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阮軟賭氣的坐在床上,一想到剛剛閻宿嘲笑她原本已經壓下去的怒氣又開始泛濫。
真是好心沒好報。
正當阮軟惱怒不已想著用什麼法子整一下閻宿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張嫂。”這偌大的別墅隻有張嫂會來找她,雖同出一個屋簷下,然閻宿壓根拿她當空氣。
門外,閻宿神色不明。
居然把他當成張嫂。
門被緩緩推開,好一會兒都靜悄悄的沒動靜,阮軟覺得有些不對勁,張嫂進來不會這麼詭異。
霍的抬頭,一張放大的俊美臉龐映入眼簾,把阮軟嚇了一跳。
“你怎麼進來的?”阮軟腦子一時短路,居然忘了剛剛是自己叫他進來的。
閻宿斜了她一眼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單手撐著桌子,定定看著阮軟。
阮軟吞了吞口水,“下次進來吱一聲,別搞突襲,我會被嚇死的。”到現在她的心髒還在噗通噗通跳呢。
閻宿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書桌上沒節奏的敲著,與此同時伴隨著他清徐的嗓音,“聽說你要送我禮物?”話落,眼裏閃著灼灼的光芒。
阮軟頓時惱了,他不提還好,一提就想起他剛剛的嘲笑,沒好氣的開口,“你少臭美了,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送你禮物。”
閻宿忽的笑了,笑容淡淡的,配著他那張臉還真是說不出的好看。
“我是你的老公。”閻宿一字一頓的開口。
阮軟差點沒咬著自己的舌頭,跟閻宿呆久了她發現自己智商有往下降的趨勢,明顯是自己給自己挖坑跳。
“喂喂喂,我們還沒結婚,你還不是我老公呢。”氣急敗壞的聲音。
閻宿嘴角笑容弧度放大,做恍然大悟狀,“原來你是怪我沒早點娶你。”
“你……”阮軟被氣的渾身發抖,“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半晌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每次和閻宿講話都要花費她好多腦細胞,因為他這個人憑借一張毒嘴能將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她不過是看在這很長一段時間閻宿都沒把她怎麼樣才想著送個生日禮物,早知是這個結果她恨不得腦子根本沒出現過這個想法。
見閻宿還要說話,阮軟先一步開口,“你給我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說著纖纖食指指向大門,“還有,未來一個星期也不要和我說話。”
閻宿霍的起身,阮軟以為他識趣的知道這個房間不歡迎他,沒想到他僅僅是站了起來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
不僅如此,反而還朝著她挪動了一步。
阮軟瞬間往後傾了傾,身子也下意識的繃緊,“喂,喂,喂,不準再靠近。”
“死閻宿,你要做什麼?”
閻宿單手撐在阮軟身側的床上,慢動作的彎腰,阮軟上半身也跟著往後傾斜,到最後實在支撐不住了直接倒在床上,可該死的閻宿,還在往下壓,眼看著兩個人都快要臉貼臉了。
唇與唇不過咫尺的距離,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阮軟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在閻宿臉上刷了幾下,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