身軀,突然俯下身壓了上去,黑眸一舜不舜逼視著她。
熟悉的氣息,包圍了她的四周,男性的體熱與氣息將她困住。
“柳漠西……”芯月羞愧無比,昔日的驕傲蕩然無存。大哥和七阿哥就在隔壁,他們憤怒的聲音幾近瘋狂,結實的石牆在他們的攻擊下砰砰作響,卻紋絲不動。
柳漠西怎能如此卑劣殘忍,他真這麼恨自己嗎?恨到不惜利用一切殘忍的手段對付自己?
如果他真這樣暴戾地羞辱自己,她發誓絕不饒恕他!
“女奴,你應該叫我爺。”柳漠西一隻大手輕輕滑過她纖柔的肩頭,沿著肩頭慢慢向下撫去,柔軟的小手被他一把握住,放在自己胸膛前。
這聲“爺”充滿鄙夷、不屑、挖苦與仇恨,他看她如同勾欄裏最低賤的舞姬。芯月忿忿瞪著他,清楚感覺他沉重的身軀所造成的不可忽視又無法逃避的熱力,驚懼再次湧上心頭,伴隨而來的還有不能形容的失望與痛楚。
如果早知今日兩人的狀況,她定不會在八歲生日時指了他做護衛,也不會用盡辦法去引他注意,更加不會為他有所心動……老天爺,如果她能反抗,她要親手將這個刻意羞辱自己的男人送上一刀。
“噓,如果你美麗的小嘴巴還要說什麼可笑的威脅,還是先省著吧!”柳漠西不再浪費時間,頭一低,吮上她的鎖骨。
“你知道的——威脅對我無用。所以,現在起你隻要記住,今晚,我將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柳無恒!你敢!你還不放了她……芯月……”
“柳無恒!你若敢侮辱芯月,我愛新覺羅?永琮定要手刃你!”
“放開我!……”石屋裏傳來芯月不顧一切的呼喊聲。
柳漠西低低一歎:“看來你們都不知道……我柳漠西從來沒懼怕過任何威脅!”
“你……”羞憤、恐懼緊緊擢住芯月的心髒,她輕呼著睜開迷蒙而充滿憤恨的雙眼,絕望得恨不得咬舌自盡。
所有掙紮隻是徒勞無功,隻是更加刺激他征服的欲望而已,她隻要一揮動拳頭,寬大的手便立刻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捏,就逼得她鬆開雙手,被動地承受。
芯月雙拳緊握,指甲戳近自己的掌心,玉牙緊咬在唇瓣上。
不能哭!不能叫!不能掙紮,卻也不能屈服!
“該死!叫啊!怎麼不叫了?”柳漠西單手扣住她尖俏的下頜,低吼起來。
芯月倔傲地瞪住他,皺起眉頭將臉撇了過去。他身子一僵,不顧一切地敷上唇舌,吮住她唇上的鹹腥。她驚愣地玉牙一鬆,立刻被他霸道狂猛地奪走了呼吸。她睜大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殷紅的血絲自唇角溢出。
她躺著直直地,不再掙紮不再叫喊……
她的任何一句呼喊,都可能更加刺激身上這個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而隔壁的兩個至親之人……她怎能讓他們擔心地瘋狂……
可是,她不能死!
輕生是懦弱而愚蠢的做法,就這樣死了太不值得!
死了誰去救哥哥?誰去化解這麼多仇怨?
她就那樣直直地,定定地,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她就要看看這個自己認識十年,保護自己七年的男人要如何欺辱自己……
她喜歡過他,但這一刻,她真真實實地恨著他。
見她那模樣,柳漠西心中一緊,眼角莫名地抽動了一下。忽略掉心中莫名的疼痛,他收起下頜,“順從我,女奴,不要反抗。” 他沉下冷酷的眸子,聲音有著壓抑與殘忍。他叫她女奴,身心都在羞辱著她,“女奴,我要你永遠記住!”
芯月握起雙拳,唇瓣上殷紅一片。
“啊!”他傾身一壓,芯月忍不住嘶喊出聲,尖銳的痛楚讓她的眼中迅速浮現淚水。
身子被無情地掠奪,十指陷人他的肩頭,在黝黑的肌膚上留下印記。
“芯月……”
“芯月……!”隔壁傳來瘋狂的呼喊,她聽著哥哥和七阿哥的聲音,極力忍住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