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看我過來了,就更把那個側妃往懷裏藏,還說什麼太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下什麼的,我也隻能出去了,但是再出門的那一刻,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雲若回想起那一幕,還是會有些震驚,“什麼?”木槿配合的回答著,其實他猜到了。
“我看見那個側妃的喉嚨上有個突起,當時我是以為那側妃生病了,本是想說的,結果汝陽王的眼神太過於凶狠,我實在是不忍過目了,就畏畏縮縮的退了下來,當時以為她是生病了,我還傻傻的跑回去敲子爵的房門,告訴他說他的父王側妃病了,結果被他怒吼出來,我想再進去,他就一把把我拉了進去,抵在門上。”雲若說到這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木槿的手顫了一下。
“你怎麼了?”雲若抬起靠在木槿肩上的頭,輕輕的問道。
“他把你怎麼了?”木槿有點憤怒,但是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那時雲若還小,才七歲,就算子爵再是瘋子,也不會吧七歲的孩子怎麼樣,況且子爵那是也就不過十一二歲罷了。
“他把我抵在門上,就拿手去掐我的脖子,那力道讓我幾近昏迷。”雲若心有餘悸的撫了撫自己的脖子,“但是就在我已經說不出話快沒力氣掙紮的時候,他卻放開了我。”
“那時候,我已經是,快昏過去了,他就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我覺得他有病,不然怎麼會突然掐的脖子,又突然把我放到床上了呢?”雲若還沉浸在回憶裏,卻沒有看見木槿的眼睛裏釋放出的血色。
“他就把我放在那裏,我不敢動,也沒有力氣動,他就安靜的躺在我的旁邊,給我講起了他的故事。”雲若抓著木槿的手,感覺到他的心安了下來,“你剛才都在想什麼?這麼緊張。”
“明知故問,我怕那個瘋子咬死你。”木槿咬了一下雲若的嘴唇,靠在她的脖頸上,“那是他還不是個瘋子,起碼對我還沒有十足的殺意。”
雲若把手攬到木槿的後背上,“他告訴我,他的父王是個斷袖這人,且府中的妃子,妾氏,除了他母妃全是男子,當時我詫異極了,完全不明白斷袖是什麼意思,隻是安靜地聽他講,看著他的臉色一點點變白,聽著他說,他也被染指時他的語氣裏已是極度的憤怒,更的多是絕望。”雲若抱的木槿更緊了。
“我從未見過一個人展現出如此的絕望,那感覺讓我覺得好像是生無可戀一般,但她卻有表現出了極度的不甘心,我問他為什麼不去找他的母妃呢?他說,他的母妃早已淫亂成性,這全是拜他父王所賜,讓他母妃失去了所謂的地位身份,沉迷於男色之中,那府中的所謂的妃子,其實是他們夫妻二人的共用品。”雲若說到這有些惡心的表情。
“真的很奇怪不是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還是皇族人,太過於丟臉了。”雲若嫌惡的跟木槿說道。
“你不能怪他們,愛情沒有規定必須是男女之間的,總會有人是愛男人的。”木槿開導道,其實他也不大能接受,不過他喜歡的是她就夠了,管別人那麼多幹什麼?