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曼,你不該質疑你姐姐!”楚修能對蘇夢曼的態度極其不悅,更是心疼自己的妻子,緊緊地即將蘇夢琪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雖然我們和你一樣疑惑今天的情況,但是請你相信我和你姐姐,我們之所以認識穆亦揚,僅僅是因為他是你的丈夫!”
“對不起,我不道歉!”蘇夢曼看著相互偎依的兩人,嘲弄的笑容不斷擴大:“曾經,我也擁有你們這樣的幸福!最初在曼哈頓遇見他的時候;在我們回國共同為事業拚打的時候;在我們為婚宴準備的時候;在我們共同期待自己的寶寶的時候……”
“姐夫,那晚,下著大雨的那晚,你到底在哪裏找到的他?是你找到的還是姐姐找到的?是誰陪他在酒店?是你還是姐姐?”蘇夢曼突然間像變了個人,眼裏染上了恨意,一聲高過一聲,聲聲逼問。
“曼曼!你在說什麼?”蘇夢琪驚呼:“你姐夫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
“蘇夢曼!誰給你侮辱人的權利?!”楚修能也怒了。
“侮辱?!”蘇夢曼冷哼:“和我說侮辱?!”
蘇夢曼對上楚修能眼裏的寒光:“姐夫,知道什麼是侮辱嗎?當你親愛的丈夫在你身上隻為發泄自己的獸/欲,還雲淡風輕地告訴你,這是你該受的,因為你曾讓她陷入難堪讓她難受!姐夫可知他口中的這個“她”是誰?”
楚修能心口一緊,想要說話,卻被蘇夢曼激憤的聲音打斷。
此刻的蘇夢曼,情緒異常激動,語速淩厲如連珠炮:“知道什麼是侮辱嗎?你親愛的丈夫收購一個龐大的為孕婦提供服務的餐飲連鎖機構,是為了他的姨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有孕在身!知道什麼是侮辱嗎?你親愛的丈夫在上百人的會議上執意摧毀與嶽父的合作項目,哪怕有人據理力爭,他也仍然是笑著說,他就是想打嶽父的臉。他的妻子,當時就在場,就坐在他身邊!而剛才,在娘家的餐桌上,當著全家人的麵,你親愛的丈夫熱情細致地照顧你親愛的姐姐!你親愛的丈夫念念不忘的是為你親愛的姐姐的孩子設計嬰兒床!”
痛到極致的蘇夢曼笑了,笑容更加淒涼:“楚先生,姐夫!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有沒有權利問上一問?!”
楚修能正要說什麼,蘇夢琪搶先開了口:“曼曼!你也懷孕了嗎?”
“姐姐,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而已!”蘇夢曼疏離而漠然:“姐姐,如果對思遠哥的仰慕,對楚修能的幻想,對穆亦揚的執著都是愛情的話,為什麼,為什麼我的愛情都要排在你之後?”
“曼曼,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誤會,一點有我們不知道的事。”蘇夢琪感覺穆亦揚應該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簡單,對她更不可能有蘇夢曼分析的所謂的“愛”。“曼曼,你有和穆亦揚談過嗎?”
“姐,他根本不和我說話!”蘇夢曼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了,毫無生氣地靠進椅子裏。“姐,從那天下午他知道那是你的手鏈,然後消失,回來後他就好像瘋了。”
手鏈!蘇夢曼腦海裏突然閃過那串七粒紫水晶的手鏈:“姐!你的手鏈為什麼會在亦揚手裏?!”蘇夢曼像是被某種恐怖的景象驚到,猛然坐直了身子,聲音也提高了無數倍。
“手鏈?什麼手鏈?”蘇夢琪被蘇夢曼突然提高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楚修能狠狠瞪了一眼蘇夢曼,餘光發現嶽母林語琴似乎被嚇得更厲害,全身上下篩糠般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