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祖海被朱天磊毫不留情的話噎的一愣。
“祖海,我最近麻煩事纏身,我也不想管你的這些事,但你知道嗎,葛楊私下裏和什麼人接觸,又在密謀什麼事情,你又知道不知道他密謀的事情可以將整個黑鷹幫置於什麼樣的境地,你對他的這種包容其實就是縱容,你覺得自己很高尚很偉大是不是?他翅膀硬了,早就已經不是那個需要躲在你們羽翼下麵遮風避雨的小雞仔了,你清醒一下吧!”
朱天磊真的覺得有些無力,他的確是很疲憊了,可是祖海是他很敬重的一個兄長,看到祖海變成這樣,他是真心的覺得心裏難受。
“天磊,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處理這件事,你給我時間,我保證一定會讓小楊好起來的,我相信,小楊他本性不壞。”
看到朱天磊眼睛微微發紅,臉上的確滿是倦意,祖海也有些於心不忍。
他怎麼能不知道朱天磊到底有多忙,又怎麼會不清楚葛天鷹和朱天磊之間的恩怨,朱天磊能夠對他如此,三番五次的找時間來見他,這份情義他祖海明白。
“好吧,我最近的確是沒有太多的精力,你好自為之吧,總之你記住一句話,不要再把葛楊看成是隻小綿羊,免得什時候被他的利齒把肚子豁穿了自己還不知道。”
說完,朱天磊鬆開了祖海的手腕,隨手在身上摸了一下,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這是我自己配的外傷藥,白色的碾碎了外敷,褐色的口服,腦袋不比其他地方,落在病根一輩子都好不了。”
不等祖海反應,朱天磊就把瓷瓶塞進了祖海的口袋,然後頭也不回的穿過街道離開了。
夜風吹來,將朱天磊的頭發吹起來,好像是一顆顆黑色的音符,隨著夜風律動。
祖海用手捂著放著瓷瓶的口袋,一直到朱天磊的背影完全消失,才轉身往夜總會的方向走。
第二天一早,朱天磊不到五點就睜開了眼睛。
他已經查看了今天一早從川都飛過來的航班,稻狄坐的應該是早上8:30抵達雲海的那趟航班。
他決定去接機。
不管稻狄這次來雲海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他都覺得越早見到到底越好。
朱天磊剛剛抵達接機口,就看到一身黑色風衣的稻狄從閘機口走出來,戴著一副墨鏡,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包,腳上穿著黑色的矮口皮靴,遮住了身上的紋身,看起來倒是很有幾分小鮮肉的感覺,酷帥有型。
稻狄也看到了朱天磊,不過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說話,隻是徑直朝外麵走。
握草!
還挺牛逼啊!
如果換做平時,朱天磊完全可以更牛逼的轉身就走,但今天這情況,他還真的就隻能咬牙先忍了。
朱天磊快走幾步,走在了稻狄的前麵。
走到車邊,沒用朱天磊動手,稻狄自己就打開了後車門,先把自己的手提包扔了進去,緊跟著自己身子一低,也鑽進了車子。
朱天磊微微皺眉。
這個稻狄還真有點自來熟的意思。
“先帶我去見一個人。”
朱天磊剛上車,稻狄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