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倒是和子爵的相似,隻是子爵恨的是他們對她的染指,我也覺得他們是夠了,尤其是這樣的童年,終究會培養出子爵這種是天下為盡毀之物的人,那日他哭了,他告訴我,那是他第二次哭,第一次還是被他父王染指時,之後他再也沒有哭,因為他知道,哭解決不了問題,他要做天下最強的人,這樣就沒人敢再欺辱他了。”雲若說這話時,眼裏含著淚水。
“你就是因為破壞了他的天下最強人,他才會如此恨你的是嗎?”木槿從桌子上拿起青花瓷的杯子,倒了杯水,放在鼻子前使勁的聞了聞,又開口嚐了嚐,確定沒事,才遞給雲若,說了這麼久,是該口渴了。
“是,那時的已經忘記了他,忘記了曾經他在那個小床上向我哭訴,我抱著他,安慰他他會成為最強的人,那時的我全然是被皇兄操縱者,隻以為他是個變態,一個想讓天不得安寧的變態,那是錦州他在錦州安排了大動亂,我提前收到消息去了錦州。”雲若喝了口茶,咽了咽。
“那時我身邊已經有了那些暗衛們他們秘密的搜集情報,準確的找出了他的位置,我很清楚的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去做,就先向他放了個煙霧彈,其實我覺得那次是我錯了,是我把他最後的信任,對世間的美好全都毀了,才鑄就的他如瘋人一般。”雲若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木槿。
“不關你的事,你忘記了他,就算你還記著他,他也是遲早會這樣的。”木槿安慰道。
“那時用的方法可能有點卑劣,用了大量的假人,用了大量的情報,甚至也用了汝陽王的斷袖,在朝上掀起了一場動亂,就從那次之後,汝陽王的勢力幾乎是零,而我看得出來自居看我的眼睛都在變化,起初是以為他恨我讓他的父親蒙羞,但現在回想起來,他是恨我第一阻止了他的計劃,第二,沒能他他親自把汝陽王趕下馬。”雲若說的很真誠,木槿也聽得很真摯。
“我知道你們之間其實還有很多故事,但就事想聽你講,你知道嗎?會不會被他所謂的報複,我是不在意的,在意的是你會不會為他而傷心難過,其實那個人的風評也不好,不也是有斷袖的風評嗎?不必在意的。”木槿笑言。
“他可不是斷袖,有極其愛的女人。”雲若剛笑木槿突然想到一件事,“上次的後宮選裏是不是有個女人叫做依蘭,是二品言官之女?”
“我哪記得,我就見過他們一麵。”木槿回答的很快,這些人他是真的一個都不記得。
“糟了,那個女人就是子爵的女人,那樣的話,子爵就能知道我沒死的消息了。”雲若有些驚恐,子爵以為自己害死了自己,就把他心愛的女人帶來給木槿,算是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