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丹對1號首長說道:“要是外蒙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您可就在華夏的曆史上真正的出彩了”。龍丹的一句話使得1號首長更為的興奮,台島的回歸,雖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還是有點意料之外。
本來,華夏軍事實力的崛起,台島回歸遲早要提上議事日程,但沒有想到的是,沒有靠大陸的力量,單單是依靠台島民眾的情緒就解決了這個問題。其實,這樣的事情也應該在意料之中的。華夏兩次軍演,極大的展示了國家的實力,不但震懾了對華夏有非分之想的國家,同時也給予了國人以足夠的信心。
為什麼在前些年,台島人民沒有集體示威,要求回歸大陸?就是因為他們看不到希望,以至於有太多的島獨分子在台島橫行,那個自稱是有日本血統的阿扁就是一個例證,一度還竊取了台島當局的最高位置。在阿扁執政期間,所有的行為不是親日,就是親黴,沒有幹一件有利於大陸的事情。這種人之所以能夠在台島上橫行一時,說穿了就是因為大陸的實力沒有足夠的強大。你既然不能展現你的實力,那國外的勢力就必然的會占據在其中。就算你武力解決台島的問題,他國也會以種種理由參戰,使你的國家統一問題得不到很好的解決,即便是解決了,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台島的回歸,使華夏1號首長的情緒達到了一個興奮點,祖國能在自己執政的期間得以統一,不能說不是一個耀眼的政績,這將使自己在華夏的曆史上記下濃濃的一筆。龍丹的這句話,更加刺激了1號首長的雄心。在結束了台島回歸儀式返回京都之後,就召見有關人士,探討外蒙回歸的可行性。多項研究證明,此時外蒙回歸條件已經成熟,這就看外蒙當局的意思了。
就在華夏高層不斷磋商外蒙事物的時候,整個外蒙也處在了激情動蕩的時候。華夏台島的回歸,極大的刺激了外蒙當局的高層。以華夏台島的經濟實力,可是比外蒙強大的多,無論是論人口還是論國家的GDP,外蒙小的不能再小了。人家台島當局都順應潮流,回到了華夏的懷抱,外蒙沒有理由在華夏的國門外麵徘徊了。
外蒙、北蒙本是一家,這都是前蘇聯這位老大哥製造的結局。那時候,華夏剛剛解放,百廢待興,華夏的開國老人家不願意再與蘇聯老大哥挑起事端,也就默認了外蒙的存在,這其實就是前蘇聯老大哥給華夏名族留下的一個疙瘩。
在外蒙剛剛獨立的時候,也的確受到了前蘇聯的支持,尤其是在軍事上,外蒙幾乎就是靠前蘇聯來維持的。由於外蒙地理位置的特殊,是一個純內陸國家,整個國家版圖都被前蘇聯和華夏所包圍,是一個不靠近海洋而沒有自己國家港口的為數不多的國家之一。
在外蒙的曆史上,印證了前蘇聯和現在華夏兩個的影子。在前一段時間,外蒙基本是完全按照前蘇聯的意思走的,但前蘇聯走的是窮兵黔武的路子,自己的軍事力量雖然可以和黴國抗衡,但是在經濟上可是一遝的糊塗,以致在上個世紀的80年代末轟然解體,成了15個獨立的加盟共和國。
前蘇聯這樣的國家,別說在經濟上落後於他人,就算是經濟上強大也不會救助他國的,這個民族自古以來就是個侵略成性的國家,偌大的國家版圖都是靠一點一點的蠶食別國而來的。華夏著名的唐朝詩人李白就出生在碎葉,碎葉是在現在的俄國客什兒湖以北莫斯科近郊,那時的碎葉是唐朝的一個郡縣,這就足足證明那時的莫斯科以南都是華夏的版圖。一千多年來,這個民族就是趁著華夏國內朝代的更替,無暇顧及邊陲的狀況,屢屢蠶食華夏的國土,最後才以現在的黑省的魔河中心為國界。
現在前蘇聯解體了,雖然俄國還是占據了前蘇聯90%的國土,但是由於上一個世紀單一發展軍事,而沒有進行國家經濟建設,其經濟實力大大的落後於黴國等國。這個時候的俄國對於外蒙是自顧不暇,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操心外蒙的國事。
黴國的妥協,倭國的低頭,台島的回歸,都在為外蒙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條件,外蒙的民眾也看到了希望,如果外蒙回歸華夏,華夏將會整個蒙古區域給予重大支持,發展經濟發展民生。在外蒙的民眾看來,隻有回歸華夏,重回華夏的懷抱才是國家唯一的出路。民眾的情緒直接的影響了外蒙的當局高層。外蒙高層也學著台島的樣子,進行全民公決,公決結果幾乎100%的同意回歸,這與台島的情況自是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