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宿唇角微勾,弧度有些冷冽,“故意的?”
“別冤枉我,不信你自己試試。”說著將麵紙往閻宿手裏一丟,努了努下巴示意他自己來。
廢話,果汁早就幹掉了,幹巴巴的粘在臉上,不用水當然擦不掉。
閻宿看了眼麵紙,又掃了眼阮軟,下一秒霍的起身扣住阮軟纖細的腰肢帶著她往樓上走去。
“喂,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反應過來的阮軟在閻宿懷裏掙紮撲騰著。
“幫我好好洗洗。”這話聽著無端端的多了幾分曖昧。
“我不要。”阮軟想也不想的拒絕。
“你不要自由了?”閻宿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阮軟掙紮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丫的,就知道拿自由來威脅她,可偏偏這一招還最管用。
牙齒磨得霍霍作響,阮軟腦袋故意往上抬了抬,不出所料直接撞在閻宿的下巴上,“鬆開,我自己走。”
頭頂上傳來一記悶哼,阮軟心裏有些小得意。
叫你長得高,長得高就了不起啊。
阮軟那點小心思閻宿怎麼會看不出來,此刻沒搭理她不代表待會兒就會放過她。
一路磨磨蹭蹭的到了房間,閻宿長身玉立的站在房間中央,雙手抱肩斜眼看著阮軟。
“看我做什麼?”那眼神太可怕了,阮軟本能的雙手環住胸。
“脫衣服。”
阮軟搖頭,“不要。”
“我的。”閻宿補充了一句。
阮軟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著,“不早說。”
然而接下來阮軟就不幸災樂禍了。
阮軟動作很快,三兩下就把閻宿剝個精光,唯獨剩下最後一塊布料。
閻宿嘴角含著吟吟笑意,還不忘調侃,“原來你這麼著急,這麼喜歡脫我的衣服。”
阮軟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鬼才喜歡脫你的衣服了,要不是為了自由,我才不會這麼委屈自己呢。
阮軟眼神胡亂四處瞄著,就是不肯聚焦在閻宿身上,手也不肯再有所動作。
特麼,最後一件她是在是下不了手啊。
“繼續啊。”閻宿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阮軟依舊像根木頭一樣矗立在原地,紋絲不動。
“嗬,努力到一半就放棄,太可惜了。”語氣頗為惋惜。
阮軟火蹭的一下就竄起來了,又強製把它壓下去,閻宿,你等著,等我自由之後,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阮軟胡亂看了閻宿一眼,確定了位置便視死如歸的閉上眼利落的剝掉閻宿身上最後一塊布料,還不忘催促道,“你快進浴缸。”
周圍靜悄悄的,阮軟能清楚聽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心跳聲,一聲比一聲急促,一下比一下快。
“喂,你快點進去啊。”阮軟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閻宿進浴缸了好歹還有水擋著呀,可閻宿存心要看她出糗死活不肯進去。
見阮軟那根緊繃的弦已經到了極限,閻宿才慢悠悠的邁開步子。
直到嘩啦啦的水聲傳來,阮軟才敢睜開眼睛,抹了把額頭上嚇出的冷汗,深喘了一口氣。
這簡直比淩遲她還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