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北一絕見我有些體力不支,便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張符咒,這符咒可不一般,它是:浮了一層灰,上麵全是褶皺。說不上在哪找出來這麼個壓箱底的東西。
我鄙夷的看了那張符咒一眼,難不成要吧這東西貼到我身上?他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慮,對我說:“你可別瞧不起這玩意兒,這符咒是我發明的‘一棵蔥’符咒。”
“一棵蔥,三分鍾!”那個殘疾司機在一旁附和著,有點傻乎乎的,不過看上去挺憨厚的。
為了兄弟,貼就貼吧!“來吧!”我說了一句,可是沒成想他沒有往我身上貼的樣子,反倒拿出來一個碗,倒了些水,把符咒燒在了裏麵,還拿他那說不上幾輩子沒洗的黑指甲攪了攪。
不會是想讓我喝這個吧?光是符咒燒完就夠我喝一壺的了,在加上那黑指甲我死也不會喝的。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對那個司機使了個眼色。
司機走了過來,猛然間掐了一下我的脖子,我剛一張嘴,一碗水就到了進去。我趴在床邊嘔了半天,雖然河水山溝子的水咱都喝過,就是爬著小蟲子的水也喝過,但是這也太惡習了。
給我灌下了那水後,他們就不再管我,而是拿出了許多張符咒,貼在了門窗上。隨後關上來了等,接著,為閃起了藍幽幽的光,那光隨著人影在閃動。
藍色的光照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臉上,兩個人的臉上也泛這幽藍的光,兩個人討論者什麼,燈光映照著得臉,像幽靈一般。一張嘴說話,想兩隻要吃人的魔鬼。
那個叫老易的殘疾司機拿出了那隻通體黑色的烏雞,脖子上綁了紅繩,一條腿上綁了紅繩。
“聽好了!”東北一絕突然對我說道:“你小子撿了個大便宜,我就再騎一回雞,幫你的朋友收魂。老易負責作法,你小子就負責護法。”
說著他又拿來一個小桌子,上麵擺上了香。“一會兒老易作法,我就趁機靈魂出竅,你小子在這一時刻打開那兩個罐子,把他們兩個人的魂魄同是放出來,我會用雞引回他們的魂魄。”
說完東北一絕盤腿打坐在一張床上,老易正經八本的做起了法,那樣子,就跟電視上的牛鼻子老道一個樣子。
“切記,不可讓雞鳴叫,不然一切都將完了。這烏雞黑色,屬煞。用此雞是為了不傷魂魄。還有,一旦雞開始不安,一定要按住它,把擊退上分出的兩根繩子分別係到兩個人的胳膊上。”他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我愣愣的看著,搞不清楚他們兩個為什麼要幫我。不過現在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也幫不上忙,胖子他們也隻有靠他們兩個了。隻是不知道靠不靠譜,好在他說他騎過一次雞。
我也隻有在一旁護法的份了,也幫不上忙。眼見那個老易把陣勢擺好,我便打開葫蘆,放出了兩個魂魄。
隻等著雞不安時,把紅繩係到二人胳膊上。看來這作法消耗體力極大,那個老易已經滿頭是汗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怎麼。
雖然那水挺惡心,但是現在我體力感覺很充沛,一點困意都沒有。如果那個東北一絕真的是靈魂出竅了,為甚我看不見呢?還有胖子他們兩個的魂魄,我也絲毫看不見。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不祥的預兆來了,那隻卻黑的烏雞,鳴叫起來。一隻大公雞,居然是母雞的叫聲,太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