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莊穀道這樣淺薄的男人,永遠都不會理解金丹魂這種人的心思。他的那種做法或許有效,但是對象隻能是那些同樣淺薄的女人。【隻是當淺薄成為一種時尚……或許悲哀的就不再僅僅是那些淺薄的靈魂】
金丹魂獨自一個人來到不秋草的小院,他首先看到的就是院子中那輛漆黑的飛車。看到飛車後,金丹魂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與大馬這種業餘的飛車愛好者相比,金丹魂對飛車的認識更加深刻。
雖然隻看了一眼,但是金丹魂已經完全可以肯定,這是自己見過最好的一輛飛車。那麼這輛飛車的主人……
金丹魂第二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一對年輕男女。男的大約十八九歲,短發、濃眉。站在那裏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棵大樹一樣挺拔。女的也是齊耳短發,鵝卵形的臉蛋配上一個小巧的鼻子,充滿了靈動的感覺。
眼神從這兩個人身上掃過以後,金丹魂下意識的想要去尋找不秋草的身影。結果在院子中看了一圈都沒有見到不秋草,猛然間,金丹魂又看向那個女子。
雖然已經把不秋草軟禁了十幾天,但是金丹魂一直都沒見到過不秋草的相貌。除了那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金丹魂對不秋草的相貌並沒有多少清晰的認識。
剛才金丹魂也曾想過麵前這個女子是不秋草,但是不秋草的眼睛給他的印象太深了。所以當他看到這個女孩的臉部特征以後,雖然驚訝於這個女子的美麗,但是根本就沒有認為她會是不秋草。
在金丹魂想來,眼睛才是不秋草最美麗的地方。而麵前這個女子最動人的地方卻是他的臉蛋,甚至是那個小巧的鼻子……總之眼睛並不是最突出的。
金丹魂的心靈在這一刻失守了,現在的他再不是那個運籌帷幄、敢打敢拚的軍校之星。愛情確實是個很奇妙的東西……
當金丹魂再一次看向這個女子眼睛的時候,他才找出那絲熟悉的氣息。此時不秋草已經開口說道:“笠澤哥,就是準校先生請我來做客的。本來他早就想送我回去,隻是我從來沒出來過,所以想多玩兩天,等你來接我。”
聰明的不秋草,在見到笠澤以後那種必死的決心已經淡了許多。於是她開始計較怎麼樣才能安全的離開,而這些天來對金丹魂的了解也讓不秋草明白,金丹魂並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壞蛋。所以她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笠澤是不會當麵揭穿不秋草的謊言的,這一點不秋草十分清楚。大多時候,隻要不秋草開口,笠澤甚至都很少說話。這也是為什麼不秋草在金雞鎮有如此高威望的原因,在金雞鎮她幾乎就能代表笠澤做任何事情。
金丹魂的驕傲和他對不秋草的感情也讓他沒有開口否定不秋草的說法。於是不秋草繼續說道:“進屋裏去坐會吧。”
這時大馬也從飛車中下來,並且攔下了跟隨金丹魂跑來的莊穀道。
進屋後笠澤向金丹魂伸出手,“金雞鎮笠澤。”
“金丹魂”兩個人的手第一次握在了一起。從此這間平常的房子被附上了曆史的印記和一層神秘的光輝。
“金準校是帝國最傑出的青年軍官,如果不是運氣不佳……”不秋草對金丹魂進行了一番長篇累牘的讚揚。
在此期間金丹魂也慢慢恢複了過來,迷茫的眼神也逐漸銳利了起來。當不秋草稍微停頓了一會後,金丹魂對笠澤說道:“你在練刀?”
笠澤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仿佛一直都在認真聽不秋草的介紹。“是的”笠澤回答的更加簡潔。
金丹魂再次問道:“似乎是快刀一脈?”
笠澤的眼睛眨了一眨說道:“學過一點,不過後來覺的不合適就沒有再練。”
“我練的是劍。”金丹魂突然改變了話題。
笠澤緊接著說道:“七級劍士,很了不起。”
“你能保護不秋草的安全嗎?”金丹魂的語氣中已經透出一股淩厲的殺氣。
不秋草也開始緊張了起來,她最不希望兩個人發生衝突。此時的不秋草甚至開始做最壞的打算,看來自己的安排並不見效。不秋草心中暗急。
“能,最起碼到目前為止還能。”笠澤依然是風平浪靜似的回答。金丹魂卻乎的站了起來,不過站起來後他的動作就僵在了那裏。眼睛僅僅的盯著笠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