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了!”我抱拳還禮,我怎麼感覺這跟過去的秀才見麵似的呢?
“世間的氣有很多種,道家和我們野仙,都是靠修道的來的法力,其實法力也是一種氣。例如道家的劍指,還有箭步,都是其中的一種。但是你不同!”他看著我說,眼睛卻透出無限的寒意,雖然我知道他們沒有敵意。
說來也奇怪了,上次碰麵的時候,他們也是中了毒蠱,那個時候,也沒見他們有多厲害啊。看他沒也沒覺得有這麼大的寒意。
“那我是哪種呢?”我裝作虛心受教的樣子,其實我很煩這種吊胃口的事情。
“你這兩種都不是,你是很特殊的一種。人有三魂:實魂,幽魂,看屍魂。劍指之所以能將一般的鬼穿透,是因為他集結了實魂的‘剛’,與幽魂的‘氣’。”
“那也就是說,我隻能用‘剛’卻不能禦氣唄?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在劍指和箭步兩方便不如道家傳人的原因唄?”我恍然大悟的問著,雖然這在他說完上一句話的時候,這個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其實我這是上學的時候烙下的毛病,老師講課的時候,喜歡聽課的學生。但是我們這些不愛聽課的怎麼辦?
這就需要技巧了,要裝聽課。所謂裝聽課,就是時不時的配合老師,答應幾聲。然後沒頭沒尾的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幾句,讓老師以為你自己在聽課。
“跟我們你沒必要這樣,你們凡人,就喜歡自欺欺人。那些老師也是,自命清高,卻還不是喜歡學生拍馬屁?不過你說的的確對,所以你禦氣這方麵是不可能的。”他繼續給我講解。
“那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我問,其實我覺得這些理論的東西沒什麼大用處,不如直接告訴我怎麼做得了。
“你先別著急,欲速則不達。不過這也注定了你有一方麵常人達不到的優點,就是你的感知能力比較強。
如果把‘剛’理解為陽氣,‘氣’理解為陰氣,那麼你就是陽氣過重,而陰氣過虛。這也是你之前能感覺很遠的陰煞之氣的原因。
但是你得到鬼嬰魂以後,那東西是至陰之物,與你自身的陽氣相抵觸,所以你感知的距離越來越短。潛入到最後,你變會失去這種能力。
所以這也是我們前來的目的:1是把你體內殘餘的陰煞之氣逼出來,2是教會你一些禦氣的方法,事成之後,我們互不相欠。”他說著,就好像在跟我做買賣一樣,他身邊的兩個常仙,一直像保鏢一樣,麵無表情,冷冰冰的站在他的身邊。
“其實你們本來也不欠我的,這……”
“我們不探討這個問題”,他衝兩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隨即三個人白開了陣勢,把我圍在了中間,就在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時候,他們三個就像提足球一樣,把我踢過來踢過去。
說著也奇怪,被他這麼踢,我卻感覺不到疼,反而感覺心裏麵像被火燒著一樣。終於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裏裝不住這團火了,連連把火噴出來,但是噴出來以後卻發現,出來的不是什麼火,而是一個個黑色的血塊。
隨著我吐出來這些血塊,我感覺自己心裏舒服極了。當我吐出血塊以後,他們也停止了這種踢足球。我心想,國足有你們一半就好了。
“沒事買些壯陽氣的補品,這樣好的快一些,這些陰煞之氣與你身體結合了一部分,強行逼出來,對身體多少還是有點損害的。”他說著,就好像剛才踢我的是別人一樣。
但是人家也是來幫我的,我也知道,但凡有別的辦法他們也不至於有這招。
“多謝!但是不知道那鬼嬰為何會這樣做?”我問到,想從他們嘴裏知道答案。畢竟那鬼嬰,即便怎樣,我也想不到他會害我,但是他卻害我了。
“世上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有些事物也是這樣,就像讓你不吃飯,可能嗎?”他反問我。
他這話就是他妹的廢話,誰能不吃飯?不過仔細一想,他這是再告訴我,有些東西,比如說秦檜,佞臣永遠是不可能會忠誠的,所以鬼嬰也不可能變好。
“禦氣方麵,道家的劍指你不可能學會了,所以還是練習你這種特殊的感知能力吧。”說完他們轉身就要走。
我想留,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說。突然他身邊的一個人趴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麼,隨後他轉過身對我說:“祖師爺捎信,你尚有4年的陽壽,自己好自為之吧!”說完,他們便飛走了。
隻剩下我,久久的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含義,或者根本就沒相信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