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笑了笑,鍾山自語道:“這些高科技的東西真不能相信,一切正常的?那麼那些能量哪裏去了……”說著把手中的人體掃描儀扔在了一邊。
“看來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又讓他給蒙對了,我還是先去吃點飯吧。”鍾山轉身向外間走去。他沒有看到此時笠澤的身上正在發生某種變化。
笠澤的體外開始被一片熒光包裹,熒光由淡變亮。慢慢地,就在接近照明燈的亮度時突然消失。緊接著能量槽再次報警,在嘀嘀的報警聲中,笠澤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扯下連在身上的電線(切勿模仿,性命攸關,後果自負),笠澤活動了活動手腳。還是沒有任何反映,難道這樣也不行。能量卡中的能量都耗盡了,這些能量都到哪裏去了?
笠澤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難道自己真的無法練成‘太空訣’。不行一定要堅持下去,總會有辦法的。笠澤隻能暗暗給自己打氣。
“笠澤哥,感覺怎麼樣,你真是個天才,這樣的方法都能讓你想得出來。”已經吃飽飯的鍾山一進來就看到笠澤站在那裏發愣。“快說說有什麼感覺,要是管用我也練練。”
笠澤搖搖頭說:“好像沒有用。”
“怎麼會沒用,那可是兩張能量卡。那些能量呢?哪裏去了?總不會消失了吧。”鍾山驚訝的叫道。
笠澤再次搖搖頭,“不知道?用了兩張能量卡嗎,這麼說半個小時就消耗一張。你現在能製作四級能量卡了麼?”笠澤突然轉化話題問道。
鍾山下意識的回答:“還不熟練,成功率隻有50%,所以我也沒練習,我想等把握大點的時候再做四級的不遲。還是先做三級的練練手,等手法熟了再做四級的。”
笠澤來到工作台前,挑選了幾種材料。“我做一個卡你來看看。”說完以後開始動刀,他的手法和鍾山比起來是兩個極端。
鍾山的刀法快若驚鴻,刀刀連貫。現在做一張一級能量卡甚至隻需要十幾分鍾。而笠澤的刀法卻是奇慢無比,每一刀都仿佛有千斤重力束縛著刀身。
“製卡其實就是刻陣,層層疊疊,無數的陣法。把這些陣法濃縮到一張小小的卡片上,這張卡片就變成了能量卡。陣法的作用是用來束縛或者說約束能量,不同的陣法能夠包容的能量不同。”笠澤一邊動刀一邊講解。
“兩儀、三才、四相、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這些都是基本陣法,每一個陣法的功能都大同小異。對於包容能量的多少也不盡相同,我之所以隻讓你單一的練習三才陣這一種陣法,就是為了確保製卡的速度和成功率……
一般來說,使用一個三才陣或者一個四相陣做出來的卡是一級能量卡。使用一個五行或者一個六合陣,做出來的能量卡至少也會是二級能量卡。至於八卦九宮就更不用說了,理論上做出來的卡等級隻會更加高……
當然這裏邊手法也很重要,就像你現在,使用一個三才陣同樣能製作出二級能量卡。這是因為你對三才陣的認識、理解程度高超的結果。
其實陣法本身並沒有優劣之分,關鍵是怎麼把盡可能多的陣法濃縮到一張小小的卡片中去。兩年前你提出的微雕法,當時我之所以不同意你使用,是因為那時你對陣法的理解還不夠。今天我就告訴你,當你利用單一的三才陣能夠確保作出四級能量卡之後,就可以開始使用微雕法來製作卡片……
我這次使用八種基本陣法,再加上三十六天罡陣做一個卡片,你要看仔細。看一看和你使用單一的陣法製作卡片有什麼不同……”
笠澤的這些話如果讓一個普通的製卡師聽到,估計能把人嚇壞。帝國中的製卡師有很多,但是真正能製作三級以上能量卡的製卡師卻十分稀少。普通的製卡師製卡的成功率一般在30%—60%之間,這還是指製作一級能量卡的成功率。要是按照笠澤的意思,確保100%的製卡成功率。這在普通製卡師中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應用型能量卡之所以這麼珍貴,特別是二級以上的能量卡。最大的原因除了製卡師的數量太少,就是因為成功率太低。一個優秀的製卡師在製作二級能量卡的時候,能夠保證20%的成功率已經算是一個很好的成績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笠澤手中的刀越來越慢。慢慢的從抬手到收刀竟然需要數十分鍾……笠澤整整用出八十刀,兩刀刻出兩儀陣,三刀刻出三才陣,四刀刻出四相陣……九刀刻出九宮陣,再加上三十六刀的天罡陣。
在這期間鍾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笠澤手中的刻刀。當笠澤收回第八十刀,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在一旁觀看的鍾山也好不到哪裏去,同樣是滿頭大汗。
和笠澤比起來鍾山的刀法更顯得優雅,而且細膩。一個普通的三才陣,鍾山能夠使用數百刀來完成。這樣說不是為了比較他們兩個刀法的優劣,因為他們兩個走的不是一條道路。俗話說的好,大道三千各走一端。這裏麵沒有優劣之分,隻能說是方法不同,各自的理解不同。
收刀後笠澤出去換了身衣服回來,此時鍾山仍然緊閉雙目,似乎正陷入某種深沉的回憶當中。又過了半個小時,笠澤靜靜的坐在旁邊等了半個小時。當鍾山睜開眼睛後,笠澤輕聲說道:“先去換件衣服。”
鍾山再次回到屋中,笠澤問道:“有什麼想法?”
“澤哥練得是大刀,我練的是小刀。”鍾山平靜的回答。
“那麼你覺得孰優孰劣?”笠澤繼續發文。
“沒有優劣,大刀可速成,難精進。小刀精有餘而大成難。”鍾山說得沒錯,他的刀法到目前為止已經很難再進一步了。三級能量卡可以信手拈來,絕對不會失敗一次。但是四級能量卡幾乎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