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利跟青元子打的時候沒感覺怎麼樣,等全身內力拚的差不多了,跑了一段路才感覺五髒翻滾,胸痛如絞。暈暈沉沉跳進了哨家莊鏢局。
青元子與苗利在“要飯來”的對話,給滄劍門正在吃飯的李理禮看到了,等青元子和苗利走了,官府的人來了,全部人都押走,一看李理禮是個結巴,怕麻煩就沒理他。
官人走了,江含來了,放晶石在斷了腳的凳子上,滾包露石!李理禮就想學青元子的招數騙江含搶晶石,一心急說錯詞,江含不按套路走,這就又打起來了。
青元子跟苗利在街頭交手,給滄劍門的魯能看到了,這魯能還認得喬順和苗利,魯能在街上逛了一個時辰碰上了喬順,等喬順到了“藥飯萊”時,苗利早就跑了,青元子也追苗利去了,沒看到徒弟,那可能就沒死,喬順也放了點心,卻看到了江含、徐如玉把李理禮打跑,一看江含是震靈根,還手握鉗坤劍,他來了興趣,這才跟著江含。
閑言少續,回頭再看江含。
荼樓上一真和喬順一走,江含就離開了荼樓,在房頂左跳右跳,來到哨家莊鏢局大院裏,原來他跟徐如玉說好,哨家莊鏢局會麵,兩人就分開逃跑。
江含進了哨家莊鏢局一看,這鏢局可真算得上真正的鏢局,真夠大的,跟華縣哨家莊差不多,廣場夠氣派,像個校武場!可是啊,啥也沒有,給搬的空空如也,就隻有倆人,一個站著一個躺著,站著的是徐如玉,躺在地上的是苗利。
江含:“師妹,這是何人?”
徐如玉:“我到的時候,就見他躺在這裏。”
江含:“我來看看。”江含一看苗利麵如黑水,是受了內傷,一摸苗利手腕,還有心跳:“師妹,你去看看哪裏有暖點的地方,讓他避避風寒。”
徐如玉:“師兄,我看這裏是沒有了,要不去投個客店怎麼樣。”
江含:“不行,今天追我們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去客店說不定就會被他們找到。”
徐如玉:“那我去找戶人家借宿一夜?”
江含:“那你可要小心。你看看這天時,快黑了,你可要快去快回,免得師兄我擔心,把劍帶上。”
徐如玉:“師兄放心。”徐如玉接過鉗坤劍,轉身跳出哨家莊鏢局。
徐如玉一走,江含把懷裏的羊腿掏出放在地上,把苗利背上的醒陽木解開放到一邊,讓苗利躺下,揭開胸前上衣一看,一個五指黑掌印印在前胸,這一掌還好沒拍在心口,要不這命就沒了,找了一下,身上沒有其它受傷之處,把苗利扶起坐著,江含坐在背後,“啪啪啪”就在苗利背上拍了三掌。苗利一張嘴,“哇”就吐了一口黑血,江含又拍了六掌,估計沒多少淤血了,才從懷裏摸出個小瓶,晃了晃瓶子,一聽,這補精丹估計也隻有一半了。倒了一粒給苗利服下。服下補精丹苗利臉上漸漸有了血色。
徐如玉過了半個時辰才回來。
江含:“師妹,怎麼樣,有沒有找到人家。”
徐如玉:“找到一家,還是個郎中。”
江含:“師妹,你可真聰明。你把他的劍和包背上,我們敢快走,現在天冷地涼,不能讓他在地上躺著。”江含起身小心翼翼把苗利背上。
徐如玉背上醒陽木還有苗利的飛劍,手拿鉗坤劍剛要走,江含指著地上的一塊包布:“師妹,把那個拿上!”什麼東西!烤羊腿,十五兩銀子呢,江含能丟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