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微微臉紅,想看又不敢看他的幾個姑娘,司徒啟銘微微挑了挑眉,衝著她們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十足的笑容。
頓時,一聲尖叫和抽氣聲響起。
“啊!他看我了,看我了,他好好看啊……”
“哇,他衝我笑了,他笑起來,好……好……”
“砰!”
原來是有人太過激動,昏倒了。
看著窗外的鬧劇,司徒啟銘無趣的丟開挑起窗簾的玉如意,任由重新垂落的紗簾遮擋住這張傾國傾城的臉。
蕭琢看著這一幕,眼裏閃過一抹笑意。
他當然知道銘為何提不起興趣,自己何嚐不是和他一樣,對這些人得讚歎感到厭惡。
這些所謂讚歎,欽慕,其間多少功利,虛偽甚至是令人惡心的算計,比比皆是,在京城時,年滿十五歲就有非常多的人,私底下裏企圖給他塞女人。
看著那一張張塗脂抹粉,妖裏妖氣的滿是算計的臉,蕭琢一想起來就反胃惡心。
好在他隻是養在嫡母跟前,隻能算半個嫡子,否則隻怕會像嫡兄一樣年方十四就破了身子,十六就娶了親,如今後院雲雲玉玉,不知凡幾。
人總道人不風流枉少年,為此嫡兄在京城還博得了個風流蕭世子的稱號。
自幼喜愛讀書,蕭琢可謂是讀書萬卷,醫書、史書、戰國策、兵法書籍(並非曆史上那本戰國策,而是架空的關於戰爭的書籍)等等,都有涉獵。
醫書上說過,少時早泄元陽,性頻,恐腎弱,壽減。
說的就是男子若是太早就進行男女房事,雲雨太過頻繁,容易腎髒虛弱,造成體弱,壽命減短。
說起來雖然大不敬,但自古以來皇帝之家,總希望長生,卻極少有能活到古稀之年的,除了公事繁忙肩負天下責任重大之外,造成短命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後宮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
“銘,這可不像你的作風,怎麼從前最愛的遊戲,現在卻這種表情?”
明知道好友在幸災樂禍,司徒啟銘還是人不知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懟他一句。
“別說的好像外頭那些個惡心東西就對著我一個人發花癡似的,你也有份的好麼?”
“嗬嗬,可惜你就算是不打小報告,她也不會信的!”
“你這個虛偽的……”司徒啟銘臉色一變,當然知道琢嘴裏的那個“她”指的是誰。
正想瞪眼反駁的時候,琢向他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噤聲。
司徒啟銘凝神留意窗外的動靜,可是除了那些平民竊竊私語的熱議兩人乘坐的馬車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不禁疑惑這看了一眼好友。
蕭琢沉默不語好一陣,直到馬車出了縣城,才敲了敲馬車的門。
“扣扣……”
“公子。”
“怎麼樣?”
“回主子,剛才有三波不同的人在跟蹤,有兩撥銘世子的人盯著,另一波我們的人盯著,還沒回來,具體是誰的人還不知道。”
司徒啟銘頓時尷尬的滿臉通紅,沒想到自己這個武學世家出身,敏銳度居然比不得琢,剛才外麵有幾波人盯著,竟然沒有及時的發現。
“琢,怎麼回事?”
尷尬歸尷尬,正事還是不能忘記的,更何況與蕭琢從小一起長大,什麼糗事沒被見過,現在倒也不會惱羞成怒。
蕭琢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司徒啟銘道然間覺得有點後脊發亮。
“銘,你在想什麼呢,要是剛才盯著我們的是刺客,可就危險了。”
司徒啟銘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那些人終於不做縮頭烏龜,肯動窩了?”
“嗬……人家當咱們是泥捏的呢,明知道晉雯是我們的人,還敢明目張膽的下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司徒啟銘聞言,修長的手指撐著下頜,曲起的長腿頂的薄紗層層下墜,像是紅色的雲霧,瞬間覆蓋了大半個車廂。
這一幕若是被窗外的那些懷春少女看見,說不定會激動地窒息過去。
“那天我還奇怪,以小晉雯的脾氣性格,她那麼精明,怎麼可能因為害怕被拆穿是個女的就嚇得離家出走,那麼久都不回來,我還一度懊惱非常。”
蕭琢讚同的點點頭。
“現在回過頭下想一想,真是細思極恐。我們有一次被晉雯這丫頭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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