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一起玩,怎麼,不行?”藍廂挑眉。
“行,行,行。”老-鴇-父收起心底一閃而過的嫌棄,趕緊賠上笑臉,吩咐了人給這位客人準備準備,他也就興衝衝的去接待著正從門外進來看起來更是貴氣的另一個新鮮客人。
隨著帶路人去了一個房間,藍廂和桃夭進去了,不耐煩的遣走了帶路人,桃夭也隨後出去。
這般,藍廂一人坐在房間的圓桌邊,看了看這房間的布置,到處是鮮紅的紗,被褥也是鮮紅的鴛鴦戲水,而那隔板布花上,竟畫著,呃,那種十分羞人的圖畫。
耳邊不斷傳來叫人不舒服的尖叫聲和掙紮聲,床板嘖嘖敲響。
很快有人敲門,並直接推門進來,是方才的帶路人,身後跟著兩個健碩的女人,架著一個低著頭,死泥一般的男子進來了,並把他甩道床上。
“客人,人給您帶來了,您好好享用。”帶路人放下手中的酒菜,又問,“另外一位客人呢?”
“她去茅廁了,第一次來,緊張。”藍廂淡定自若,甩出一張銀票到那人手上,便擺手讓她們出去。
門關,房間裏隻剩下兩個人。
隔壁一聲尖叫加一聲歎息,漸漸安靜下來。
藍廂咽了咽唾沫,所以她從來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就因為這種地方太過叫人不知所措。
“恩。。。”床上那人動了動,輕喘著。
這一邊隔壁方才停下來,另一邊的隔壁好像又開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那些聲響的引導,床上本來動作緩慢的人漸漸變得躁動,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
藍廂站起來,本來心裏著急悠月,見桃夭遲遲不回來,她自己聽著那種聲音都不時的打顫,何況是床上那被喂了藥的人。
想了想,她打開門,正要出去,門外正巧有人路過,見她開門,便問,“客人需要什麼?需要鐵鞭蠟油麼?”
“呃,不需要。”
關上門,正準備等那人過去了再開時,身後突然撲過來一個渾身滾燙的人。
她皺眉,出手一甩,把那人狠狠的甩開了。
“啊。。。”那人砸到桌角,轉身過來時,明明頭上印著血跡,嘴角溢出來的卻是歎息。
“我。。。你殺。。了我。”
“怎麼是你?”藍廂走過去,見那人果然就是白天那個被抓回去的男子,見他這般模樣,心底瞬時感慨,一天之內,他卻總是被灌著情-藥嗎。
“你殺了我!”他撲上來,眼睛血紅,似乎用盡最後一點意誌才喊出這句話。
“啊!我要被你弄死了!”隔壁的動靜大到不能再大。
他的臉已經憋得通紅轉向鐵黑,似乎很快,就要暴血而亡了。
藍廂皺眉,這次是毫不猶豫的對著他的側肩打下去,瞬時,他癱倒在地上,可他人是沒有知覺,但身體卻還在不禁的發紅,漸漸的,連手都變得黑紫。
這。。。
藍廂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