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謎團(下)活動加更(1 / 2)

“一份愛能承受,多少的誤解。

熬過飄雪的冬天,

一句話能撕裂多深的牽連,變得比陌生人還要遠。

……

假如時光倒流我能做些什麼,

找你沒說的卻想要的

……”

一個人在寢室裏聽著這首《假如》,沒了胖子,身邊沒有知心的人,我變得越來越壓抑,每天都覺得自己被千金的重物壓著一樣,喘不過氣來。

現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十一假期是怎麼過來的。當我知道自己還有4年的陽壽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木然了。

整天想著自己沒做過什麼,假如自己當時做了,現在又會怎樣?整天一個人,總是覺得無比的孤單,很想胖子,但是為了遵守約定,我不能聯係他。

三年,三年他當兵回來以後,我還有一年的時間。一年的時間我能做些什麼?或許這次也是他們弄錯了,跟上次一樣。

我也時常這麼想,安慰自己。但是這就像你餓了,你對你的胃說:“你飽了,你真的飽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假如,哪有那麼多的假如。有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很多,明明自己很年輕,但是就是這樣覺得,變得連行動都不自如了。

我有時候在想,是該給自己除了吃飯以外在找一點事情做了,但總是提不起精神。人在孤獨寂寞的時候,第一個能想到的人,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而不是在缺錢的時候,想到的才是最好的朋友。我跟胖子從小玩到大,彼此之間比親兄弟還親,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一分開,尤其孤單的時候想起他,就覺得特別難受。就像老王奶仙逝的時候,起初我也沒覺得怎麼樣,但是後來一想起老王奶,卻偷偷的哭過好幾回。

是誰說的哭是女人的特權?是誰說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又是誰說的男兒流血不流淚。擦他妹的,不會傷心的人是人嗎?那是畜生!

我一個人在寢室越聽歌越難受,不知道現在的歌怎麼了,一首比一首傷感,都跟他妹的失戀多少回了似的,要不你幹脆也別唱歌了,拍電影去吧,拍個《失戀三十三年》,當一輩子光棍。

翻身下床,到滅火強(劉誌強)那裏拿了兩罐啤酒,把錢一丟,躺倒床上又喝了起來。其實酒不好喝,但是當你心情不好,喝得嘴都麻了的時候,真的就千杯不醉了。

這小子不知道誰給起的,自從十一放假回來,就多了這麼一個外號,是因為上次跟大二的打架,他拎著滅火器就衝上去了。跟他常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小子,外號叫阿麥。

叫阿麥不是因為他平時上網喊麥,而是因為他自己一個人住一個寢室,四人寢空了三張床。別人說他晚上接活兒用那床。

所以就多了這麼一個外號,但是‘賣’太難聽了,就改成了‘麥’。

自從放假回來,寢室就散了。老頭沒事兒去四樓找小屁孩兒打撲克去,老大(曲赫)說她是找老太太跳舞去了。

至於老大,成了我們寢室的鬥地主小王子,時不時的就跳樓。當然人家跳樓是從二樓,拿被單順下去,然後晚上去小旅店跟女的鬥地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