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鄭懷瑾端起水杯喝水的時候,薛米粒才意識到自己到自己忘記了給鄭懷瑾倒水,這倒水也就算了,連昨天的水自己都沒倒。薛米粒趕緊的在自己的小辦公室中闖出來,飛一般的走到鄭懷瑾的麵前,將鄭懷瑾的杯子拿起,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正在盛怒之中的鄭懷瑾被突然飛出來的紅色影子嚇了一跳,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薛米粒已經奪了自己的杯子離去,他呆呆地看向薛米粒的辦公室,那個紅色的影子,讓自己有些恍惚,等他意識到是薛米粒的時候,剛才滿心的怒火都滿滿的消散了。
他看向薛米粒,看著薛米粒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手忙腳亂的幫自己倒水,可是又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他饒有興味的看著薛米粒在辦公室中的動作,心中已經是樂開了花,楚軒離總是做了件英明的事情,將薛米粒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的一側,在自己生氣的時候,看著她的樣子,心中確實已經沒了怒氣。
那個中年男子久久等不到鄭懷瑾接下來的批判的話語,他悄悄的抬起頭,看向鄭懷瑾,鄭懷瑾正在悄悄地看著辦公室中的紅衣女子,他看向那個紅衣女子,好像突然地發現了自己的表現機會一般,風風火火的走向薛米粒的辦公室,門都沒敲就直接闖了進去。
“你就是新來的秘書吧?公司的製度你不知道麼?你不知道坐在這裏必須穿職業裝麼?你不知道鄭總是從來不喝純淨水的麼?”那個中年男子看向薛米粒的時候滿臉的怒氣,好像薛米粒是他的手下一般,剛才正端著一杯熱水的薛米粒呆呆地愣在了那裏。
她不知道麵前的男子是誰,不知道他為什麼能過來訓斥自己,她隻是怔怔的看著,在她知道鄭懷瑾不喝純淨水之後,心底的慌亂更重,端在手中的杯子因為心底的懼意傾瀉,灑到了薛米粒的腳上。
“啊,燙死我了……”疼痛終於讓薛米粒恢複了自己的本色,她將手中捧著的鄭懷瑾的被子扔到了地上,卻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腳,因為疼痛,她還在地上蹦了兩下,等她終於鎮靜下來,坐到椅子上的時候,鄭懷瑾已經闖進了薛米粒的辦公室,也不看那個中年男子,就直直的奔向薛米粒,看了看被燙出了水泡的腳。
“他是誰?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的,哎呀,疼死我了。”薛米粒抬頭看時鄭懷瑾,就忍不住的質問道,她不喜歡剛才那個衝著自己大呼小叫的男人,就是那個男人害的自己成了現在的樣子。
鄭懷瑾在聽了薛米粒的話之後終於抬起頭,看向剛才的那個中年男子,很是不悅的問了一聲:“什麼時候我的人也在你的管轄範圍之內了?”
鄭懷瑾說的是我的人,這讓薛米粒很是不爽,她一直不覺得自己是屬於任何人的,但是在聽了鄭懷瑾說這句話的時候,薛米粒的心竟然控製不住的蹦蹦亂跳,她偷偷地看向鄭懷瑾,看向鄭懷瑾那張已經完全扭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