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男人顯然沒想到鄭懷瑾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他看著鄭懷瑾很是急切的看著薛米粒,突然間心亂如麻。他從來沒見鄭懷瑾維護一個員工到這樣的地步,他不敢說話了,隻是靜靜地看著鄭懷瑾和薛米粒,看著鄭懷瑾蹲在薛米粒的座位下麵,認真的看著薛米粒被燙傷的腳。
今天薛米粒穿的是高跟鞋,腳麵都露在了外麵,腳麵上全被熱水給燙了,現在都變成了紅色,薛米粒不時的用手摸一下被燙的腳麵,灼痛的感覺瞬間傳到了心底,讓薛米粒淚眼盈盈。
鄭懷瑾抬頭看著薛米粒含淚的眼,心中的某個角落突然的陷落,他輕輕地將手放上薛米粒的腳,薛米粒針紮一般的躲開,看向鄭懷瑾的時候多了幾分的怨氣。
這怨氣讓鄭懷瑾無所適從,隻是靜靜地站起來,看向剛才訓斥薛米粒的那個中年男人,良久,他才問了一句:“你如果真的沒數到這種地步,你可以離開寰亞了。”鄭懷瑾說話的時候滿臉的怒氣,他現在想要的是藥膏,薛米粒的腳燙的很重,如若再不塗點藥膏的話,恐怕會腫的更高。
那中年男子很是了解鄭懷瑾,如若沒有什麼事情,鄭懷瑾是不會無端的發火的,可是現在鄭懷瑾發火,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年齡大了,對鄭懷瑾也是越來越不了解了。
“總裁,您要我去做什麼?現在這突然地狀況一出,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中年男子伊凡剛才對薛米粒的盛氣淩人,對鄭懷瑾戰戰兢兢的言道。
“先去找楚軒離要點藥膏,然後馬上打120.”鄭懷瑾很是無語的對身後的男子言道,心底卻是一片惆悵,這個男人,真的是枉活了四十多年。但是現在不是自己該追究他問題的時候,他現在滿心,滿眼全是薛米粒。
他依舊蹲在薛米粒的麵前,抬頭看向薛米粒,他害怕看上薛米粒含淚的眼睛,那樣的委屈,好像是自己讓他受的一般,可是薛米粒卻已經不看著他了,隻是低著頭,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鄭懷瑾順著薛米粒的目光往下看,心中卻變得狂躁不已,薛米粒今天的衣服有些小小的暴露,現在她低著頭,自己抬頭正好可以看到她若隱若現的“溝”,鄭懷瑾慌亂的低下頭,卻又分明的感覺到自己的衝動已經控製不住了理智,他再次抬起頭來,想看一眼那觸目可及的春光,可是薛米粒已經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鄭懷瑾不懷好意的目光。
“你幹什麼?人家都被燙了,你還想吃人家豆腐。”薛米粒趕緊的遮擋了自己胸前的風光,雙手都用來遮擋,看向鄭懷瑾的時候目光中也全是抵觸,這麼紅果果的趁火打劫,怎麼就讓自己遇到了呢?
鄭懷瑾有口難言,當然這不是自己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自己真的是想看薛米粒的那一抹春色。他不知道該怎樣的解釋,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自己心中的惶惑,自己在看到的時候,是真的控製不住的想再次看看。
鄭懷瑾見過的女人不少,而且在這些女人中不乏有姿色的,隻要自己願意,楊姿那樣的女人都可以隨意呼來喝去,可是自己竟然對薛米粒的身體感興趣了,而且薛米粒並不漂亮,也就是今天稍微整潔一些,平常還是有些邋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