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全世界安寧的要死。周圍的氣憤讓她不自覺的嚴整以待,感覺到對麵的男人好像就要發號什麼命令一樣。
果然,他丟給艾悅一些包紮傷口的紗布,然後用他那性感的雙唇一張一合的開始說道:“我限你五分鍾包紮好後,馬上離開這裏。”
一語驚醒夢中人,艾悅開始慢慢梳理所有的思緒,搓著腦門的不明包包,偷偷打量起久別的家。“咦!家具怎麼都變了?”還微皺著眉頭,懊惱的問到: “元野呢?”
可是對麵這個長的雖然有幾分姿色的男人,卻用憤怒的腔調對她吼到:“請給我馬上出去!”
見他開始踐踏她對他的忍耐,艾悅也以同樣怒吼的聲貝以牙還牙,“哎!你別一副好像我欠你錢似的表情,現在我才是最大的受害人,遇到你這麼一個倒胃口的男人。”
司徒錦,雖然眼神裏滿腔的怒火,卻隻是安靜的抓起手邊的電話。
“喂!喂!喂!你幹什麼,分明是你鳩占鵲巢,難道還要報警。”邊說艾悅邊搶過他手上的電話,今天她就算是要拿出最不淑女的一麵來,也要給這個無禮的家夥一點教訓。
轉眼間,他的神情卻軟了下來,好像是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不好惹的樣子:“本人司徒錦,一個月前從一個姓郝的家夥那裏買下了這套房子。”深邃的眼神裏飽含了堅定。
一聽到郝字,艾悅的腦袋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什麼姓郝的啊?別搞出這麼多名堂來。我可不是什麼三歲小孩。”
司徒錦,見艾悅臉上的神情閃碩,又對著她接著說道:“那人全名郝卓輝,高高瘦瘦、戴著金絲框眼睛、一口山東音。當時還有房主元野也在,所以現在這個房子呢,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哼,別以為你現在用這低級的謊話就可以欺騙我,不可能的。”雖然艾悅的表情堅定,但是心裏還是可以嘀咕了起來,為什麼他會知道郝卓輝還有元野的名字。
“那,這個是房產證明。”不知什麼時候,司徒錦的手上已經拿著一本貌似房產證明的本本。
艾悅的心一下更是沒有了主意,突然聯想起來近來一直都沒有聯係上元野,連現在回來了還是未有他的任何消息,精神開始崩潰。
她的腦海裏,洶著一股黑色的暗流,翻騰的如此迅速,一瞬間黑色從各種脈絡神經裏漫溢而出,濺透了整個身軀……之後一切的器官感知也隨之抽離她的軀體,四肢緊縮,腦袋深埋於胳膊內。大顆大顆的眼淚已經不由控製的掉落著: “居然背叛了我。虧我這麼信任他……….這麼愛他…………”滿腹的哀傷,無處發泄,隻能化憎恨為眼淚。
“小姐,求你不要哭了,煩死人了!”在一邊抓狂的司徒錦,見不能規勸她,隻能袖手旁觀,把自己關進房間裏,躲起來比較清淨。
悲涼的眼淚終於彙成了河流,可是她心靈的怨恨與傷悲卻不由得眼淚而呼之欲出。反之,寂靜的片刻,心碎的聲音更加的刺耳。不斷從傷口裂縫裏溢出來的鮮血更加的灼熱,竟慢慢開始沸騰,開始幻化成水蒸氣,凝結成水珠,滑入嘴角,鹹鹹的。
愛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被愛情擯棄的她,還是聽到了自己對它渴望的聲音?是的,她現在還是一直幻想著元野能立刻出現在她的麵前,並用他那最深情的眼神看著她,對她說:“一切都是騙你的。傻瓜!”多麼希望他那溫暖的大手能環繞住她,讓她靠在他的懷裏。
為什麼同樣的愛,他可以一走了之,而她卻在這裏用眼淚為愛情建蓋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