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丫頭,可真是聰慧與美貌並重啊,連我們都被她無聲無息的算計進去了,你說我怎麼就那麼手癢?”
手癢得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裏狠狠搓揉一頓。
“看來從劉田這個人出現起,晉雯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後來又有人衝著別莊下毒,她更是預料到危機來臨,晉府已經非常不安全,於是趁著我們一時失誤,抓住了把柄離開。”
“既不會讓我們覺得她是臨陣脫逃而怪罪她,也不會讓監視她的那些人察覺,在者她從未用女裝示人,離開晉府後自然更好隱藏,如此一來,外頭看似危險實則更安全,至少會比晉府安全得多。”
說起女裝,司徒啟銘才反應過來一件非常蹊蹺的事情。
他眯起自己微翹迷人的丹鳳眼,渾身氣勢乍現,企圖用氣勢壓倒蕭琢。
“琢,你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早就知道小 晉雯是女孩子了?你早就盯上她了!”
與銘一起長大,彼此熟悉無比,蕭琢怎麼可能會受好友的氣勢影響,隻見他鎮定自若的道:“銘,是你自己反應遲鈍,還來怪我?至於打的什麼注意,難道你跟我不一樣?”
“你……你又娶不了她,會耽誤她的。”
蕭琢鄙視的瞪了一眼司徒啟銘。
“說的好像你能娶她為妻似的,別忘了,你可是鎮國王府的世子爺!”
蕭琢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是啊,他們的身份,跟晉雯是天壤之別,一個無親族長輩在身邊的小孤女,無論是他和弟弟還是琢都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即便不被安排世家聯姻,也會對未來的妻子的出身挑之又挑。
更何況晉雯的心性桀驁,往日裏看起來挺好說話,但是稍稍了解她的人就知道,不牽扯到她自身的事都好商量,一旦打破這個平衡,那麼就是性烈如火的。
蕭琢何嚐不知道銘為何啞口無言。
這一次雖說晉雯有利用他們一時的失誤抽身離去的嫌疑,但更多的卻是因為他們觸及到了晉雯的底線。
從他們認識晉雯門的那一天起,她就從未做過女裝打扮,也許除了蕭琢自己和晉武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的女子身份,卻因為淵一時誤打誤撞,並且揭穿了她是女子之身,算是犯了她的禁忌。
否則晉雯絕對不會如此激進,連句話也不留下,說走就走。
“銘,以晉雯的脾氣,絕不可能屈居人下,可她的身份……”
青春年少,初識情的滋味,卻因為出生在皇家貴胄,過早明白身份權勢地位至於未來的婚姻的約束,兩位少年不由得雙眼失神的對視了一眼,眼中具是不甘心。
現在的他們,還不明白,這份感情之於他們來說代表了什麼。
“琢,你說,小晉雯這麼聰明,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剩下的半截話司徒啟銘猶豫著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晉雯能做到什麼,或者她願不願意去做。
“吧嗒吧嗒吧嗒……”馬車像是在凹凸不平的泥土路上跳舞,之前跟蹤他們的人不知道還在不在,為了不引起那些人的警覺,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察覺到被跟蹤,司徒啟銘和蕭琢仍然若無其事的聊天,仿佛車外邊跟著的那些人從來不存在。
“籲……”
“扣扣。”
“說。”蕭琢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回主子,剛才跟蹤主子的實際上共有四撥人,有一波屬於黃縣令,另兩撥是京城的勢力,至於另一波,暫時不明。”
“繼續去查,那一撥不明身份的人,去往哪個方向,一天之內報上來,你們知道怎麼聯係我。”
蕭琢難得的深深的攏起了眉頭,剛才居然沒有察覺到還有一波人藏在深處窺視他們,看來來人不簡單哪。
司徒啟銘的臉,緩緩陰沉下來,因為一波來曆不明的人,預示著他的出行即將受到阻礙。
晉雯在他的心裏無論占據的什麼位置,都不可能比國家人民的安全更加重要,毒殺晉雯別莊鱷魚的幕後之人成功破壞了鱷魚皮甲的研製計劃,卻一直都沒有被查出來,現在還安全的待在別莊的人都被嚴正調查過,沒有一個有機會作案。
幕後之人速度很快,甚至在他們還沒來得及控製所有人的時候,就將別莊中的人弄死了好幾個,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晉雯又離開晉府避開調查,可以說,這些事情集中在一起,使得這幕後之人的計謀不但成功了,而且還得到了很好的隱藏。
是的,上一次那個所謂的山匪搶劫殺人案,不但劃花了別莊出去辦事的人的臉,以至於最後辨認不了身份,其中的蹊蹺之處,稍稍一查就知道這是一個陰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