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狗籃子,王八犢子,我日你先人......”
高誌剛覺得自己的肩膀好像碎了,劇痛之下,他隻能通過喊叫和咒罵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不過,朱天磊是什麼人,如果因為幾句狗吠就亂了自己方寸的話那就不是朱天磊了。
隻見朱天磊伸手抓住高誌剛的胳膊,哢哢幾聲脆響,然後幾乎沒有任何停滯的又在高誌剛的另一條胳膊和腿上做了同樣的動作,哢哢的聲音不絕於耳。
等到朱天磊停止動作,穩穩的站到一邊的時候,高誌剛像是被囚禁在牢籠之中的老虎,雙眼血紅的要朝著朱天磊撲過來。
但是,他掙紮了幾下,卻發現,自己根本站不起來了。
他想用雙手撐地,卻發現胳膊也已經抬不起來了。
除了肩膀上的痛楚之外,高誌剛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有任何的不舒服,但他卻真的動不了了。
“你對老子做啥了?”
高誌剛趴在地上,胸口被台階硌的生疼,氣管似乎也受到壓迫,呼吸十分的吃力。
“教你做人。”
朱天磊的臉色微微變冷,眼神之中的冷意更是沒有半分的掩飾。
高偉看著兒子的反應,心裏頭也是驚懼不已,朱天磊不會廢了自己兒子吧?
“我日你姥姥的,你有本事弄死老子,別他媽的弄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禍害老子......”
高誌剛的嗓子已經開始嘶啞。
“朱醫生,他.......”
看著朱天磊,高偉勉強讓自己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問道。
“貴公子被我用獨門的手法把四肢的骨頭全部移位了。”
什麼?
高誌剛和高偉同時驚訝出聲。
“高副局長盡管放心,我不過就是挑了個自認為比較適合貴公子的教育手段而已,貴公子什麼時候學會做人了,什麼時候也就好了。”
朱天磊站直了身子,眼看著太陽已經到了中天。
好好的一個上午,就這麼被攪了。
如果沒有這些意外,現在他八成都已經摟著自己的女人做活塞運動了。
教育手段?
高偉的心裏七上八下,這是哪門子的教育手段,骨頭移位,那不就是脫臼嗎?
“高副局長不用白費力氣去找什麼正骨大夫,我移的骨頭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能移回去,當然,高副局長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找人試試,不過到時候我可就不再對貴公子負責了。”
高偉的想法還沒有落地,就被朱天磊打斷了。
“高誌剛,你記住一句話,你既然想要靠老子裝逼就得對得起你老子,你沒有你老子撐腰,屁、也、不、是!”
朱天磊說完就抬腳走下了台階。
高誌剛再次罵出了聲。
高偉的神色卻有些木然,朱天磊最後的這句話,是在叫高誌剛行孝,自己的兒子卻要讓外人來教育,而且教育的還是孝道,想想真是諷刺,他研究了一輩子的教育工作,到頭來竟然連個年輕人都不如。
“天磊,好樣兒的!”
看到朱天磊走過來,楊東激動的伸手在朱天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興奮驕傲溢於言表。
“楊叔叔的誇獎,天磊愧不敢當啊!”
朱天磊嘿嘿的笑了兩聲,之前的肅殺消失不見,臉上反而多了幾分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