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萊笑著吃下碗裏的菜。
沒過一會,她的身體卻有股異樣的氣流在竄動,她隻覺得渾身不舒服,起先她以為是她不勝酒力,所以喝醉了的緣故。但是她身體裏卻如火燒一般難受,她以前也喝醉過酒,醉酒後隻會惡心想吐,跟她此刻的異樣不一樣。
宋承佑看著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他麵露擔憂,一隻手覆上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背:“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宋承佑的手指冰涼,當他的手指覆在她手上的時候,她竟有種枯田逢甘霖的感覺。她全身都似著了火一般,隻有他的冰涼的手指讓她有片刻的舒緩。宋承佑要抽離自己的手的時候,她竟然不經思考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指。
“你到底怎麼了?”
“我很難受......”錢朵萊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說出話來,但是原本清潤的嗓音也變成了帶著幾分性感的沙啞聲,這樣的聲音嚇了錢朵萊一跳。她不是個初經人事的女孩,這種聲音她最清楚不過了。突然一個念頭從她腦海中竄出來,她猛地推開宋承佑的手,抬起頭去看宋承佑,不可思議地對他說:“你對我下了藥......”
既然錢朵萊已經想到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再裝作不知情了。他走到她麵前,一把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裏。她雖然穿了衣服,但是他還是能感受到來自於她身體裏的火熱感。他在她耳邊蠱惑:“你說你想要給程言漠做一輩子的飯,但是此刻你需要的是我。記住我是誰,我不是程言漠,而是宋承佑。”
錢朵萊想抬起頭臂推開他,可是身體的難受感已經占據了她所有的思維,她終究推不開他。她太傻,太信任宋承佑了,她不該喝那杯紅酒的,是她疏忽了.......
身體雖然不受錢朵萊控製,但嘴上她還是抗拒著他的靠近:“你放開我,我會恨你的.....”依舊是那種沙啞的聲音,錢朵萊聽著隻覺得很難堪。
宋承佑沒有放開她,反而攔腰抱著她往樓上的臥室而去。錢朵萊在他懷裏痛苦而矛盾地掙紮,眼淚都出來了。“不要碰我,拜托你了.....”
他將她甩到床上,在她掙紮著起身之前,他用身體將她壓製住。他俯看著她,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落,他蹙起眉頭,不耐煩地替她擦拭掉。此刻的他已經失去理智了,先前錢朵萊拒絕他的時候,他一直在強裝鎮定,但是他終究也是個男人,也會被嫉妒左右到抓狂,他也渴望有個女人對他說,要給他做一輩子的飯。為什麼程言漠可以,他卻不可以呢?
愛情的確不可以強求,但是不強求,何來的得到?
此刻,他腦海中隻想著他要得到錢朵萊,這樣錢朵萊才可能是他的。雖然她的第一次不是給了他,但是他卻想要成為她的最後一次。
錢朵萊用手推開他結實的胸膛,卻被他反手緊握在頭頂。錢朵萊頓時無助極了,她想要掙紮,想要用盡全力反抗,可是身體因藥物的作用而難受到像脫了韁繩的野馬,越來越不受她控製了。而她僅僅靠著那麼一絲理智在做最後的努力,她不想背叛程言漠,她跟程言漠經曆了那麼多,好不容易快要看到幸福的曙光了,她不想再次被扼殺。
錢朵萊哭了,這一生她隻為她父親和程言漠哭過。宋承佑是第三個讓她哭的男人,她帶著濃濃的哭腔在他身下哀求他:“不要,求你,放開我......我不要背叛程言漠,不要......”
宋承佑看見她眼角的淚水,有那麼一瞬間他心軟過,但是聽到錢朵萊說不要背叛程言漠,他最後一絲仁慈徹底被淹沒了。他脫去了她的外套,俯身在她脖子上啃咬輕吻。纏綿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她隻覺得惡心。當他的手伸進她衣內的時候,一股難堪席上心頭,就好像當街被眾人扇了無數個耳光一樣,無地自容。
宋承佑沒想過要讓她難過,可是他的手指碰到她胸部的時候,整個緊繃的身子一下子就斷了,更加瘋狂地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啃咬,沉重的氣息一陣陣傳入她的耳朵裏,那麼清晰.......
在他情難自已地用雙手去脫她褲子的時候,她的雙手才獲得了自由,她四處張望,看到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她想也沒想地就拿了起來,敲在宋承佑的頭上。力道沒有太大,但是宋承佑的額頭前還是留下了一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