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張嫂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也是被整蒙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阮軟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麼對閻宿。
反應過來的張嫂,忙向阮軟使眼色,意思是她趕緊離開,要是待會兒閻宿發起怒來她準沒好下場。
可阮軟被逼急了,愣是沒看見張嫂朝她使的眼色,居高臨下的看著閻宿,眼裏有倔強還有不屑。
纖纖食指指著閻宿的腦門,“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自由,我就天天這麼鬧,誰怕誰?”
做完這一切,阮軟隻有一個感覺。
爽。
被壓抑了這麼多天,她終於反抗了一次,沒想到感覺前所未有的爽。
閻宿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不明的光澤,因為身高腿長的緣故,阮軟頓覺她無端端的矮了一截,壓迫感也隨之而來。
緩慢的抬手,想要去碰阮軟的臉龐,卻被阮軟一臉嫌棄的躲開,嘴裏還叫嚷著,“別碰我。”
這是要發作的前奏麼?張嫂忙上前一步,低低的喚了聲,“少爺,阮挼她不是故意的。”
“張嫂,你回自己屋子去。”閻宿從始至終目光一直定格在阮軟身上,沒有挪開。
張嫂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轉而看向阮軟,朝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好好哄哄閻宿。
阮軟看到張嫂眼裏全是對她的擔憂,心裏一個咯噔,不由往後退了一步想跟著張嫂一塊兒回房間。
身子剛動了一下就再也動不了分毫。
不想腦袋想都知道,肯定是閻宿搗的鬼。
“幹嘛?放開,我也要回房間。”阮軟故意不耐煩的開口以掩飾心裏的那丁點怯意。
“現在才知道躲,已經晚了。”閻宿幽幽的語氣傳來,非喜非怒,“剛剛肆意妄為的時候怎麼不躲?”
阮軟被刺激的猛一回頭,“誰說我怕了,我才不怕呢。”
“你到底想怎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阮軟閉上眼睛等著閻宿發泄怒火。
她知道,這一次她徹底惹惱了閻宿。
以前她也說過一些過分的話,可好在閻宿不跟她計較,可這次不同。
從閻宿那沉穩語氣裏飽含的壓抑她就知道,這次閻宿要動真格的了。
果汁仍舊一滴一滴往下滴著,滴在皮膚上,身上也變得黏膩膩的,閻宿頓時皺了皺好看的眉毛。
瞥了阮軟一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為了那個男人就那麼想死?
等了許久,周圍靜悄悄的,閻宿也沒有任何動作,阮軟半睜開眼睛,見閻宿正看她,忙又閉上眼睛,隻留下一條縫隙觀察著情況。
他又在搞什麼鬼?半天都沒動靜?
難道他打算放過她?
誰也沒動,氣氛突然之間有些詭異,像是在淩遲兩個人的心髒,阮軟能清楚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誰沉不住氣,誰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