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郝仁陸現在也比較容易能開口了,仍是有點呲牙咧嘴的說道,“四位師兄,咱郝仁陸哥四個日後那是唯你們馬首是瞻,大師兄你手指到哪兒,咱們便打到哪。有事盡管吩咐。”說完還用手掌拍得胸脯砰砰作響啊。
那丁不三也搶著說道,“是啊,是啊,俺們丁氏雙雄那就是師兄的鐵杆部隊啊,讓抓狗肯定就不攆雞……”
郝仁伍撇了撇嘴,“拉倒吧,就你們哥倆那慫樣,今日大家說好都去池觀賞魚作詩的,怎麼沒見你們人呢?還不攆雞呢,你們追得上那雞嗎?我看夠嗆,那雞追你們還差不多。”
這不三不四兄弟登時就急了,“誰說的,俺們哥倆雖說是沒去池觀,可那是因為俺們正在挖坑蓄水,燒火準備煮……額,不是,俺們……正在看家護院呢,這麼老大的總部,哪能沒有個留守呢,是不?別來個小偷將藏珍樓裏麵的寶貝給順走了啊,大師兄,你說是吧?”
丁曉嵐不置可否,這四個混蛋的話誰要信了就是那傻缺兒啊。但也不能打那笑臉人呀,便咳嗽了幾下,“嗯,嗯,好,師弟們的好意,曉嵐心領了。今日天色已晚,我看……”
玄素賴子昌就急忙搶過話茬,說道,“我們看啊,今晚都好好打坐療傷休息。明日一早,你們哥四個就去那西麵山腰之上尋我們罷,有好事。”說完,還往那裏指了下子。
這四個家夥兒麵麵相覷了下,連忙拍著胸脯保證前去,才又說了幾句客氣話,轉身離去。
丁曉嵐一笑,還知道抓苦力呢,真有玄素子昌的。也好啊,人多力量大,這些省油燈們,不用白不用。
哥四個看看天色漸晚,便駕馭法寶還來到那處選好的地方。丁曉嵐還是有學問啊,便說道,“兄弟們啊,愚兄見此處風景獨好,咱們既來之,便看今朝。不若將此處擬名今朝山風流崖如何?”
玄素賴子昌也還在想呢,便沒有說話。袁道真眼望著周圍夜色之中的荒山野嶺,想著的卻是遠方水觀的人兒,卻是忽然有所感觸,心中湧現出淡淡的惆悵,久久才低歎一聲,“下輩生想,今世無緣。”
玄素距離袁道真挺近,這一聽之下,小兄弟也是為情所困啊,跟據自己和葛春霞的狀況經驗,又多日觀察來看,那雲可兒姑娘對道真的情愫幾然無有,唯是些許感謝,做個同門師姐弟也就罷了。這當然也是正常不過,那雲可兒今年至少十六七了都,道真兄弟十三四才,這三四年的年齡差距呢,都涉世不深,怎麼可能人家天仙兒一般的人物,就對兄弟這麼一個還稚嫩有加的大孩子就心生愛意啊。
自己是過來人,知道這個勸啊因勢利導啊沒什麼用,還要看個人緣分,勉強不得,再過上三五年後,或許就能遇到知心人了。人力或可開碑裂石,可這要想生生打動姑娘芳心,難上加難。便大聲說道,“幹脆,此山就叫下輩嶺,你我兄弟居所便是生想崖罷。”
那三個聽了,卻沒有反對,取好了名字,盤坐在地,也沒有燃起篝火,都是打坐入定。
輕風陣陣雖吹不散年少飄逸情,深夜涼涼卻寒透了青春火熱心。
袁道真胡思亂想一陣,也入靜修行,識海之內,玲瓏草已然有所恢複,此時也綻放點點光華,本命元珠這才悄然入靜暫且不提。
翌日,天還沒亮呢,就聽見有人在遠處喊叫,“大師兄,四位師兄啊,你們在哪呢,俺們四個來了。”
原來是丁不三哥倆還有郝仁伍兄弟早早前來,這四個昨晚休息前就想好了,來的這四個師兄可不簡單啊,光看觀主的臉色那跟對待自己等人是大大的不同,得好好巴結呀,以後收拾那些個尚英傑之流的還得靠人家,自己也有了靠山,以後的日子也好過不是嗎。
玄素賴子昌就高聲回應,過了不一刻,那四個便踏著飛劍過來了。下了飛劍收好,那臉都開了花了,趕緊給師兄們行禮,“四位師兄,一晚不見,如隔七八秋啊,可想死兄弟們了呀。現在又見到了師兄,嗬,感覺到自己等人那真是,有耗不完的無上衷心,兩膀一晃有使不竭的力氣滿滿。”
丁不三眼睛四外踅摸了下,心裏有數了,哦,看來四位師兄是打算要在這裏安營紮寨啊。便大聲說道,“師兄啊,這事就交給俺們四個了。這山上樹木雖然不多,但也還足夠搭幾個棚子的,野草那有的是啊。放心吧,您了就擎好罷。”心裏卻是想著,可也不能太過於殷勤了,這要是造四個大木屋子,連帶門窗榻鋪的,得多長時間啊,累死個人啊。
玄素微笑著說道,“丁師弟莫急,咱們哥幾個並未打算要在此空地搭建窩棚木屋的……”
哦,連搭草棚都省了,這倒挺好,丁不三等人心裏長舒了一口氣。
“……需要在這岩壁之上開鑿四個洞府。”
www.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