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澤聽後哈哈大笑,“小山,你用了五年時間練就小刀。期間製卡不下百張,但是無一失敗。當初飛刀劉還說什麼非十年之功不可成,今天你已經證明了人定勝天。我早就說過飛刀劉的刀術走上了歧途,所以才不讓他做我們的師父。
不過我練的可不是大刀,而是霸刀。五年來我製作了三張卡片也無一失敗,這才是真正的霸刀。一張一級的、一張二級的,再加上這張七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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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山苦澀的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飛刀劉是誰。他們的製卡技能就傳自飛刀劉,不過笠澤一直不承認飛刀劉是他們的師父。
當初飛刀劉對於‘大刀’‘小刀’的區分言猶在耳:
製卡看的就是一把刀,刀分大小,術無優劣。小者精、準、急,製作五級以內的卡片以小刀入門為最快。大者沉、博、變,沒有數百萬次失敗的製作不得其門而入。所以以你們兩個的條件隻能練小刀,而無法練大刀……
鍾山知道就因為飛刀劉這句話,讓笠澤非要學習大刀。其實飛刀劉也是好心,練習大刀的成本太高,不要說像他們這樣的小叫花子。那個時候他們確實連叫花子都不如,十幾個孩子住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裏。
就算是家財萬貫的貴族也很少有以‘大刀’入門學習製卡的。除了因為這種刀法耗費材料巨大,還因為入門太難。一句非百萬次失敗而難得其門而入,道盡了其中艱難。
笠澤雖然選擇了大刀,但是開始的一年除了觀看鍾山製卡,他根本就沒有動過一次刻刀。所有的材料都給了鍾山練習,這讓鍾山和快刀劉差點都以為他不想再學習製卡。
這樣一直持續到一年半以後,一天傍晚笠澤突然把快刀劉和鍾山叫到屋裏,並且對他們說:“我要製卡。”
這一晚笠澤用了八個陣法四十四刀,作出第一張一級能量卡。能量卡製作成功以後,笠澤就昏了過去。直到三天後才醒過來,鍾山至今清楚的記得當時快刀劉拿著那張能量卡失神的樣子。
快刀劉走了,他沒有等笠澤醒來就走了。走之前他隻對鍾山說了一句話:“笠澤練的不是大刀,他練得是霸刀。小山千萬不要告訴他,或許他隻是一時的衝動。我已經沒有能力,也教不了他了……霸刀之路有死無生!希望他以後會放棄這條道路。”
鍾山一直都不明白什麼是霸刀,但是他知道兩儀、三才、四相這三種陣法,任何單一陣法做出來的能量卡都是一級能量卡。而五行、六合、七星這樣的任何一個陣法作出的能量卡都不會低於二級。更不要說八卦、九宮這樣的陣法了。
可是笠澤偏偏使用這八種陣法作出一個一級能量卡。當時才涉獵製卡一年半的鍾山弄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是理所當然的。
現在鍾山明白了,這就是霸刀,擁有這種霸道的氣質,我需要什麼樣的就做什麼樣的。陣法本身對霸刀術已經不再重要,隨心所欲,這就是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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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這些毫無意義的回憶,鍾山說道:“澤哥,我覺得最近幾年內,我的刀法都不會有明顯的進步。也就停留在製作四五級能量卡這個水平。”
“欲速則不達,鞏固一下更好。你若是使用微雕法還能更進一步,就算是七級能量卡也不是做不出來。不過既然你不想用,那就依著自己的想法做。什麼是路,走的人多了便是路了。不要拘泥於書本,更不要受別人的影響。
隻有走出一條自己的路,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笠澤豪氣衝天的說道:“可惜快刀劉走了,不然一定要讓他看看我這張頂級七級能量卡。”
鍾山這才想起桌子上的那張卡片,“七級!就連快刀劉都做不出來。澤哥,你說七級能量卡能儲存多少能量?”
笠澤無所謂的說道:“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反正能源又不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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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人類在太空建立起太陽能電子版采集群後,能源的供應已經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對於能源現在是敞開供應,不收任何費用,流放地難民營也是如此。
鍾山熟練的把那張卡片放入卡片充能裝置中,就瞪著眼在一旁等待。按照他的經驗,一級能量卡充能需要三十分鍾,二級能量卡充能需要六十分鍾,三級能量卡充能需要兩個小時,四級的還沒試過。
不過按照這個規律應該不會超過一天,但是出於對對七級能量卡的好奇,鍾山還是決定觀察一下。笠澤卻沒有這個心情,早就走了出去。
鍾山突然發現卡片充能裝置似乎有點不穩定,指示燈一閃一閃的,不過很快就穩定了下來。這時他聽到笠澤在前院喊道:“小山,我去垃圾場看看。”
鍾山抬頭答應了一聲,繼續盯著卡片充能裝置看。為什麼會出現不穩定現象呢?難道高級能量卡都會這樣?或者這個充能裝置不能完全滿足高級能量卡的需求?
等完成這次充能,把這個東西拆開看看。以前還真沒發現這個問題,這個充能器都用了五年了,居然還不知道它的工作原理。鍾山不斷的給自己設置疑問,越想越覺得有必要把充能器肢解開來。
隻是他怎麼都不會想到現在五羊城裏已經亂作一團。原因就是突然出現了能源供應緊張的情況。五羊城全城出現能源供應中斷,整個城市都陷入了癱瘓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