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存在變了,宇智波就會改變嗎?”止水喃喃著。
鼬對此並不存在樂觀的心思,而是繼續憂心忡忡的道:“可村子的變是基於宇智波變為前提的,宇智波不變,村子便也不會變。隻要雙方繼續互不信任,事態就隻會一味地惡化……”
聽鼬這麼說,止水朗聲道:“我想消除這些猜忌!”
“你覺得能辦到?”
鼬不是不管閑事的紈絝子弟,村子和宇智波一族之間的惡劣形勢他很清楚。
‘消除猜忌’這樣的事,並不是靠說就能做到的。
止水和他一樣並沒有完全樂觀,但是,相對來說,止水比他更加樂觀一點,“我不清楚,但我願意試試,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一旦宇智波發動政變,那隻會給雙方帶來不幸的結局!”
“我也想阻止政變,”望著對麵的那條瀑布,夜風和瀑布的二重唱中,鼬凝神道:“可若想阻止它,就隻能使用非常規手段……”
止水心一沉,立刻明白了鼬的想法,立刻很嚴肅的出聲道:“你說的我明白,但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為什麼?”鼬望著止水那嚴肅的眼神愣住了,他以為止水會支持自己。
止水道:“部分警務部隊的人懷疑你,他們命令我監視你,這也是我找你來這裏的原因之一!”
鼬的表情更凝重了。
而止水的表情也並不輕鬆。
曆史遺留的矛盾壓在他們年青一代的身上,他們有心解決,可是,當真的結果解決這問題的大旗時,才意識到它有多沉重!
……
……
宇智波一族又有集會了!
說是集會,可不管是他們還是村子,都很清楚這並不是對外所說的‘族內祭祀’。可因為還沒有到徹底撕破臉的那一步,雙方都隻能盡可能的延緩著矛盾極限的到來。
當然,團藏是個例外。
他當著日斬的麵對宇智波一族的祭祀展開了質疑,三代沒法子,便被止水罩了出來,告訴了團藏自己的想法。
“我會使用別天神……”止水也盡可能的配合著三代說服團藏。
“你的瞳術嗎?”
止水還沒回答,日斬就用簡單的語句把止水的別天神概括了一遍:“那是一種是對方看上去就像按照自己一直活動一樣的瞳術。”
他想通過這些抹去團藏用武力解決宇智波一族的決心。
而止水也盡可能的配合著他。
然而,他們卻都不知道,誌村團藏是怎樣的村子。
可他們不知道,符安卻很清楚。
在日斬他們盡可能說服團藏的時候,符安便對團藏生了殺意。
之前,明明可以殺死團藏的他之所以留下了團藏的命讓團藏醒過來,是因為他想通過血狐施加在團藏身上的咒印操縱著團藏把自己的名聲搞臭,然後在大家的唾棄中死去而不是作為德高望重的英雄被不明真相的後代敬仰。
他希望團藏能向昔日被團藏坑害的朔茂一樣死去,甚至更慘。
所以他讓團藏醒了過來,讓團藏先慢慢造孽慢慢作死。
可現在,為了不讓團藏壞事,他決定提前啟動這計劃。
而宇智波一族和村子之間的矛盾,剛好是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