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悠州城房頂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江含才看到一個大藥房:江氏大藥房。三層樓。
一翻身,倆人跳進了後院,現在是飯點,藥店一家四代人十幾口,正圍著桌子在廳裏吃飯,飯桌正對著門,“啪啪”這兩個人跳到了門前。嚇了一家人一跳。
徐如玉一恭手:“江老伯,我們來打擾您了。”
江老伯從桌上起身:“哪裏哪裏,哎!你們還有個病人啊。”
江含一看這老頭沒九十,也有八十,但身體挺硬朗:“老伯,實在抱歉,我二人打擾您一家人了,還請你海函,我這位朋友受了內傷,還請您良藥救治。”
江老伯:“好好好,這邊走。”江老伯起身離座,把江含引到內屋,徐如玉在外麵等候,江含把苗利平躺放在床上。
江老伯翻開衣服看了看掌印,檢查沒有其它受傷之處後,又給苗利把把脈:“嗯,受傷不輕,不過我看吃幾副藥,五天後就差不多能下地了,哎!奇怪,受傷不輕,怎麼淤血沒多少,還血氣盈滿。”江含心說,這補精丹還真是世間難有。
江老伯叫徒弟拿來銀針,把苗利胸前的淤血放幹,用手擠了半天,又擠出一灘淤血,叫徒弟去店裏麵抓了副藥熬上:“放心,還沒吃飯吧?正好,一起吃個便飯吧。”
江老伯剛說完,江含肚子真打鼓了。江含也沒客氣:“那我二人在這裏謝過老伯了。”
人家家裏人都吃完了,撤席又做了一桌,江含把烤羊腿擺上桌。
三人落坐
江含:“在下江含,見過老人家。”
江老伯:“好好好,你們是哪裏人啊。”
江含:“老伯,我們是泰州人。”徐如玉是泰州人,江含不是,江含是梁州人。他是被李自清抓去泰州的。
江老伯看著江含:“哦,哎呀,我有個弟弟年青的時候啊,跟你長的還真像,哎呀,我怎麼越看越像,不過我們江家是梁州人。”
江含一聽是同鄉,也熱情了:“老伯,我是為討生活才去的泰州,我家原住梁州卡山下的繞靈縣。我們還是同鄉。”
江老伯大喜:“哎呀呀,那可真是地地道道的同鄉,我們一家也來自繞靈縣,哎呀,這些年玲瓏關被占,盜賊猖獗,好多年也沒遇上繞靈縣的同鄉了,你在家鄉可知道江明原他們家?”
江含:“哎呀,那是我叔公啊!”
江老伯不聽則已,一聽雙手發抖:“他現在可好?”
江含:“叔公三十六年前舉家搬到了曲州了。到現在一直未有音訊。”
江含老伯雙手顫抖:“那江尚原還好麼?”
江含:“老伯,那是我爺爺,爺爺二十五年前過世了,我還未見過他老人家。”江老伯一提起這些人,他還想家了,多少年也沒這種感覺了。
江老伯眼閃淚光:“孩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江含雙手微抖:“您,您難到是江飲原!”
江老伯:“就是我啊,孩子!”
江含離座跪地,倒頭就磕了仨頭“嘣嘣嘣”,一抬頭,淚流滿麵:“江含拜見叔公,你老人家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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