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磊,你把楊縣長......怎麼了?”
白鬆知道朱天磊狠,所以他才會往那方麵想。
“白科長可以去和楊副縣長團聚了。”
朱天磊快步的走到白鬆的身邊,一伸手就抓住了白鬆兩腿之間的匕首。
“啊.......”
白鬆嚇的閉上眼睛尖叫起來。
“珍妮弗,你這匕首一股怪味兒,回頭可得好好擦一擦。”
說完,朱天磊把匕首一扔,就扔到了珍妮弗的手裏,而白鬆的腳下再次濕了一片。
等到朱天磊和珍妮弗出去,白鬆像是被抽幹了全部力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已經忘了地上還有一片水跡。
“天磊,你就這麼出來了?”
等到兩個人出了別墅,珍妮弗才開口。
“要不然呢,楊中民和白鬆不一樣,白鬆是個小蝦米,和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楊中民和我,說是有血海深仇也差不多。”
“血海深仇?你奸殺他老婆了,還是上輩子抱著他兒子跳井了?”
“奸殺他老婆?大姐,我朱天磊的眼光在你眼裏就那麼別出一格?”
“那怎麼了,現在不都時興老少配嘛,別說是父女戀就是爺孫戀也不稀罕吧,這個楊副縣長看起來也就五十來歲,找個二十來歲的萌女小蘿莉也不稀罕啊!”
珍妮弗一副你少見多怪的神色。
“這個楊中民別的不說,整個人就一個優點,那就是對老婆專一。”
朱天磊還是很客觀的。
楊中民的老婆方雲朱天磊見過,暴發戶一樣的女人,而且還是母老虎,但楊中民對這個老婆卻是真的不錯,至少方雲正宮的位置從來沒有受到過威脅,哪怕方雲沒給楊中民生下一兒半女。
“還不算壞透腔,你還沒說呢,為什麼就這麼出來了啊?”
珍妮弗又繞回了之前的問題。
在她看來,這個楊中民可不是小蝦米了,從他的嘴裏肯定能知道不少東西,而且,楊中民讓白鬆來,肯定是有事,但朱天磊折騰了這麼一溜十三招,隻是和楊中民撂了兩句狠話,有點不合邏輯啊。
“我都說了,楊中民和我有深仇大恨,他的目的很明確,哪怕就是和我拚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也要報仇,所以,從他嘴裏是問不出什麼的。”
朱天磊和楊中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也清楚自己和楊中民之間的過節,所以才沒有浪費時間。
“他會不會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珍妮弗再次問道。
“不是。”
楊中民已經是階下之囚,如果他要是有這個本事,當初就不會被關進看守所。
珍妮弗沒再說話。
她是私家偵探,有些問題不用問的太透徹。
“你們是......”
朱天磊和珍妮弗大搖大擺的走到別墅區的大門口。
保安看到兩個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但好歹是品牌物業的保安,受過專業係統的訓練,明明覺得奇怪,還是很禮貌的從崗亭上走下來。
“我們是剛才跟著白科長一起過來幫忙搬東西的,白科長還有事,我們就先出來了。”
朱天磊的瞎話信口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